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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傅子麟、碗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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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太子大典结束了,来到帝都庆贺的客人们也陆续的开始踏上返程。

胡桑是先行启程了,临走时特意来告别。

“回去的路上小心些,五王爷说了,来时的路一帆风顺,但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孟揽月也做好了准备,这回去的路不会顺利。他们是,胡桑也是。

“放心吧,我掐算过,我还能活几十年呢。”胡桑笑的不在意。

“你要真有那本事,不如也给我算算,我能活到什么时候啊?”无言,就知胡桑是在扯皮。

闻言,胡桑上下看了孟揽月一番,随后道:“嗯,看出来了,孟大夫你能活到死。”

“废话。”哭笑不得,孟揽月有时都怀疑这胡桑是不是穿越来的。

“唉,一路保重,胡某就先行启程了。”拱拱手,胡桑便上了马车。

跟在后面的陈明姝朝着孟揽月挥挥手,便也跟着上了车。

丁将军驾马,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咱们也走吧,该来的总会来。”孟揽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却莫名的不恐惧,大概是因为有白无夜在吧。这个咸蛋,武功高强,她也相信他不会把她丢下。

“嗯。”只给予一声回应,淡淡的没有什么温度,不过听起来却很有力量。

启程,离开时,庆王白天荣来相送了。

侧坐在马背上,孟揽月抓着马儿的缰绳,一直在念叨着它可别跑,白无夜不在,它若是跑了她可控制不住,而且准得把她颠下去。

十几米开外,白无夜双手负后,站在他对面的白天荣不知在说着什么。

孟揽月没兴趣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在说什么,只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马儿,死死地抓着缰绳,一边念咒似得跟马儿说话,叫它别动别跑。

蓦地,自己被一阵风包围,下一刻一只手就抓住了她手里的缰绳,“松开吧,马都要被你折磨疯了。”念念叨叨的,马都不爱听。

“我是怕它跑,我又没有武功,屁股也不大,坐不稳,肯定会被颠下去。”孟揽月直起脊背,和身后的白无夜保持着距离。

“你以为坐得稳马背的人都是屁股大?很显然,你的是白长了,还不如削下去。”淡而无温的声音带着揶揄,白无夜一边动了动缰绳,马儿就迈开了步子前行。

“我的用来勾引男人呢,削下去多吃亏。不信你看,一会儿前头就有被我迷住的,别嫉妒啊。”看着前路,走出驿馆所在的这条街,百姓就多了。来时的画面,还得重复。

“废话连篇。”白无夜倒是没有继续嘲讽她,反而淡淡的冷斥了一句。

“不用王爷嘲讽,我自己嘲讽一下还不成么?”反正她现在是不会再因为那些脏话而怀疑自己了,除了和那傅子麟,也没别的了。

垂眸看了一眼坐在身前的人,她虽是在自嘲,不过显然脸上诸多轻松之色。

没有再言语,队伍也缓缓的离开了驿馆所在的街道,转上了另一条长街。

街上人来人往,随着这队伍出现,行人避到左右两侧。

瞧见了孟揽月,风言风语大笑声再次响起,孟揽月直视前方,懒得理会那些传言。

按照傅子麟所说的意思,以前那个孟揽月在没有回到孟家之前一直在云夫人的教唆下勾引能见得到的男人。但是,她心里毕竟还是抗拒,所以从未成功过。

想想,她那段时间一定过得很痛苦,一面被亲生母亲逼迫去做不好的事,一面自己心里又不愿意,两相争斗,痛苦不堪。

街两侧的人议论纷纷,都说着那些不着边的话,什么孟揽月和谁谁睡了觉,连孩子都有了。

孟揽月这女人心狠手辣,孩子生下来就被她扔到尿痛里溺死了。

还说她曾被谁谁的老婆当街暴打,衣服都被撕碎了,诸多人看见了她光着身子的模样。虽说是个贱人,但是那身体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胸大屁股翘。

听着,孟揽月也不禁想笑,这些传言都是怎么传出去的?太可笑了,都跟亲眼见着了似得。

“你的经历真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么丰富。”白无夜忽然发声,听不出他什么意思。

