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这两天没空,这会去机场飞北京了。”程博好奇的问:“他和你说什么呢?”
“你同学是玄门中人吗?看样子有点道行啊。”店长说。
程博其实屁都不知道一个,但是又觉得井序一向很神秘,他又是个吹牛成习惯的人,立刻满嘴跑火车:“他家里很神秘的,很难出手的,如果他肯指点刘叔一二的话,哇,那可是大缘分啊,这次去帝都,可是那边一个大人物派专机来接他的。”
店长立刻从裤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塞到程博手里:“程少,老板说一定要请他来的,这件事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我的面子他还是会给的,等他从帝都一回来,我立刻让他过来。”程博满口答应下来。
这边井序和陆昔然下了飞机以后,在接机口看到有人举着陆昔然名字的牌子,这个接机人是一个中年司机,开了一辆中规中矩的轿车,车牌和车型都看不出什么特别来。
他们被送到一个疗养院,这个疗养院在帝都的市郊,绿树之中环境优美,他们留意到这个疗养院挂的是军区疗养院的名字。
陆昔然在疗养院的院子里见到了外婆:“外婆,你说,你好好的在家里骗骗小钱多好啊,干嘛非要到这里来。”
“你说谁骗钱呢?”外婆瞪了陆昔然一眼:“这桩生意不是你介绍的吗?听说是你同学我才接的,我晕机吐的要死要活的,我就是想着你介绍的肯定是便宜买卖才来的。”
同学?
难道是蒋雨?
只有蒋雨才在几天前找她要过外婆的联系方式……
陆昔然说:“行行行,你是外婆你有理,那你告诉我,你这次惹了什么麻烦啊?”
“这家人有个儿子昏迷了,然后呢找了很多高人来看,都叫不醒,医生说是植物人,我想着反正其他高人也不行,我叫不醒也不亏什么,还能赚一次帝都旅行就来了。”外婆叹了口气:“谁知道啊……”
她有些心虚的看了井序一眼:“我用你们留下的符烧了三道,结果那个年轻人睁眼叹了口气,然后又昏迷了,这家人就觉得我有办法非要我把人给弄醒,要不然就不放我走,你看到了,这个是军区疗养院啊,有军队背景的,我惹不起只好叫你们来了。”
陆昔然看向井序。
井序说:“进去看看吧。”
疗养院外面看起来很普通,可房间里的设施却很齐全,在一间病房里躺着一个年轻人,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看起来过着养尊处优日子的中年女人,房间里只有监控设备发出规律的声音,一股难以言喻的忧伤在房间里弥漫。
门外的护士看到他们立刻站起来,请示了一下屋里的中年妇人才让他们进去。
中年妇人看到外婆立刻站起来:“婆婆,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
井序走过去,伸手翻开年轻人的眼皮看了看,又弯腰闻了闻,然后勾勾手指示意陆昔然跟着他出去。
陆昔然好奇的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记不记得百幻蝶的案子?郑龙景说过,当时的案子能那么快的多省参与并案调查,是因为有个有权有势的儿子吸食了那种毒品以后昏迷了,里面那位就是中招的那个了。”井序说。
“啊?你有办法吗?”陆昔然说。
“他只是陷入幻境了,南柯一梦知道吗?当时那个人睡觉的那棵树上面,就是有七八只百幻蝶在睡觉,翅粉掉下去才会让他做了当上南柯太守的美梦,其实只要再睡个一年多,翅粉的作用消失了他自然而然就会醒了。”井序说。
陆昔然说:“我只怕他家儿子不行,他们就不会放我们走啊。”
“那我得去准备一点东西了。”井序说:“让那个司机送我进城,我对潘家园是闻名已久,你很久没见到你外婆了,你还是在这陪你外婆吧。”
看来井序是不想陆昔然知道他要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