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万宝泉吓的一个踉跄,孩子笑的更开心了。
“你看他,胆子那么小。”
“咯咯咯,是哦,胆子太小了呢。”
万宝泉缓了缓,轻声问道,“小朋友,你们怎么在我家啊?”
“我们是来找你的呀。”
“找我?我认识你们吗?”
没想到两孩子突然翻脸,接下来一幕将万宝泉吓的半死。
男孩脑袋从中间裂开,脸上的皮肤一块块往下掉,女孩嘴巴从两个腮帮子撕扯开,张开血盆大嘴。
“啊~~你们,你们。”一屁股坐在地上,向后不停退缩,两个孩子也起身追了过来。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
“哼,就是你要开除我邪琴哥哥。”
“对,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邪琴?
郞邪琴?
万宝泉立刻想起学校发生的那件暴力事件。连忙摆手。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情,真的不关我的事。”说话,双手掐了过来……
啊~
万宝泉从床上弹起来,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宝泉,你怎么了?宝泉,你醒醒,醒醒。”万宝泉双手还在向外拨动。
忽然才醒了过来,侧头一看,是妻子,是妻子。
妻子已经把大灯开开,“你怎么了宝泉?做噩梦了?”
“亚萍,我梦见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他们要掐死我。”
“哪有什么孩子,你别吓自己,可能是你最近工作太劳累,去洗把脸,你看你都湿透了。”说着,妻子下床去衣柜重新拿一件新睡衣。
万宝泉站在卫生间镜子前,用凉水冲了冲脸,一双温柔的手从后面伸过来,在万宝泉的脑袋上轻轻揉动,好舒服。
眯着眼睛,享受这惬意的按摩,“亚萍,也许是我太累了。”
“宝泉,你睡衣我给你拿出来了,你等下一换。”妻子接着又去睡觉了。
万宝泉忽然惊醒,妻子的声音明显是从卧室发出的,那后面的是?
后背发凉,脑袋上的按摩还在继续。
“咯咯咯,咯咯咯。”
又是那小孩诡异的笑声,万宝泉立刻眼睛睁开,镜子里突现一幕,直接吓的万宝泉晕倒在地。
男孩骑在他左边,女孩骑在右边,伸出食指在太阳穴画圈圈。
……
……
第二康复医院,万宝泉万校长住院了。
医生检查出来没什么大碍,只是血压有些高,调养一下就好。
万宝泉怕了,真的怕了,他不单单觉得这是一场梦,难道,真的跟那个叫郞邪琴的学生有关系。
这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事给他一些外在的压力,他会自己说服自己。
在医院直接打电话把教务主任叫来,一定要带上郞邪琴的资料。
“万校长,您这是?”
“你先等等,我看看再说。”教导主任坐在旁边,万宝泉穿着病服翻着郞邪琴的档案。
“单亲家庭?嗯?这个孩子是单亲家庭,你们怎么没人告诉我?”
教导主任不知道校长怎么给自己摆了这一道,一时语塞,“这……这个……”
“这个重要的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单亲家庭肯定不能与其他孩子相提并论,我们要给他必要的爱护,否则,这事情要传出去,我们学校不能成没有人情味的学校,不然教育出来的都是铁石心肠,还谈什么教育?教育的意义在哪?”
教导主任面对校长如此大的转变很是纳闷,只能低头称是,“您说的对。这样吧,周一教职工大会上,再重新研究一下。”
“行,万校长,我这就回去重新写个报告,让全体老师知道这件事的性质。”
教导主任走后,万宝泉一人自言自语,“这孩子肯定不简单,敢端着枪对着领导。一个人把两个人打住院。”一想到这,万宝泉不由得一个冷战,不过很快释然,“这历史上成大气候的人都会有异于常人的表现,估计这小子就是天命。”
想到昨晚那场离奇的梦还有后来诡异的事情,现在有了合理的解释,“看来我是犯了天命,得赶紧处理。”
周一教职工例行大会上,校长万宝泉就郞邪琴这件事情重新做了论述,主题很简单,就是不能对一个单亲孩子如此残忍。
“郞邪琴,你可以去上课了?”
连叔说的很镇定,“真的?”
“嗯,真的,校长今天发话了,要我把你带回去上课。”
心里不由得一喜,难不成真的是那种魂石起作用了。
“哎,邪琴,你到底做了什么能给连叔说说吗?”
这种事情岂能乱说,“连叔,没什么,可能是校长他老人家顿悟了吧。”
说完便向万宝泉的小区跑去,只要把那块石头踢开,他就没事了。
我刚走,阿丽从内屋出来,“邪琴呢?”
“回去上课了?”
“啊?学校不是说不要了吗?”
“校长顿悟喽。”
阿丽一头雾水,一脸迟疑,“什么,校长顿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