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锦衣人跪地行大礼,双手趴地,脑袋撞入积雪之中,生怕不够殷诚而惹来无妄之灾。
一帮鹰犬效仿,高呼君王金安,永世太平之语,无视数千人鄙夷的神色,杀意暗藏。
特么的鹰犬就这德行,行礼行得真是标准,头钻雪地,屁股快翘上天,真是哈巴狗啃骨头,有趣,今天没白来!
犬养的奴才,吃软怕硬的疯狗,你们也有今天,以后你们还有什么脸见人?
数千人乐看笑料,讥讽之色溢于言表,就差没有哄笑出声。
“咦,这就完了?”王玵很不乐意,环视鹰犬组合,威严地喝斥:“三拜九叩,你们一个个奴才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跪,一啃骨头!”
“咝咝……”
大哥,你牛气,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羞辱人就太过分了,真不怕死啊!
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这帮疯狗你也敢惹?
咦,狗奴才鹰犬今个真实在,憋着吐血的冲动磕头,啧啧,难得,真是难得。
瞧那一张张猪肝脸色,肺快被气炸了吧?这也能忍,特么的这做狗也真不容易?
三名锦衣人携带鹰犬队伍、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大礼,每一次磕下去都激荡出一阵雪浪纷飞。
“沙沙……”
膝盖下的积雪融化,蒸干,随即荡漾起一阵沙尘,落到哪里哪里便咝咝冒起白色的烟气。
他们心中的仇视与怒火达到什么程度不得而知,仅飞扬的沙尘与缭绕的蒸汽判断,没吐血已经是难能可贵,忍者无敌。
忽而,就在三名锦衣人磕第九次头的时候暴然发难,以闪电般的速度飞袭王玵,意图剥夺玉玺。
事发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怎么可能?磕头已经磕了八个还在意最后一哆嗦吗?
羞辱已经融入骨髓,沦为现实,他们为什么还要冒险掠夺?
选择这个档口袭击图什么?早干嘛去了,脸都丢尽了才忍不住咬人,这难道就是疯狗的习性?
“叮叮当当……”
郑尚夫妇二人施展阴阳剑荡出一道防护罩,剑光霍霍,于金光下琉璃溢彩,御敌五米之外。
王玵依据感应也仅仅只是捕捉到一道道残影,具体的打斗招式一无所知,这是他们夫妇几成的实力?
“嘭,噗呲,啊……”
三名锦衣人接连倒飞出去,在空中喷血坠落于二十米之外,砸出三个雪坑,溅起三道雪浪纷飞。
“哈哈,跌了一个狗吃屎,你们胆子不小啊!”王玵讥讽,紧盯着三人喷火的眼神继续说道:“呈上灵物免其一死!”
“小杂种你找死?”猎鹰圣手逝去嘴角的血迹,阴森地说道:“比斗还没有开始……”
“犬吠。”王玵厉声喝斥,冷哼一声,抬手点指地面吼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谁在圈子外面,先前本大师宣布开始,大块头被震慑出局、你们的狗眼狗耳是摆设吗?”
“你……噗……”
“不够,不够,才吐了一两血,狗血喷头,再来……”
“噗……”
“输得一塌糊涂,满门抄斩,再接再厉,继续……”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