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郎,我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
酒未过三巡,由美子突感不适。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仓井一郎闻言,关切问道。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由美子没有多做解释,说了一声之后便在保镖的保护下起身离开。
她并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不想对着杉井彦那副嘴脸而已,因为杉井彦就坐在她的隔壁,每每想到杉井彦那天晚上那副恶心的嘴脸,由美子就是一阵反胃,她只能借口先行离开。
杉井彦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由美子离去的背影一眼,眼神中闪烁着的光芒没有人察觉,虽然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不过第二天醒来之后他的保镖把事情告诉了他,也把杉井宏次去他家里的事情告诉了他。
所以杉井彦早就知道在他喝醉酒的时候对由美子做了什么,手下之所以把事情告诉杉井彦,其实是想提醒杉井彦,不要再对由美子做出类似的事情,可惜,杉井彦知道了之后非但没有自责,反倒显得很高兴。
调戏由美子,这对杉井彦来说可是乐事一件,至于由美子是仓井一郎的老婆,杉井彦并不在乎,只因为杉井彦有恃无恐,他完全有理由相信由美子不敢把他做的事情告诉仓井一郎,之前杉井彦多次暗中给由美子送礼物,可是仓井一郎都没有找杉井彦说话,杉井彦就知道,由美子肯定是不敢把事情告诉仓井一郎,怕仓井一郎知道了之后会闹出事来。
所以由美子哪怕是被杉井彦给调戏了,她也肯定不敢告诉仓井一郎,而杉井彦其实也有在暗中观察仓井一郎看到他时的反应,仓井一郎的反应很正常,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也没有因为见到杉井彦就目露凶光,所以杉井彦相信,仓井一郎并不知道他对由美子做的事情,由美子把那件事情隐瞒了。
这件事令杉井彦颇为自满,他调戏了社长的老婆,可是社长的老婆却敢怒不敢言,而社长居然还蒙在鼓里,这不会让杉井彦打退堂鼓,由美子的隐忍只会让杉井彦更加的有恃无恐,只会让杉井彦更加的得寸进尺,因为他不担心由美子敢把事情说出去,由美子不敢,因为杉井彦和杉井宏次的关系。
“由美子,你迟早会是我的!”杉井彦若有所思,嘴角那一抹冰冷的笑意并没有被其他人察觉,包括了仓井一郎。
就在杉井彦为了新店的开张而宴请一众三口组高层的时候,也有人正在前往迎接她们来自远方客人的路上。
“你自己去就好了嘛,干嘛拉上我啊?”于红玲坐在副驾驶座上,对着开着车的松泽秀美发着牢骚,原因是松泽秀美的客人今晚来r国,他们比预定的时间提前了两天,并且已经抵达了r国,他们是松泽秀美的贵宾,松泽秀美必须亲自去接待。
半个月前于红玲就知道松泽秀美的这些贵宾要来了,因为不是她的事,所以她也没打算插手,可是临出门的时候松泽秀美却一把将她给拉上。
“你总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去陪那些人吧?多一个人,多一张嘴,就可以多很多的话题嘛,不然要是没话说,那多尴尬?”松泽秀美笑道。
“可我又对你的生意一窍不通,你让我跟你的客人说什么呀?”于红玲无奈说道。
这半个月于红玲一直和松泽秀美住在一起,松泽秀美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家里的事情于红玲主动承担了下来,她在松泽秀美家没有白吃白住,她给松泽秀美做饭,帮她收拾屋子,把松泽秀美家搭理得井井有条。
而松泽秀美每天则是往外跑,她和她那些帮她卖货的人每天都游走在各种娱乐场所,将他们手头上的货转手卖出去,乐此不疲。
这两个闺蜜配合得到也相得益彰,于红玲暂时没有别的去处,实际上她也没什么打算,所以在松泽秀美的热情邀请下,便在松泽秀美家住了下来,也幸亏有松泽秀美的帮助,于红玲才有了容身之地。
这半个月于红玲住得很安心,因为松泽秀美的家位于稻川会的管辖范围内,三口组的人再猖狂也猖狂不到松泽秀美的家里来。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松泽秀美一直在等的客人终于来了,她手下虽然有十好几个人在帮她出货,但说白了那些都是替她干活儿的,算不上朋友,连同事都算不上,一旦出了什么事情,都是那种必须撇清关系,有多远走多远的那种人,松泽秀美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的,她并没有什么太过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交男朋友,更没有成家,重遇于红玲这个昔日的密友让她很是高兴,至少现在她身边多了一个可以和她分享喜悦的人。
所以,有贵宾来访,松泽秀美第一时间就把于红玲给拉上了。
“你不用懂什么啊,你只要帮我应酬一下他们就行,生意的事情我自己跟他们谈,还有一点,那就是你不是有一半华夏国的血统吗?我的客人是华夏国的人,或许你们能聊得很开心呢!”松泽秀美说道。
“聊得开心?”于红玲摇头苦笑,她们要去见的可是毒贩,而且还是头目,谈的还是生意,又不是去玩儿,能有什么开心的话题聊?况且,跟一群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好吧,我见机行事就是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一个女孩子家做这一行实在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