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身体虚的一塌糊涂,肾功能都快衰竭了,竟然还想着干那事。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吴天宝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疲惫地坐在地上喘起了粗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姜悦悦一听,在无比窘迫的同时,心里又开始害怕起来。
“小——吴大师,没想到你还是真人不露相呢,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前是误会你了!”姜悦悦几乎是匍匐在他脚下,用无比仰慕尊崇的目光望着他,哀求道:“吴大师,您大发慈悲,救救他吧。他刚当上县长,身体要是不行了,以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啊。”
“什么,他是县长?”吴天宝吓得一激灵,差点把舌头给咬了。
“是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呀,可能是您没往心里去。”姜悦悦诚惶诚恐,几乎是带着讨好的口吻说道。
此时在姜悦悦眼里,吴天宝早就跟以前那个流-氓小痞-子搭不上边了。
气功大师啊,这是什么概念?别说在华良县,就是整个国家,这种半仙一样的高人,也是十分稀缺的吧。而且那些大师们,都是被人当国宝一样供着,那是普通人能随便见到的吗?
吴天宝愕然地盯着王守全看了一会,心中暗暗有些后怕。
他奶奶的,怪不得这死胖子口气那么大咧,这货竟然是本县的县长?
“噫?不对呀,上次跟马少华来吴家寨那货,不是县长的儿子吗?操,那货长得跟猴子似的,他爹怎么这么胖?”吴天宝天马行空地想着。
“大师——”
“别叫我大师,别扭!”吴天宝皱着眉头道。
姜悦悦马上就吓得不敢吱声了,诚惶诚恐地跪伏在地上,都不敢拿正眼看他。
虽然姜悦悦出身小康之家,但往上数三辈,他们家也全是农民泥腿子。有钱了之后,依然摆脱不了骨子里的迷信思想,甚至比普通老百姓更加迷人,也更加惜命。
在她的眼里,能发出气功的人,那都是“半仙”一样的存在。
在华良县这种穷乡僻壤,一个中医大师都能成为权贵之家的座上宾,牛逼叉叉,完全可以在街上横着走,何况这种凤毛麟角的气功师呢?
看着姜悦悦翻天覆地的态度转变,吴天宝心中暗自窃喜。
看来这个小少妇,是被自己的功力给震住了,嘿嘿。
“悦姐,你还是叫我小弟吧,这样听着比较顺耳!”吴天宝用手指,轻佻地勾起姜悦悦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邪笑道。
姜悦悦脸颊羞红,微闭着美目,十分乖巧地应道:“好,好的!小……小弟!”
正在这时,王守全突然“哎呦”一声,身体扭动着把眼睁开了。
姜悦悦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守全,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没?”
“县长夫人?嘿嘿,我喜欢!”
吴天宝从后面盯着姜悦悦浑圆的屁股,心里龌搓地打着歪主意。
“小悦?我这是怎么了?”王守全迷迷糊糊地问。
这货爽完之后就直接晕了过去,现在还迷瞪着呢。
姜悦悦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脱口而出地埋怨道:“还问呢,又发病了呗!”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腾”的一红,羞臊地回头瞄了吴天宝一眼。
王守全一看到吴天宝也在这里,脸当场就阴了下去。
因为他已经回忆起来了,刚才自己好像在和姜悦悦在这里打野战啊,难道都没这小子给看去了?
想到这里,王守全心里那个气啊。
自己堂堂一个大县长,和情-人玩野战的画面被人看见也就罢了,就连发病的狼狈样,也被这货看在了眼里。要是这小子管不住嘴,再到处一宣扬,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县里开展工作啊。
更让他不爽的是,这么丢人的事,姜悦悦为什么把他喊过来?
“小悦,怎么回事,你让这小子过来干什么?”
王守全本来就在怀疑她和吴天宝的私人关系,此时此景,怎么可能不往那方面想?
“守全,你别乱说话,什么小子小子的!”姜悦悦胆战心惊地说:“要不是吴大师发功救你,你还好不了这么快呢!”
“什么吴大师,你说的不会是这个混小子吧?”王守全一脸挖苦地嘲笑道:“还发功?我看他发傻还差不多。”
听到这里,姜悦悦蹙眉嗔道:“守全,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人家好心救你,你怎么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还不向吴大师道歉?”
“哼!”王守全从地上站起来,怒视着吴天宝道:“这小子给你吃了什么药了?你这么护着他?”说着,他又看了一眼姜悦悦凌乱的裙子,
咬着牙龈道:“小悦,你说,刚才我晕过去的时候,你们两个做什么了?”
姜悦悦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守全,你到底想说什么?别拐弯抹角的,说清楚。”姜悦悦气得花枝乱颤,眼中也带出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