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沉默了许久许久，他看着那幅画中的东方帝。

反倒老人叫醒了他：“你刚才提到人之道，现在我就跟你说说这其中的曲折缘由吧。”

白天赶忙点头……

老人说道：“他死后，人道规则面临崩溃，按照我们的约定由我暂时执掌人之道，待后世出现天资卓越之人便交由他掌管，但我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几千年，直到星尊与纳兰飘雪的出现。”

白天问道：“前辈你为什么没交给须弥古佛呢？”

老人不屑道：“他？根本不着调，而且天资一般。”

白天：……

老人继续说道：“原本我是打算将人之道交给天赋异禀的星尊掌管，没想到圣城的人出手了，星尊陨落在陨星城，于是我靠把目标放到了纳兰飘雪身上，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人之道交给了她。”

白天疑惑问道：“为什么不是历代守天者呢？”

老人感慨道：“因为我们都不想在看到新的战火在这个世界燃起，所以将人之道交给一个不属于弃天者也不属于守天者的人掌管，可以制衡双方，而她也没有让我们失望，无敌于世间五千年。”

白天缓缓点头，问道：“前辈，那么为什么不将陨仙时代的真相告诉他们呢？”

老人道：“仙道压制，陨仙时代的事情是禁忌，一但说出真相会招致无法估量的后果，而且纳兰飘雪冷傲绝世，想跟她说她也不会给我机会。”

白天看着四周，说道：“这么说……前辈带我到这里才说出真相，是因为这里自成一片空间，不受仙道压制。”

“没错。”

白天突然问道：“前辈，那你们也是陨仙时代的幕后黑手之一？”

老人呵呵一笑：“看来你已经见过弃天者当中的某个人了。”

白天点头：“圣城的乔木峰已经被他利用天谴之力杀掉了。”

老人无奈叹息一声：“这就是因果……任何人都逃避不掉。”

白天又问道：“前辈，既然东方前辈受命掌管人间，为什么反而出现了圣城呢？”

老人说道：“东方帝死后，当年的一些人怎么可能还受制于青龙仙宫，乔木峰第一时间就创建了圣城，世间一些有野心的人甚至想重现陨仙时代，而后称王做祖，这也多亏了圣城打压他们，不然不等纳兰飘雪出世，这个世界早已经是另一番景象。”

白天缓缓点头，说道：“确实，当时世间无仙，而且东方前辈已经去世，作为同时代的人，乔木峰这个长辈怎么会听从东方前辈后代的驱使。”

老人说道：“这也是他们暂时没有杀他的原因吧。”

白天问道：“谁们？”

老人微笑道：“你认为诛仙计划中真没有弃天者的仙活下来么？只是当时那种情况他们不妨方便现身而已，神使刚刚离开他们就出来活动，无异于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