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师父现在对我更是好奇,碑神!碑匠!这得有多么牛逼。“你这东西,我为何从来没有见过。”
“您当然很少见过,我父亲在的时候说,我们郞家连续有五代人开碑神都没有成功过,也就是五代人都没有人拥有过碑神。”
“哦。”牛师父脑袋更大了,没能他思索,“碑神起作用了。”碑神忽然之间泛起红光,红光逐渐从洗衣板石流下,一根红色的线条从院子东南方延伸出去。
无论牛师父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东西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死死的放在那里也没什么动静。“邪琴,我咋什么都看不见?这东西,碑神,起什么作用了。”
“啊,你没看见……”仔细想想,这碑神是给我开的,牛师父看不见某些东西也是合理的,毕竟他也只是一个阴阳执事。
我跟着红线走,牛师父只能跟着我走,直到东南角房子的侧方,房檐下的大石头下(以前农村没人打水泥院,房檐下的台阶都是用青石板堆起来的,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印象),红线停住了。
不错,那个小石子应该就在这。轻轻的把石板掀开,猛然之间,弹飞出来,我就防着有这一手,立刻闪开,只不过牛师父就惨了,石子飞过来打在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石子被额头挡了一下,立刻一把攥住,这家伙劲儿挺大,一直想挣脱我的手指,逃窜出来。
死死的捏住,另一只手也放在上面压住,“牛师父,快去,找个醋坛子来。”
石头茅标法里说,也就是蛊术的石头蛊,害人的威力排行第七,威力最大的是金蚕蛊,但灵活性和可控制性排行第一,也就是说,这种蛊石,他不是用毒虫饲养出来的,是法术,点石成金大家都知道吧,黄大仙,这都是法术,民间称之为法,我们称之为术数。不要说这种东西没有,是忽悠人的,或者说是为了骗读者,我跟大家说句老实话,这种人真的有,估计稍微上点年龄都知道,这种人存在。
石头蛊,石头只要用醋浸泡,法就消了,蛊也就随之而散。当石头放进醋坛子那一刻,石头在里面霹雳啪啦响,过了一两分钟后没了动静,为了防止意外出现,泡上几天。
金军怀一家人的结石病早就有了,她老母亲当初的那场大病就是结石病,史珍香脖子上也出现了疙瘩,只不过现在还没发现而已,最后通通医院查看,小儿子也有结石。
不过发展的还算及时,多花点钱治病呗,谁让你那么作招惹人家扁担匠,自己取的果子,自己吃吧。
等再次去给地里撒尿时,土壤没有任何变色。有的人会问为什么会变成紫色呢?尿里面有碱性,碱性物质可以使石头蛊令茅标变成的小虫子瞬间硬化,将一种霉素物质分泌在土壤里,土壤被茅标小虫污染,就会变色。
曾经,科学一项研究项目对这些东西进行研究考证,蛊这个东西目前解释不了就是石头茅标,这些都是死物,让他们变异后可以活动是个匪夷所思的东西。
现在有了最新的发现,就是茅标是一种类似冬虫夏草的物质,换句话说,这种蛊就是冬虫夏草,但是跟冬虫夏草有一点特别重大的却别就是茅标虫子身体里有一种强烈的霉素,这种霉素目前医药史上是个空白。
话不多说,这事就到这了。我们一起离开的堡子村,军怀全家人去看病,牛师父送我去车站。
临走之前我和金军怀谈了谈,随便把当年我老师尚红科的事情原原本本给他讲了一遍,史珍香多多少少应该悟透点啥。
“金叔,我喊一声金叔,希望这次你们能引以为戒,换种活法你们说呢?这次我运气好,想出来办法把你们救在半路,噩耗没有发生之前拉了你们一把,可下次我不能保证。”
“郎兄弟,不,郎师父,您说的是,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看史珍香在一旁围着围巾不断抠手指头,明显很尴尬,过去笑呵呵打声招呼,“史大嫂,恭喜您,你的噩耗到此解除。”
史珍香听的一愣一愣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点头称是。
牛师父陪我去车站这一路上不说话,尤其是被昨天晚上的石头打了脑门,用纱布缠了缠,可是那个凸起的包并未消肿,看起来有些搞怪的样子,我每次看见都想笑,但是为了表示尊敬只能憋着,毕竟人家比我大那么多。
牛师父不说话,我就知道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不然的话以这小老头,能给你吹一年都不带重复的,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报酬的事情。
前面请我来的钱都是他这个老舅垫的,现在全家人都要去检查看病,肯定也没有钱给我,老舅若再拿自己钱有点舍不得,这就是人性,没有什么错与对,很正常的事情。史珍香到现在也没有提说这个事情,肯定是不愿意自己掏钱,准备让自己老舅掏这个钱。
牛山云又没法跟自己外甥讨价还价,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没办法只能求我让让吧。“郎师父,您看,我外甥家这三个月弄的,这光景你也看的出来,这次又要去县里看病,又不知道花多少钱,我知道事先跟您说好的报酬,只要事情能办妥,还会追加一笔,可是,现在真的有些困难,您看能不能缓缓?”
“缓缓,缓到什么时候?”
我是故意跟牛师父这样说,没想到牛师父更加为难了,他本意是想让我缓缓,等这事一过,外甥治病好了,就不关他的事情,就算我要钱,那也是外甥的事,但如果他要今天立下字据,还是自己的事。
“这,这~~~~”牛师父也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