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低头一看,冰层正在破裂,没等注意,啪~~~~
落水了。
前文提到过,我是个绝对的旱鸭子,晕水,此前准备下水前,做了好久的思想准备,这是河里聚成的潭水,不会有多深,正因为这个,才鼓足了勇气。
就在落水的那一下,慌了,脚下没站稳,栽倒在水里,越恐惧,越加上求生的欲,望,疯狂的水里折腾起来。
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当你真的勇敢去尝试时,也不过如此。但话说回来,如果你没有我那么好命,就请你不要单独尝试危险内容。
脚下突然伸过来一个垫板,猛然一踩,脑袋浮出水面。这才换了一口气。
这里连个鬼影都没,换句话说,就算今儿真的淹死在这里,估计没几个月都没人发现。第二次落下水时,站住了。
水位正好搭在我肩膀,因为此前没有下水的经历,水压压到胸口,憋得慌,连呼吸都变的仓促。
等整个神经松散下来时,哎,这可是大冬天哎,这水怎么不冷?
对啊,此前做过被冰冻成狗的准备,可谁曾想,潭水下并无冷意,倒是一种散发出一股股惬意的感觉。
忽然想起来,刚才我脚下被什么东西扶了一把,神经立刻绷紧,豁出去了,猛吸一口气,钻进水下。
水下五彩斑斓,如同天宫的云彩,加上那时候河水没怎么污染,清澈的潭水你钻下去睁开眼睛,看的极为清楚。
一道黄幽幽的光从下面传来,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
耐着性子一点点挪过去,好像从一个夹缝出发出的光,凑进一看,两块河床巨石夹缝里,死死的夹住一块石牌,它是插进去的那种,露出来的缝隙几乎与河床巨石夹缝相重合,怪不得当年地质队来这里什么也没找到。
越往跟前走,它的光亮越来越强,等靠过去时,石牌在夹缝中微微跳动,即将跳出来。
与此同时,我腰间的腰牌也跳动起来,似乎跟水下那东西认识一般。
嗖……
石牌从缝隙里飞出来,死死贴在碑神上。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脚下射上来,意识瞬间模糊过去。
再一次眼睛睁开,身上的棉被盖的严严实实,身下好是暖和,这是火炕。
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只剩下内衣,衣服搭在旁边的板凳上,用手摸了一下,衣服已经干了。
第一反应是,那飞出来的石牌呢?
连忙从炕上翻起,把裤子和衣服拿过来,“艹,我碑神和石牌呢?”
正准备下炕冲出去,门开了。
啊?老姨?
“到底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一脸惊恐看着老姨,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我的碑神和石牌,立刻冲下床,一把抢回来。
“哎,邪琴,慌什么,老姨还能拿你的东西。”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从昨晚上一直睡到现在,吓死老姨了,以为你还出什么事了。”
“现在几点了,下午两点。”
砸了一把脑壳,到底什么才是真的,啊啊啊啊~
老姨边帮我收拾屋子,边说道,“昨晚上停电了,是保险丝烧断了,你叔把保险丝刚刚拉好,你就睡着在沙发。”
“呵呵,你小子有那么乏吗?得几天没睡觉吧,我和你叔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抬进来。”
看着外面的淡出的阳光,天色阴沉沉,呈现出灰色的格调。
可这石牌又怎么解释?我要是一觉睡到现在,为何这石牌会出现?
“这石牌怎么回事?”
“嗨,昨晚你叔要看你的腰牌,把他放在饭桌上你不记得了,这石牌是你叔祖上留下来的,让我拿来给你看看。”
“我叔祖上流传下来的?”
接过石牌仔细一看,这石牌的造型,大小,与连沉毅家里封存的那块,除了上面的符号不同,就连石头的材料都是一模一样。
这是巧合吗?
老姨见我一脸疑惑,“行了,睡一天了,姨给你把饭准备好了,起来吃点吧。”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里是哪里。
昨晚发生的一切难道是梦?
回到饭桌上,男人和小孩依旧存在,男人看到我看到他怪异的眼神,“邪琴,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
可这说话,包括周围一切都是真真实实存在,我被现实牵着鼻子走,小心翼翼坐下来。
“快吃饭,有什么事吃完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