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凤凰的这一拳自然没有打在对方的身上，他只是做了一个姿势，然后就缓缓的收势说道：“攻击之道，精、气、神，三者合一，方能克敌制胜！”

凤凰没有说的太具体，在他看来，张凡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美玉，他想让这块美玉天然成才，不想在其上妄加雕刻。再说，就算她说了也没用，有些东西需要自己体会才能终有所得，所谓悟了就是悟了，不悟就是不悟，别人说再多也没用。

张凡皱着眉头思考了起来。

力量的运用，这是一个问题。他依稀感觉到还有另一个问题，不过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凤凰这次倒是宽宏大量地没有说什么，她淡淡地看了张凡一眼，说道：“走吧，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

回来的路上，张凡有些沉默。

他在想的则是另一个问题。

凤凰的出手，完全没有留手，那些小混混骨断筋折，下手可谓毒辣。

这是凤凰本来就是如此，还是她刻意为之，因为她知道，这是自己的缺点？

张凡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他的心中的确没有你死我活的概念。他全程观看了凤凰的战斗，也有很多的发现，但是最让张凡不解的，便是凤凰的一种“势”，狠辣无情的“势”。

张凡自认为绝对做不到这一点。

对这一点，凤凰倒是没有强求张凡，张凡在前往京城的路上还曾经问凤凰，她的势是如何来的。

凤凰只是摇头，让张凡散功，自然就知道。

张凡最后还是散功了。但是没想到，他刚刚散功，凤凰就露出了邪恶的嘴脸。

她再次回到张凡的意识空间之中，然后……张凡的苦难生活开始了。

因为逆行运转乾坤涅槃，张凡已经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强大的精神力。倒是**的力量没有退化多少。

但是，凤凰让张凡痛苦的就是精神方面，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凤凰开始在张凡的脑海中频频制造幻象，大部分的幻象都是由张凡自己脑中的一些东西形成，比如有黑暗时代、末世、僵尸甚至还有什么仙侠武侠之类的场景，甚至张凡还有几次“梦”到了异世界。

一开始，张凡对凤凰的这种行为很不解，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张凡却发现，好像凤凰的这种锻炼，对他来说非常有效。

精神力变得稳固，虽然没有以前的那种“量”，但是从“质”上来说，却是远超以前的水准。

就像凤凰对他说的那样，破立是一个过程，每一次开始的时候都比上一次更加的强大，这才是破立的意义。

在各种各样的幻想、幻境、幻梦中，张凡开始了凤凰不死诀的入门修炼。

同时，张凡也到了京城。

张凡并没有准备使用自己的身份，他使用的是一个假身份。因为，他来到京城的第一天，姜维就找到了他，姜维告诫张凡唐家不希望他来到京城！

如果张凡不听唐家的劝告，那么……后果自负。

张凡苦笑：“见到你本来很高兴，但是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我就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我也不高兴。”姜维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道：“我才是正牌的男友好不好？结果我女友，让我这个正牌未婚夫去通知你，她好像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不能走……”张凡叹了口气。

都已经来到了这里，就这么回去是不可能的。

“我了解你。”姜维一点都不意外。张凡不走才是正常，走了，那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张凡了。

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说道：“我倒是有个办法，我有个哥们最近要转到唐妹妹的学校，你用他的名字好了。只是，需要化妆一下。”

“京大？”张凡听说唐莜是在京大上学。

“恭喜你，答错了。唐家可是生怕你这个混小子死缠烂打，所以他们让唐莜转学了。华夏第一贵族学校，天启大学！”姜维说道：“张凡，看在我这么帮你的份上，以后你一定要帮我找个老婆，不然我和你没完……”

“放心，如果我找得到一定介绍给你。”张凡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