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然想都没想,立刻回答道:“有,我手里还有十七颗曼陀罗花的种子。种子本身就有剧毒,如果服下,别说是头熊了,就连大象也能毒得半死不活的。”
产自墨西哥温带地区的曼陀罗全草有毒,以果实特别是种子毒性最大,嫩叶次之,干叶的毒性比鲜叶小。曼陀罗中毒,一般在食后半小时,最快20分钟出现症状,最迟不超过3小时,症状多在24小时内消失或基本消失,严重者在24h后进入晕睡、痉挛、紫绀,最后晕迷死亡。
曼陀罗的主要有毒成分为莨菪碱、阿托品及东莨菪碱(曼陀罗提取物)等生物碱,它们都是一种毒蕈碱阻滞剂,竞争毒蕈碱受体,打断副交感神经的支配作用。
曼陀罗有很多种颜色,非常的美丽。和它的花语血腥的爱一样,这是种矛盾的美。美丽,却又致命。
“那就有办法了,我们开始制定计划吧,这第一关也该过去了。”苏默道。
WSW防御堡垒。
漆静坐在广场的秋千上,荡着一双白嫩的长腿,满眼的心事。连周围遍地的桃花瓣都没有注意,任凭花瓣落在身上,她也没我去拍的意思。只是安静得坐在秋千上,望着正前方发呆。
WSW的堡垒和星落神的不同,不再是一座气势恢宏、庄严大气的城堡,而是一个小镇子。这里有商店、有公园还有银行,一切都像以前一样,正常的运作着。
漆静的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那是一个英俊的男孩,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笑起来非常迷人。一身黑色的小礼服,领口打着宴会专用的领结,一双方口皮鞋反射着光亮。
仔细看这个男孩竟然与苏默有几分相似,但是他们的气质却完全不同。男孩就如同盛夏的炎阳,温暖、热情、光芒万丈;苏默则更像是极寒的冰雪,冰冷、沉寂、与世隔绝。
“你到底在哪里?我真的很想你。”漆静喃喃自语道。声音低靡,饱含思念。就好像独守空闺的佳人,日日夜夜地盼望着随军出征的丈夫凯旋归来。
很多人都说十几岁的少年少女根本不懂什么叫爱,他们所谓的感情只不过是一时冲动,或者是一种对未知的浓厚兴趣。
他们错了,错得非常离谱。“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十七八岁是一个转变的过程,也是对爱最向往的年纪,是最美的年纪。过了那以后,一切都看得更明白了,反而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感觉。
落雨花残牡丹亭,曾忆懵懂少年情。一袭白衣折扇舞,遥看佳人身后影。(原创小诗。)
雨稀稀疏疏的下着,将花瓣打落一地,但花还坚强的挂在枝头,就好像年少时懵懂的感情,一直藏在回忆里挥之不去。温文尔雅的少年小心翼翼地用折扇遮住了自己的脸,在远处偷偷地看着少女的背影,是那么的幸福。
“你为什么还不来找我?你答应过我的,你要娶我的,可都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女孩哭了,泪水就好像晶莹的冰雪,那么凉,寒意刺骨。浓重的悲伤化作洪流,在心和肺之间奔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喉头。
女孩哭得很无助,就像一只淋了雨的猫,小小的身子缩在秋千上,慢慢地荡啊,荡啊。不论是谁,看到她都会被她的伤心感染,忍不住想要抱住她,给她一丝慰藉。
石言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站在漆静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跟着漆静来的,一早就在旁边躲着了。他喜欢漆静,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他自己知道,漆静也知道。他向漆静表白过,但被拒绝了。
“别哭了,他会回来的。”石言知道,在漆静心里一直有个小男孩。那是他的敌人,不是因为他拿走了漆静的心,而是因为他让漆静总是一个人躲起来哭。
石言发誓,如果有一天让他找到那个男孩,他一定要狠狠地揍那个男孩一顿。
漆静抬起了头,眼中是无尽的思念,还有悲伤,“对啊,他一定会回来的,因为他答应过我啊,他从来都不会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