“是啊,我也觉得好神奇,我居然都生过孩子了。”孟揽月也不知该怎么笑,人言可畏,一个人说两个人说,好像就成了真的了。

若是心理承受能力弱的,肯定会被这风言风语压得自杀。

“一个大夫居然这般心狠手辣,把自己生出的孩子扔进尿痛里溺死。你到底是大夫,还是杀手。”白无夜说着,似乎也很惊奇似得。

“这回知道我心狠手辣了?那日后就别惹我,当心什么时候惹毛了我,也把你扔进尿痛里溺死。”咬牙切齿的,孟揽月真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从哪儿道听途说来的。

漆黑的眸子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垂眸看了她一眼,听她的语气虽是恨恨的,但那脸上却是平静。

终于,队伍到了城门处,百姓也少了,那些难听至极的话语也消失在了耳后。

无意识的长舒口气,即便知道那些不是真的,可听着也是心情不好。

城门恢弘庄严,禁卫军里外皆是,他们身着盔甲,看起来恍若石雕一般。

让人意外的是,禁军统领盖震州居然在城门外,他骑于高头大马之上,魁梧的恍若一座山。

看见他,孟揽月就无意识的感觉压力特别大,不仅来自于他的身形,还有他身上的压力。这人的武功应该很高,否则怎会释放出这种压力来。

每个人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尤其身有武功的人,大都会有一种迫人的气息。

迄今为止,孟揽月见过的不是以自身武力迫人的只有白无夜和高斐,一个让人喘不过气是因为他骨子里就带着的,那种杀阀冷血,来自他的内心。而高斐,他天生就没有杀气,朝气蓬勃,让人看着也不由的心情好。

出了城门,盖震州也驾马下了护城桥,他拿着长剑,那张脸上的笑看起来也几分狰狞。

“五王爷,一路顺风。”他骑在马上,一边扬起下巴,大声道。

白无夜微微颌首,并不搭话。

两匹马交错而过,孟揽月转眼看向盖震州,他仍旧在盯着她,那脸上的笑阴冷阴冷的。

收回视线,看着前路,马儿上了护城桥,然后又下了护城桥,她也深吸一口气。

微微回头,越过白无夜的肩膀往后看,护城桥上已没了盖震州的影子。

“他武功很高是吧?看起来真是吓人。不知把他解剖开,那骨架是什么样子的。”那么魁梧,那骨架大概也跟金刚大猩猩似得。

“你的话更吓人。”说人家吓人,转眼间就要给人剖开看骨架。

“我是习惯成自然,毕竟普通人看得多了,看到那种异类,就想研究研究。”笑,被白无夜这么一说,她心头反倒轻松了。

“总有你能研究的时候。”白无夜的语气依旧那般,可是这话听起来却有那么几分不对劲儿。

想了想,孟揽月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是说总有一天会打回帝都?”

没有回答,不知白无夜心里怎么想。

“老胡是信心十足,希望他的身子骨能坚持住,再这么折腾下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别看每次见着胡桑他都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可是他的脸色可骗不了人。按照陈明姝所说,他每天都睡不上两个时辰,那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总是这么熬,迟早油尽灯枯。

“他是三哥的左膀右臂,失了他,三哥损失巨大。”白无夜很客观的说。

“我知道,他和太山,一文一武,都是三王爷很重要的人。”太山现在是没事儿了,就是胡桑啊,脑子用的太多。

“所以,你便把那女人留在他身边,做你的眼睛。了解情况的知道你是好意,不了解的,还以为、、、”

“还以为我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孟揽月扭头看着他,不知他是不是这个意思。

垂眸看着她,白无夜发出若有似无的冷哼,“谁是碗里的?”

