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道歉!真的对不起!”
“坐去后面!”
陈漫夏的眼中晃着眼泪,然后,乖乖的推开车门,去了后面。
可是,紧跟着,龙谦也去了后面。
他黑着脸,眼角透着凌厉的光,一下子就掰过陈漫夏的脸,朝她的唇狠狠的撕咬了下去。
陈漫夏只觉得自己是在被一个猛兽啃噬一般,口腔里,全是血的味道。
她忍痛,狠狠的睁开双眼,却看见,就连眼前那人的眸子中,透着都是如夕阳一般腥红的目光。
“唔唔——好痛,谦,求你,轻一点儿……”
只一个“求”字,瞬间,就瓦解了龙谦那颗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心。
他果然,轻轻且细腻的吻她。
然后,一双手,已经熟练的解开了陈漫夏的上衣,不留一丝余地。
她的皮肤虽然并不如陆小池的白皙光滑的极致,但是,对于龙谦来说,还勉强可以。
陈漫夏看着龙谦审视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担心的神色。
“是不是,我还不够好,我可以为你改变,谦……”
龙谦的脑子瞬间就如万马奔腾一般,看着眼前这个眼泪婆娑的女子,淡淡一笑,然后,轻轻的吻着她深邃且线条美丽的锁骨,道,“你很好,是我冲动了。”
他边说,边抓过一旁的衣服,给陈漫夏穿上。
“别着凉。”说着,又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睡一觉吧,我送你回家。”
劳斯莱斯车里,陆小池窝在后面的车厢里,身上盖着白锦亭的外套。
白锦亭已经将空调打到最热,他的额头已经渗出汗水,可是,陆小池的脸,却依旧冰冷的不见一丝暖色。
好不容易到了楼下。
白锦亭抱着陆小池,便毫不质疑的的进了自己的家。
白锦亭的是个一声,所以,家中异常的干净整洁,除了主卧、客卧、书房、客房,其余的地方,便是大厅。
白锦亭的客厅里栽种着很多绿色却叫不出名字的植被,将这个颜色单调的家装点出几分生机勃勃的样子。
“白锦亭,你带我来哪儿了!”
白锦亭怀抱中的陆小池在朦胧中喃喃着。
“这是我家,你病了,先休息,我给你去找药。”
陆小池挂着难受的脸颊静静的靠在白锦亭的胸前,“腿好痛。”
“可能是摔破了,我这就帮你看看,先躺下。”
白锦亭担心的将陆小池放在自己的床上。
浅灰色的床单,浅灰色的枕头,浅灰色蓝条纹的被子。
是的,他喜欢浅灰色。
不明亮,不黯哑,低调且不落俗套的颜色。
这个空间,淡淡的,可以闻到消毒水的问道。
跟白锦亭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白锦亭找来感冒药让陆小池服下。
“你自己能把裤子脱……”
话刚说到此,白锦亭便停住了,看着陆小池迷糊不醒的样子,只能去找来剪刀和药棉。
“不要动,剪到你的肉你就更痛了。”
可是,一激动,剪子竟然将自己的手剪了一个口子。
瞬间,血就流了出来。
“你没事吧?”白锦亭吓得连忙去看陆小池,见陆小池纹丝未动的一脸安逸的躺在那里,不禁觉得奇怪至极,回眸再看陆小池的腿,才猛地发现,被剪的,竟然是自己的手指。
白锦亭无奈的一笑,随便拿了个药棉包扎了下自己的手指,然后,又开始小心翼翼的剪开陆小池双膝盖处的紧腿裤子。
那是一双白皙圆圆的膝盖,因为擦伤,上面微微的有几条血痕,比白锦亭受伤的口子不知道轻多少倍。
“还好,并不严重。”白锦亭自言自语,“我要上消毒水了,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一些。”
可是,他依旧颤抖着手。
一向熟练的手指此刻就像是枯树枝一般,僵硬的无法动弹。
最后,当自己的拿着镊子举着药棉往陆小池那微微流着血迹的膝盖擦去的时候,药棉竟然“吧嗒”一声,掉在了自己的脚面上。
白锦亭自出道以来,不知做了多少台震惊中外的手术,引领着学术业不断前行。
但这却还是第一次,因为给一个腿伤患者擦消毒水而紧张得喉咙干哑,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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