“胡灵真的死了？”这是孔志明问萧凌的第一句话。

“除非还有第二个王辉！”萧凌叹了口气。

孔志明没有出声，却转身进书房里拿出了纸和笔。

坐回沙发之后，孔志明便在纸上写下了‘吴悠’、‘孔志明和萧凌’、‘赵定一’和‘罗毅’。

接着，他又在各人之间画了几个箭头，纸面上便变成了：

“吴悠→孔志明和萧凌→罗毅

---↓-----------------------↑

赵定一-----------------------”

“从这个简单的关系图就不难看出，无论他是通过我们还是赵定一，那个吴悠的最终目的还是罗毅！”孔志明指着纸面道。

“你想干嘛？”萧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孔志明没有回答，沉思了片刻之后，又在‘赵定一’的下面写下了‘穆良魁’，同时还也画了个箭头。

“赵定一和罗毅有直接的瓜葛。”孔志明边说边从‘赵定一’和‘罗毅’之间又画了一条线。“如果有什么东西能将所有人都扯上关系的话，就只有那两种药剂和那什么灯塔计划了。”

说完，孔志明在空白处写下了‘药剂、灯塔’。

“十三，现在你看看，除了我写的这些，还有没有落下什么。”孔志明抬头看了萧凌一眼。

“灯塔计划原本是余振兴和孔文书搞出来的，所以他们应该也得算进去。”萧凌终于明白了孔志明想要干什么。

于是，孔志明在纸上写下了‘余振兴、孔文书（罗毅）’后，又在它们之间画了几个箭头。

最后，纸上的关系图又变了：

“吴悠→孔志明、萧凌→罗毅

---↓-----------------------↑

赵定一---药剂、灯塔------↑

---↓-----------↓-----------↑

穆良魁←余振兴、孔文书（罗毅）”

盯着纸上看了一会后，孔志明忽然就皱起了眉头，接着又陷入了沉思。

萧凌没有出声，盯着关系图看了一会后，忽然拿起了几上的笔，在‘吴悠’和‘孔文书’之间直接画了一条斜线，将二人连了起来。

见状，孔志明长叹了一声：“看来，你也想到了！……这只老狐狸！！”

“这么明显的东西，我要再看不出来，真的就是智商堪忧了！”萧凌叹息道。“这个吴悠绝对就是孔文书的人！”

“看样子，他还是贼心不死啊！”孔志明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其实，当初若不是你告诉我孔文书曾经让你盯住穆良魁和那个实验室，我还真想不到这点！”萧凌自嘲道：“你不去做刑侦工作，才真的是浪费了！”

孔志明似乎没听到萧凌的话，犹自喃喃道：“灯塔计划……长生不老……到底还有多少人会因此遭殃啊！”

萧凌默然。

良久之后，他才道：“看样子，必须得将它尽快了结，不然一定还会有无辜的人跟着倒霉的！”

“这要放在当初，我完全可以做到大义灭亲，但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以后，还真做不出来了！”孔志明悲呛地长叹了一声。“毕竟，这世上，他是我唯一的亲人！”

一听到‘亲人’二字，萧凌立刻就想起了萧若竹来，不禁也动容道：“咱们也真的算是同病相怜了！”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