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浇花呢?”墙头忽的出现一只白花花的头颅。月神抬手将提壶丢了出去,墙头老头惨叫应声倒地。
“原是天君啊,手滑了。”月神:丢习惯了。
老头爬起来趴在墙头上,“是月神啊,我也爬墙头找司命习惯了。”
“他不在,这么大的阵仗估计在崇扶宫呢。”月神淡然的抚了抚头发。
老头重新爬上墙头趴好,“能让那老头兴师动众也没有几个人。”
忽然,一排锋利的倒刺从墙头窜出,天君眨眼就被串成了糖葫芦。
月神:“……”呃,忘了。
“抱歉。”这也是防司命的。
天君挂在竹签签上哭,司命那老头都经历了什么?这样他还每天爬的兴致勃勃!
月神淡定的收回竹签签倒刺,看着天君身上几个穿透性的透明窟窿。
天君低头,伸手捂住胸口。“有点漏风。”
身残志不残,天君再次爬上墙头。
这次,他纯粹是想知道还有什么招数。总不会还有吧,然,刚刚趴定,一只大锤抡起,天君飞了出去。
原来还真的有…
不消片刻,天君再次出现在墙头,他就不信这次还有机关!忽的天君恍然,他终于明白司命为何屡爬不改了。
天上星辰逐渐暗淡,黑夜如此短暂的过去,星辰满满消失了。
此时天上地下泰山崩于顶都面不改色的帝君,神情有些…可以用呆滞来形容。
他狠狠抽抽眼角,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和企图挣扎的痕迹:“这个真没错吗?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司命眼前发黑:感觉身体被掏空…“大概是没办法了。”
崇扶神情有些游离。那兔子还在人间吧?那就把它先回来吧…
仙界难得如此浪漫一次,一对对神仙特别去感谢了一下司命,奈何司命如今两腿颤颤,双眼发黑。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月神:“你怎么像某种可和谐运动做了几百年酒色过度一般?”
司命怒,“胡说八道,怎的是几百年?就我现在这样,那少说也要千年!”
不过总算不亏,司命拿出小玉瓶,帝君还是很厚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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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盛开,红色摇曳成火一般,从脚下蔓延成了无边无际的样子。
黄泉河畔,幽冥之花,三生缘尽缘灭,从此归为殊途。
“真好看!”兔二惊叹,弯腰摘下了一朵花。
蒲闻完全来不及阻止,最后扶了额头只得当没看见,小声对狐狸道:“等会离她远一些,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当做没看见就好。”
狐狸莫名,“为什么?”
兔二一身白色裙子忽的飞扬起来,整个人扑在了蒲闻身上:“公子,你终于来了,奴家等你很久了,姐妹们都说你不会再回来了,如今还是我赌赢了,嘻嘻,这次你来是娶我的吧?”
狐狸:(⊙⊙)这是打开了什么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