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冉,伯父有没有跟你提起,我去向伯父提亲了。”
顿了顿,骆毅琛等待曲筱冉的反应,还不惊喜的眉眼弯弯得意开来。
曲筱冉喝着饮料,心里急速的思考,她应该怎么回了骆毅琛的求婚,才能够即不伤到他的自尊,又达到她的目的。
等了一会,看到曲筱冉没有反应,骆毅琛只好把话往深里说:“筱冉,嫁给我吧,如果我没有的出事,现在我们的孩子恐怕都已经会走路了。”
曲筱冉脸色一暗,骆毅琛没有夸大其词。
如果骆毅琛没有瘫痪,如果骆毅琛没有自卑的放开了她的手,如果骆毅琛相信她,无论他能不能站起来,就算是他只能是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度日,她都不会放弃他。
那样,他们是该早就结婚了,孩子嘛正常的话也是出生了。
可是命运的轮齿转过了就再回不到从前,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就如这世上本不没有后悔药一样。
错过了,就是错过。
“骆毅琛,你听我说。”曲筱冉尽可能的放轻她的语气,一直留意着骆毅琛的脸色,心里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她还是直言算了。
“骆毅琛,你曾经是我爱过的人,可是爱情的眼里连一粒沙子都嫌多。”
曲筱冉边说边回忆,她跟骆毅琛的种种过往,一幕幕如幻灯片一样的划过。
“爱情的双方,除以爱和尊重以外,最主要的就是信任。而你没有的信我,不信我会心甘情愿的跟你同甘共苦,你自以为的为我好,实际上是打心眼里的对我的不信任,你不信我会一如既往的爱着只有坐在轮椅上度日的你。”
这些话,曲筱冉一直都没有跟骆毅琛说过。
那天在医院里,骆毅琛说分手时,她的心就寒得如千年的冰块。
那时她就想说:若是无条件的倣她,又怎么会对她说出分手两个字。
后来她接受了江寒塑,不是移情别恋,也不是一时的精神上的空虚。
她是真的已经把骆毅琛放下了,江寒塑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代替品。
骆毅琛看了曲筱冉一眼,苦笑,“曲筱冉,你还在怪我对不对,我知道错了,所以才要重新点燃你的爱。”
曲筱冉抿唇,她说得已经够清楚了,是骆毅琛没有听明白,还是他在以为她在赌气,气消后他们就可以把手言欢了。
一时间,她看骆毅琛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胡搅蛮缠的追求者。
卡座里的气氛一下子极其沉闷,空气里突然静止不动。
“曲筱冉,我承认,那时我是不相信你,以为你留在我身边,是因为对我的怜悯,所以我才把你赶走。”
骆毅琛想以嬉戏的态度把过去一笔勾销,曲筱冉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让他不得不正色面对。
今天曲筱冉的话说得很重,这些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曲筱冉说得没有错,当时他就是这样想曲筱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