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口腔中绽放开的血腥味,周睿渊松开了齿关,伸出舌尖轻舔着他破皮沁着血丝的伤处,轻声耳语道:“我也好疼,看到叔叔爱上别人,心脏每天都在一抽一抽的疼。”
“我没有爱上任何人。”
细心用前齿轻碾着他的耳珠,周睿渊道:“叔叔到现在你还在骗我,既然你不爱他,为何故意把我支开?为何还愿意跟他上床?”
劳资养你这个白眼狼憋了十年,都快憋成太监了,就想放松一下生理需求,你还三番两次的搅局,能不支开你么!
褚景然当然不能说自己就是憋的快吐血了,想发展下床伴关系,于是,这番质问下的沉默,在周睿渊眼中全部成为了赤/裸/裸的铁证。
回忆初次相见他蹲下身子问自己名字时的模样,回忆那晚他道会永远陪着自己的模样,回忆他与人拥吻与人携手的模样,周睿渊所有的理智在此时的此刻通通消失。
猛的俯身贴上他柔软的唇瓣,舔舐啃咬。
他是自己一个人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占有他,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品,打上自已的印记,这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
——我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若说爱,其实对比起余昭辉,我觉得对肖筱的才是真爱。】帮她白养了十年的儿子不说,结果,反过来被她儿子给上了。
【所以,宿主你想干嘛?】
【我在想,若这个小狼崽子知道他的情敌是他死去的亲妈,那会是怎样的画面?】
【他会把你干到如现在般下不了床。】
【这个我喜欢。】
【呵呵。】
暖风微拂,一室静谧,忽的房间的门被自外拧开,周睿渊着著一身家居服行至柔软的大床边,柔声唤道:“辰逸,吃饭了。”
【这小狼崽子愈来愈不象话了,连叔叔也不喊了。】
【人他都上了,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见侧躺的人没有一点反应,周睿渊直接拂开被褥,虽是知晓这具身体被自己细心采撷的很美,但在再次所窥时,他的喉头还是忍不住的滚了滚。
光洁的背脊之上,原本被细心吮吻出来的红印记已蜕化成青紫的斑驳,配合着偶有的咬痕,顺着流畅的脊椎线条一路而下。
此刻,衬着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瓷白若玉的肌肤散发着糜烂诱惑与最原始的堕落。
周睿渊清明的眸暗沉三分,但想到昨晚最后人连逃的力气都提不起一丝,呻/吟都变了调,被迫一次次承受的脆弱模样,他还是压抑下了腹中的躁热。
以后,这人只会属于自己一个人,他们还会有很长时间,还会有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的路还很长。
伸手将衣不蔽体的人抱起来侧坐于大腿之上,周睿渊吻了吻他的唇角,“辰逸是自己穿衣服还是我亲自帮你穿,亦或者,”指腹暧昧的轻滑至某处,贴近于闭眼装睡人耳廓轻喃,“什么都不穿?”
闭眼褚景然平稳的呼吸滞了一瞬,整个身体在人怀中都变得僵直了,周睿渊爱不释手的抚着他的肌肤,于上来回磨挲,伏于人耳旁低哑的声线中充满着情/欲的味道。
“若辰逸这般,过会我又忍不住了怎么办?”
那咱们再来两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