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雅没来得及说话,老板就让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来,又笑笑,转身走了。
回到卫生间,顾小雅就暗含讽刺道:“怪不得人人都想当官,原来当了官会有这么多好处。”
陶如轩不明其意,就问她怎么了。顾小雅就把老板送吃食的事情说了,接着道:“当了官,就处处有人巴结,我今天晚上要是不来的话,老板恐怕连女人也会给你过来一个。”
陶如轩觉得她说的过分了,便道:“别人说这话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说这话。你又不是没看见,这是推都推不开的事情。”怕她继续猜疑,就耍赖帮她将衣服脱了,又搂在怀中亲吻了起来。
顾小雅顾不得说话了。两个人鱼水交融地缠绵在一起,澡就洗的马虎了。
顾小雅终于喊出了第一声,却是半遮半掩的,叫出来之后又急忙止住咳嗽了两声作为掩饰。陶如轩便要用些力气,她再也无法忍受了,一声一声地却总是歪脑袋咬着嘴唇,满脸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样还是羞怯,最后便死死地扣着陶如轩,好像要把整个人和陶如轩融合在一起一样。
结束了,顾小雅脑门上是一层细细的汗水。陶如轩也累的够呛,两个人便偎在一起喘息。
“再待一天吧,后天再去。”陶如轩请求道。
顾小雅就脸色红红地道:“你还没够啊?”
陶如轩就在她屁股上拍了拍道:“永远没够。”说着又拉开了架势。
顾小雅以为陶如轩真的还要再来,急忙伸手阻止了道:“饶了我吧,会出人命的。”
陶如轩也没了精神,只是虚晃一枪,见她害怕的样子,反倒有一种胜利的感觉,便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口道:“看你态度诚恳,就饶你这一次吧。”
半夜里,陶如轩睡的正香,却忽然感觉顾小雅在动,就起身又做了一次。早上要上班的时候,陶如轩冲了一下澡,回来见顾小雅憨态可掬的样子看着自己,竟无法忍受,虽说草草结束了,却也是一夜三次。
中午回家,母亲不免要问陶如轩昨天晚上去哪儿了。陶如轩便跟顾小雅相视一笑,也只能撒谎说去了丰源。母亲不免埋怨说,不该晚上去的,路上开车不安全。两个人又伸伸舌头,算是糊弄过去了。
本来说好了,顾小雅今天要走的,陶如轩不让,便又留了一天,依然住在世纪家园宾馆,不过却没有昨天疯狂的厉害了,完了一次便交颈而眠。
次日,陶如轩不免要跟顾小雅去丰源看看,便在丰源将顾小雅送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顾小雅此次回汾城并没有提起调动工作的事情,陶如轩也没有提。顾小雅走了,陶如轩却忽然想了起来,心里便觉得空荡荡的。这样下去终归不是个办法,可顾小雅又是个那样的女人,好像把工作看的比什么都重,便不能强求。
忽然一天,审计局在没有打任何招呼的情况下,就进驻到了农业局,开始对农业局近几年的各种账目进行审计。李明山不免一下子慌了手脚,料定了这是方华民要对自己动手,虽然气愤难平,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方华民家中跑了几次。不想,方华民却只用场面话来搪塞。他知道大事不妙了,只好找陶如轩。
见了面,李明山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道:“他方华民要我好看,我李明山也不吃素的。大不了老子给他兜个底儿朝天,到时候,一个也别想安生。”
李明山这话听上去是在骂方华民,陶如轩却能从他的话中体会到,他这是在威胁自己,便笑笑道:“李局长,你既然能来找我,就说明你对我还是信任的。那你就听我一句劝,别把事情闹大了,审计局或许只是一次例行公事,是你太敏感了嘛。”
李明山马上拍着大腿道:“例行公事?哪儿有这样例行公事的,把前几年的帐都翻出来了,怎么还能算例行公事,这是要查我的帐啊。我也前前后后跟老田坐了不下四五次,可老田就是一字不吐。要是例行公事,老田能不说话?”
老田是审计局局长田银河,跟李明山肯定非常熟悉的,往年也有例行公事的审计,不过是走走过场,把存在的漏洞和问题指出来,然后指导着纠正一下也就算完事了。田银河既然不开口,那便是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要做些文章了。
陶如轩对此当然非常清楚,但也只能装糊涂道:“那也不见得吧,或许是田局长没什么好说的呢?再说了,你跟田局长也算是老朋友了,如果谁要做你的文章,田局长能不给你说?”
李明山冷笑一声,又往地上啐了一口道:“狗屁朋友!到这个时候,还哪儿来的朋友。”
在陶如轩的印象中,李明山是个说话很注意分寸的,除非喝多了酒,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随便张嘴骂人的,今天却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粗话脏话连篇。这便是一个人的德行了,遇事方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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