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机器启动起来的时候,人民亦或者说弱者都会选择避难,他们没有锋芒更加不会有坚强的后盾,就连足够上那个赌桌的成本都少的可怜。不过,当战争双方的首脑会因为意见不合开战的时候,有那么一类人是绝不会也不能离开名为战场的坟地,不管是最终战死,还是留在那里逐渐沦为杀戮和血腥的奴隶,他们就是充当马前卒的炮灰,名副其实的炮灰。
在大厅的中央,那是象征着胜利或是战利品的怪物,为了这个不明缘由角逐的是假面军团的中将但丁和凯基斯坦死灵法师的青年领袖扎克,他们都拥有着那个行当中拔尖的实力,同时对于整个战场的控局也有着至关的的作用。
但是仅仅只是因为利益和各自的所得而争斗和对立是不对的,是愚蠢的。他们两个人从第一次在怨灵战争中会面就并不愉快,那是个久远的回忆,久远的两个青年人都还稚嫩的很,久远到肯尼斯老将军的脑袋上还有黑『色』的『毛』发,不过种下了种子的根茎依然会发芽。
起先的冲突并不存在,事实上直到最后两个首领都不打算让自己的部下参与到名为争夺的战斗中,混战自始至终只有两个人。
但丁看着远远走来的扎克以及一整队的死灵法师,满眼的无奈附加上最直接的嘲讽:“瞧瞧谁来了?我们敬爱的**师么?这不是祸端嘛?”他的挑衅让自己手下的一干人呵呵笑了起来,并不是出于符合,平凡的假面战士被灌输的就是这样的知识,他们绝不会比首领对敌人更加友好,因为在体制管理下的下层战士们可能并不懂得深明大义,他们只是被单纯的塑造成固定思维罢了,像是个杂兵机器人的思想。
被称之为祸端的扎克没有就这个问题回口,以前的一些事情造成了这个说法的确实,不得不说怨灵战争就是这么个死灵法师积极促成的,当然也是由他摆平的。扎克想要说的是另一件事。看起来是转移话题,不过话锋依然是刺激的,他说:“省省你的口舌唾沫吧,我们是来这里救援同伴的,看到你的行动我猜测植野暗香暴『露』了呢?”
“植野...你说那个叛徒?违背约定擅离职守并且还在这个奇怪的祭坛做些我们不知的事情?从不曾见过这般可憎的女人...”但丁现在真的生气了,也许为了扎克的出现,他还可以绅士的装出优雅进行嘲讽,但是面对最直接的原因,他就不可能完全淡定的住。像是要将憋屈的愤怒散发到同一个人身上一样,但丁正好找到了眼前提到的人。无论是基地被毁灭的事。还是上将大人失踪。还是后来的袭击,还是植野暗香离开,还是遇到扎克....种种的事端现在都被愤怒的牵扯到同一个人身上。
“恕我不能赞同,我们凯基斯坦人绝不会对同伴的行为说三道四。只要她还值得信任,也请你不要将自己脑袋中堵塞的东西一股脑的发泄在无辜的人身上,我们死灵法师并不总是无关世人的行动,中将先生今天的事我们可以当作没看见,你能够撤退的话最好。就在不久前我们还感受到老师萨塔里奥的踪迹,为了寻找同伴我们这边必然要开始行动。”
“你居然好意思说寻找同伴,因为植野暗香的事情我今天就要和你算算总账,想来带着那个女人四处『乱』跑一定是你了?”但丁挑起的眉『毛』增加了他脸部的轮廓,原本英俊的脸颊变得凶狠起来。[]假面少女和她们的战争
“是又如何。今天就为了争取调查权和你一战好了!!!”扎克第一次表现的很激动,现在明明已经很紧急了,但是两个人全都杠上了。如果受到不良情况蛊『惑』的两个人是愚蠢的凡夫俗子,那么他们可能会收手;恰恰相反,这两个人由于本身过于聪明。结果却能够被这情况蒙蔽,变得立场坚定而不可开交。
现场的情况随着两位首领的言语而变得一片混『乱』,整个大厅一片喧嚣,黑暗和寂静仿佛全部被声音“赶”跑了一样。首领之间意气风发,跃跃欲试的准备互相掐断对方,属下的平凡战士们则是亢奋的开始呼啸吆喝嘲讽,就好像战斗的是他们自己一样,而同样位居队伍第二的爱丽丝和云慈则反常的着急,他们做出了同样的行动,这两个平时稍逊于主帅的人做出了最冷静的判断,尝试熄灭同伴的汹涌气势,尝试让各自的首领能够停下来,但最终他俩都只能默默地坐视事情发展。
在大厅两边疯狂形成气势对流的时候,与两边同等距离的植野暗香急的要远远超过他们所有人的和。如果说爱丽丝和云慈的『操』心仅仅只是无知并凭借感官的冷却,那么植野暗香这边则是真的着急,她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可以说明一切,阻止一切,但是这样一个源头和钥匙却因为伤口被埋藏在地下一层的位置,只能静静地听着上方战场上毫无目的,毫无利润的战斗。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植野暗香大声地呼喊,不过这声音通过地板传到亢奋而喧嚣的队伍中则小的不如呻『吟』。少女激烈地拍打自己上方的土地,那泥土被上将的恢复魔力『操』纵,正在积极愈合植野暗香的伤口,而且同时没有丝毫想要松散的意思,明明只是泥土却像极了大理石,不,是金刚石。事到如今暗香除了能够呆在金刚石一样的地面下等待力量的恢复,就只有祈祷,祈祷这段时间两边别因为误会而出现大的损失,更加祈祷重要的器皿不会因为孩子气的争执而释放出真正强大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