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乙旗一行人的小船到达衡州。
衡州城严查进出城。城门口还贴上了通缉犯的画像,包括曾乙旗和九连山十九名和尚。
曾乙旗和吕贺只得分头行事。
吕贺进衡州城了解情况。
曾乙旗去清溪小筑看月儿他们。
“啊哟,你这个家伙,这段时间去哪里闯祸了咯,怎么衡州城都在通缉你啊!快进来快进来!”是六嫂开的门。
“月儿小姐呢?”
“她和百里姑娘在后院。”
“大小姐在不在家?”曾乙旗轻声问六嫂。
“别怕,大小姐出差了!”
“六嫂,是谁来了?”院子里面的月儿已经在问了。
“啊哈哈哈哈,小姐,是乙旗小哥回来了。”
就听见一阵跑步声,月儿到了后院门口,依着木门看着曾乙旗。曾乙旗很尴尬,“月儿姑娘,我又是空手来的!”
“那就该打了,这么久不来,来了还两手空空,曾四你什么意思呀?当清溪小筑是你家后花园呀,想来就来的吗?”百里出现在月儿身后。
“百里姐姐,”月儿一跺脚,一招手,“曾四别听她的,进来呀!到后院来坐,你再不来,这棵桂花树的花怕要掉光了!”
“树挪死人挪活,怕是挪死了吧!”曾乙旗进后院一看,果然那树已经见枯了。
月儿有些伤心,这树还是他们三姐妹花了一天时间移下来的。
“曾四,怎么说话的呢?月儿别听他的,老树入了秋,自然落叶。来年开春就会发新芽的!”百里安慰月儿。
清琴送茶来了,看见清琴又想起素琴,曾乙旗也有些伤心。
“说吧,这几天干什么去了?”百里可没有好脸色给曾乙旗。
曾乙旗便将在回雁山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想不到古子还有这般遭遇,看来人是要磨砺才能成长呀!”百里居然死不悔改地这样说!曾乙旗就很生气了。
“那日若不是你把他扔在夏家庄,他就不会被抓的!”曾乙旗赌气地说。
“哼,臭男人,没本事,好意思怪我吗?他若不被夏家诱惑,在那里吃什么饭?你若武功高,有本事,你轻松把人救出来,还用得着死那么多人吗?你还在这里说什么气话!”
“是,我是武功不高。可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那么好的武功啊!”有些委屈。
“没武功你不会练吗?在这里发什么牢骚!”百里也生气。
“你们别争了!”月儿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吵了起来!“曾四,你的毒伤好些了吗?”
“已经无碍了!”
“一群大老爷们,最后还是让一个女人来救命!羞不羞!”百里继续嘲讽。
曾乙旗听不下去了,起身就走。
还没有走到院门,她就走不动了!
月儿从身后抱住了他。
“曾四,别走。再坐一下。”
时间仿佛在此凝住。曾乙旗不敢动,他低头看着月儿扣在他身前的玉手。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就是这个样子吗?这手儿真是漂亮!
百里对月儿的举动也是吃了一惊!
“走啊,再走啊,月儿你别拉着他,这种男人留着干嘛?”百里回过神来,继续嘲讽。
“啊呀,这是做什么呀!”六嫂冲进来了,“小姐,快放手,这要让外人看见了可如何了得啊!”
六嫂强行将月儿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