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快,您把这个给喝了。”阿木忙把手中酒坛的封口打开,随手在车内的小桌上拿了个碗,舀了一碗酒就递到梁澈钰面前。
梁澈钰疼的满头大汗,并未失去理智,双手略有些颤抖地接过碗,淡淡的酒香气让他精神一振,仰头一饮而尽。
那酒液一入胃中,或许感觉到身体的不适,那绿气很快就从酒中逸散出来,飞快地进入梁澈钰的血肉之中,迅速地朝下蔓延而去。
梁澈钰只觉得有一股淡淡的暖流从胃中流出,一直朝下而去,那种无法忍受的痛苦似乎有所减轻,“阿木,再来。”
一连喝了**碗,梁澈钰才停下来,每次毒发作的持续的时间都不同,或长或短,反正不会短于一刻钟的,喝了这酒,时间硬生生被缩短是三分一,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少爷,这坛似乎不如那桃子汁好?”阿木微皱着眉,小心地拧了一条热布巾给梁澈钰擦脸擦手。
“这坛更大,我想这也是她无法控制的。但有用总比没用好。”梁澈钰相信长期饮用的话,绝对能将发作的时间缩短。
也许,投点银子支持齐秋霜开个酒坊或者做其他吃食的?
“也许,不过少爷,这坛酒太少,怕撑不到一个月,要不我派人请齐姑娘再做些其他的,银钱材料之类的我们提供?”就齐秋霜这样做,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真正做生意哪有这样的。
“也成,你取少许这桃子酒,让苏御医查下,看能看出什么?”梁澈钰点点头,现在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道长说的有缘人,这上品是齐秋霜经手的,但严格来说,却不能说是她身上的。
“是,少爷。”阿木将梁澈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少爷,是否要再请道长测算一番?”
梁澈钰犹豫了片刻,“你去寻了齐秋霜的八字,与我的一道拿给道长。”
对于这一切,齐秋霜还一无所知,等齐书扬拿着小包裹来,就带着人往县城去,照例买了两三样伴手礼,才坐上有经过小松村的骡车。
“三姐,咱们真的要在外祖家住啊?”依稀记得过年那会来的时候,屋子破破的,也没有多余的房间能住人,柳氏回家都没法留下过夜的。
“嗯,估计住个两晚吧,我有事要跟外祖商量。”说起来,柳家就是破了点,其实收拾得挺干净的,“而且现在大表哥二表哥都做起小生意了,以后外祖家会更好的。”
柳老头柳老太没想到最小的外孙女和外孙都过来,喜得不行,尤其是柳老头,抱起齐书扬就抛了好几下,惹得他哇哇大叫的,却不害怕。
“过来就过来,还买这些东西作甚?你两位表哥在县城置办的那些,都花了那般多,家里可还周转得开?”柳老太见齐秋霜又买了不少东西,忍不住责怪道。
“外婆,又不是多贵的东西,再说这也是我娘的意思。”齐秋霜笑道,仔细听了听屋里的动静,“两位舅母都不在?”
“这时节都忙着呢,全都下地去了,我和你外祖身子不行,就待家里做些其他的。”柳老太转身去放东西,嘴里也说着家中的一些琐事。不是说没有孙女,只是孙女是个锯嘴葫芦,都不怎说话,见了齐秋霜,只觉得欢喜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