缓缓的撇起嘴角,孟揽月转过头来不再和他大眼瞪小眼,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什么碗里的锅里的,哪里的都不属于她。

接近傍晚时,队伍抵达了驿站,各自下马上楼,这一天颠簸下来也是很累。

进了房间,孟揽月就把背包扔在了床上,然后返身也躺在床上,伸展开四肢,关节处发出声响,证明它们都有多疲劳。

这第一天下来倒是风平浪静,孟揽月暂时心里放松,享受今天的顺利。

明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所以今日更应该休息好才是。

夜幕缓缓降临,驿站里也燃起了灯火,这里不是皇宫,也不是哪个豪门大院,所以灯火也不甚明亮,朦朦胧胧的。

吃过了饭菜,孟揽月打算洗漱一下就睡觉,这一天下来尘土飞扬,自己这脸上定然都是灰尘。

然而,她也刚把水撩到脸上,她就听到窗子发出吱嘎的一声,继而身后一阵风,她后颈立即窜起一串鸡皮疙瘩。

弯腰洗脸的姿势卡在那儿,孟揽月快速的想着各种可能,站在自己身后的是哪路杀手。但不管是哪一路都不是善茬,都是来要她性命的。

那么,她就得速度快一些才是,否则小命难保。

想着,她一只手缓缓的伸向自己的腰带,打算把银针拿出来。

“是本王。”大概是看到了她的动作,站在身后的人终于出声。

听到他声音,孟揽月随即松口气,猛地站起身转过来,“你能不能先出声?人吓人吓死人。”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身黑色的劲装,这屋子里本就只燃了一盏灯,他这样子像个鬼似得。

“本就是秘密过来的,发出声音让人听到怎么办。”双手负后,白无夜语气淡淡。

拿过毛巾把脸上的水擦掉,孟揽月一边皱眉盯着他,“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做秘密的过来?难不成,他今晚要睡在这儿?

“把那边的衣服换上,背上你的背包。”话毕,他转身走向后窗处,背对着孟揽月。

看向床边,果然有一个包裹在那儿,里面是衣服。

“你这是,打算先跑路?”看样子,应该是这样。

“快。”白无夜几许不耐,似乎时间很紧似得。

“哦。”提前跑路,这样倒是能有效的躲开那些在路上的埋伏,减少死伤。

走到床边,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套布裙,毫不起眼。

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人,孟揽月也不拖沓,脱下自己身上穿的,然后把那布裙穿在身上。

整理好以后,又把背包背上,随后走向白无夜,“好了。”

转过脸来,白无夜上下看了她一下,然后伸手一把挟住她的肩膀,另一手推开后窗,带着她眨眼间就跃了出去。

黑夜浓重,孟揽月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白无夜带着,跟坐云霄飞车似得。

从二楼跳下来,然后又飞上了围墙,之后再落到地上,随后便是疾走,跟飞一样。

月冷星寒,这黑夜里又宁静的什么都听不到,这种气氛,真的有些瘆人。

任白无夜带着自己,孟揽月干脆闭上眼睛不看,黑夜里忽然出现一个影子总是吓她一跳,她数次以为他们俩要撞上那黑影子了,但数次都避开了,十分惊险。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白无夜的速度才缓了下来。同时,孟揽月也听到了声音,淅淅刷刷的,好像树在晃动。

睁开眼睛,夜里虽然黑漆漆的,但四周有更黑的东西,是树林。

那淅淅刷刷的声音就是从树林里发出来的,有人在里头。

白无夜停了下来,那些淅淅刷刷的声音却没停,而且,有人从树林里出来了,直奔他们俩这儿。

眨眼间,差不多十几个人聚集到了白无夜身边,而树林里的淅淅刷刷声却没断,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出去。

“走。”白无夜低声说了一句,随后便又挟起孟揽月,朝着另一个方向快速疾走,那十几个人跟随,一行人恍若黑夜中的蝙蝠,眨眼间消失在树林深处。

孟揽月终于明白了,白无夜不只是要在驿站遁走,而且还布下了障眼法,另有不知多少个和他们相似的队伍从别处出发,为的是迷惑想要对付他们的人。

若是运气好的话,能一路顺利的返回西疆,不会碰到任何人。

希望这招能管用,孟揽月情愿这般在夜里奔波,也不想和那些早已准备好要取他们性命的家伙碰上。经历过一次刀划过脖子的事情就够了,没经历过的人,无法感受那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怖,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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