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去又喝了一顿,顾一梦能有多大的酒量,昏昏沉沉趴在桌子上,何征笑着把她抱在床上,慢慢将顾一梦的衣服褪下,看着那青春无暇的身体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此时此刻的顾一梦是那么的美,白中透粉的肌肤带着瓷娃娃般的光芒,两处细嫩小小,白中带粉,倒也应了那句诗:
一若雪峰一若兔,半似红杏半似樱。
何征被顾一梦的美惊呆了,眼中的她要比当年那第一夜的时候更加美丽,她的美丽中带着处子的芬芳,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每个成年老手都可以在未开垦的女孩儿身上嗅到这种味道。
何征变成了野兽,他拼命的在顾一梦的身上吻着,呈着自己的口舌之欲,他感觉到身下的胴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何征的手碰到了顾一梦的内裤,慢慢向下……
突然感觉到身下的那具身体猛烈颤抖,顾一梦抓到了何征的手,喝得太多眼睛无法睁开,她颤抖地说道:“我怕。”
何征的手伸向了顾一梦粉色的小内内,却停了下来。
他的心里爱了这个女孩儿二十年,却也因为这份爱变成了渣男。
这是圣洁的爱,绝对不带着丝毫的龌龊。
当年的顾一梦在何征的眼中是圣洁的荷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而此刻,何征正在亵玩自己的女神,其实也在亵渎自己内心那二十年的爱。
他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停手了,他轻轻把自己的衣服褪去,跟顾一梦一样保留着最后一丝的布条。
何征关上了灯,抱着顾一梦炙热的身体,那青春无敌的肉身,那沁人心脾的芬芳,把何征内心的恨击得七零八落。
此时此刻的顾一梦还没有犯错,她真的需要为自己二十年后的行为负责吗?
何征的内心深处还是爱着这个女孩儿,撕心裂肺的爱着,他不想或者不敢在此刻破坏这个女孩儿的纯洁无瑕,所以他选择抱着顾一梦昏昏睡去。
睡梦之间,感觉一具火热的胴体爬在自己的身上,他以为是梦,却又觉得不是。
何征感觉到自己回到了自己变成渣男的那一刻,他举着手中的刀,用尽全力的向苍天刺去。
而在那刹那间他化身石猴,手中的刀变成金箍棒,身着锁子黄金甲,脚踏器材筋斗云,向那不公的命运冲了过去。
可是那薄薄的云横栏在他与苍天之间。
在这天地间,他变成了唯一,他举棍高喝!
“我,无依无靠一石猴。今天就要捅破这天,捅破这地,捅破这不公的命运。”
巨棍高挥,捅破那云。
于是天便下起了血雨。
淹没尘世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