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让刘洪非常认同。
蒲郁也是第一次骑马,还真是好玩,所以比过就比过咯!
二人重新开始比试,曾乙旗不参加。
他虽然不服气,不过他更关心月儿怎么了!
曾乙旗问月儿,“怎么不骑马?跑起来的感觉很好的!”
“我骑不上去!”月儿是有些着急。
曾乙旗过来帮忙,月儿不是骑不上去,而是两条腿打不开,不能跨坐在马背上。算了,曾乙旗自己骑在马背上,又把月儿拉上在自己身前,横坐在马背上,算是两人遛马了!
“这马背上骑着两个人,它会不会驮得累?”月儿的想法也是新奇。
“会吧!人拖了个负重也会觉得累的,不过经常驮应该就习惯了!”曾乙旗说的是自己背的负重。
“曾四,可以让它跑起来吗?”
“可是可以,就怕你这样横坐着坐不稳,掉下去了!”
“你试一下,我抓稳了,”月儿环抱在曾乙旗身上说。
曾乙旗犹豫了一下,马鞭还是打在马屁股上,马开始跑了。月儿摇晃得厉害,只得抱得更紧了!两人心跳加速,这感觉奇奇怪怪!
很快,他们就发现问题了。
演武场周边士兵看到他们这样搂搂抱抱已经开始说脏话了。这成何体统,光天化日之下,大庭广众之中,两个男的抱在一起。士兵们见了也是呱唧一片,有唏嘘,有怒骂,反正场面有些失控!
曾乙旗立即下马,跟月儿把马交回梁克守。
反倒是刘洪和蒲郁,越跑越兴奋,一连跑了五圈,刘洪的身子骨扛不住了,才喊停。
“好了好了,你赢了,你想要什么?”刘洪说,他认输了。
“我要这匹马,”蒲郁说,她已经对骑马着迷了。
“那不行,这是战马,不能随便送人的!”安得荣生怕刘洪随便答应了,急忙站出来说话。
“那怎么办呢?三殿下?”蒲郁问。
“安得荣,你想办法给她弄一匹马吧!哎呦,我的腰,快点回去传太医!”刘洪骑马久了,腰痛!
“曾四也要一匹!”月儿当然为曾乙旗争取权益。
“曾四刚才又没有比赛,为什么给他一匹?”安得荣反对。
“曾四明天要打比赛,你给他弄一匹马,他高兴了,明天比武场上是不是就可以发挥得更好了?”月儿的狡辩。
“曾四又没有说喜欢马!”
“我喜欢啊!”虽然曾乙旗不知道月儿为什么要给他争取一匹马!
“曾四,你别得寸进尺。一匹马要吃草、拉屎,生病,洗澡,养活它也不容易的。你们又没有养过马,要它来干嘛呢!”安得荣说得在理,说得月儿和曾乙旗哑口无言!
“安得荣,叫太医没有?”刘洪直接爬到他的马车上面去了。安得荣急忙跟梁克守告别,然后就往家里赶!
只有蒲郁告别了她今天骑的马,还有些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