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功夫,夏暖瑾一身的衣衫已经被宫纯飞撕扯个干净。
丫丫的,他这是再报上午的仇吗?
“你只是我的!只是我自己的!”低吟一声,宫纯飞一个挺进,低头把夏暖瑾的吃痛声全部包含在口中。
感觉着夏暖瑾身体的异样,如少女般的紧致让宫纯飞疑惑,却柔和了身体的动作。
莫名的熟悉感让夏暖瑾放弃了挣扎,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历历在目,很多东西一闪而逝,迅速地让夏暖瑾空有感觉,却抓不住任何实际的东西。
感觉着身下的夏暖瑾不再挣扎,宫纯飞顺着她的脖子留下细碎的吻。
“我想问你一件事。”夏暖瑾缓缓开口。
“喔。”宫纯飞含着夏暖瑾的耳唇,暧昧地应答。
“你不觉得硌人吗?”
“嗯?”宫纯飞抬眸,身子向上弓了下。
夏暖瑾沉寂把手伸了出来,闭上了眼睛:“嗯,可以了。”
痴笑着继续尽兴未完成的任务,宫纯飞把夏暖瑾拥在怀中:“确定不回去吗?”
狠狠地咬了他下巴一口:“是想让我死,还是让我死,让我死?”
“好,那你在家待着,等我回来了再安排。”
捏了捏宫纯飞的脸:“不在家待在我能去哪?再面试,再被你动动手脚,再空欢喜一场?”
宫纯飞的眼睛转了圈,一副严肃至极的样子,刚要开口却被夏暖瑾捂住:“你要是说是为了我好,我一定拔光了你。”
好啊,只是宫纯飞还未开口,头皮处一阵刺痛,看着夏暖瑾手里捏着的几根头发,丫丫的,发音都不标准吗?
为什么是拔光而不是扒光。
“对了,刘莎莎怎么样了?”夏暖瑾突然问道。
“和以前一样,”宫纯飞恢复了以往的深沉:“这件事情是由路做的。”
“什么?”夏暖瑾不可置信地看着宫纯飞,竟然还真不是格嫣嫣做的啊:“那,他,刘莎莎,怎么可能会……?”
宫纯飞邪魅一笑:“自然是因为家产。”
眼睛转了转,脑袋又转了转,夏暖瑾这才明白过来宫纯飞的意思。
立刻尖叫了声抓着衣服就要跳下车。
“你去哪?”看着慌里慌张突变的夏暖瑾,宫纯飞把她在腿上固定住。
“不走等着由路还收拾我不成?”斜睨了宫纯飞一眼,夏暖瑾迅速地穿着衣服,却又立刻被宫纯飞压在了身下。
“你确定?”沙哑的声音却充满了无限的挑逗。
夏暖瑾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避开了宫纯飞的视线:“我要回家给萌萌喂奶了。”
满脸黑线的看着夏暖瑾,近六岁了还喝奶?
“萌萌,是谁的孩子?”想了想,宫纯飞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在意?”是啊,霸道如他,又怎么可能不在意那么大坨的萌萌?
“很可爱。”宫纯飞小鸡啄米似的亲吻着夏暖瑾,不再说话。
心中叹息了一声,等下回去一定得把领口竖起来才行。
不远处车子里的格嫣嫣双手抓在座椅上,发白的手骨让她旁边的司机毫不怀疑掐在脖子上,必须比九阴白骨爪还要厉害。
“夏暖瑾,是你自己找死!”咬牙切齿了一句,蓦地,格嫣嫣看到了梧桐树后面闪躲的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看上去很熟悉,想了想,似乎和文连年有关系,疑惑地让司机开近了点。
看着施恩旁边酷似夏暖瑾的那张容颜,心中有丝疑惑,随即又如五雷轰顶般般,再次转回视线的时候,两个孩子早已不见了踪影。
看着不远处微微有些震动的车子,格嫣嫣笑的愈发狰狞,这件事情,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晚上宫纯飞把夏暖瑾送回家的时候,萌萌早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看着夏暖瑾有些凌乱的衣服,撕破的痕迹显而易见,萌萌疑惑:“妈咪,你身上长牙了吗?”
“额,”夏暖瑾狠瞪了宫纯飞一眼,又把衣服紧了紧。
宫纯飞还在疑惑萌萌见到自己怎么没扑上来的时候,看到了把身子藏在门口的施恩,似乎是看宫纯飞在看他,施恩立刻跑到了屋里。
“萌……”宫纯飞走过去想抱萌萌的时候却被萌萌躲开去。
看了一眼和宫纯飞站在一起的夏暖瑾,萌萌抬眸:“你忘了那天早上是谁欺负你的吗?”
“额,”夏暖瑾怔了下,鄙视地看了宫纯飞一眼,飞起一脚结结实实地揣在了宫纯飞屁股上:“滚!”
眯了眯眼睛,深深地看了夏暖瑾一眼之后,宫纯飞又看了看萌萌,淡笑着说道:“你妈咪和叔叔有点误会而已。”
“让自己的女人误会你,让你的女人因为你受委屈,不羞吗?”萌萌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颤了颤眉,宫纯飞叹息了下,蹲了下去:“我错了。”
大跌眼镜地看着宫纯飞,这丫的确定没发烧?那么罪孽地对夏暖瑾都没见他道过一句歉。
萌萌摸了摸宫纯飞的脑袋,转头看了夏暖瑾一眼:“妈咪,怎么处置他?”
--额,我能说剥皮抽筋吃肉喝血吗?
斜睨了宫纯飞一眼,夏暖瑾走上前去一把拉起宫纯飞就把嘴巴凑了上去,半响后才洒泪告别:“别忘了来电你还没失踪。”
看着拉着萌萌落近乎落荒而逃的夏暖瑾,宫纯飞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贪婪地舔舐了下唇边的味道,转身离开。
看着脸颊红的可以滴出番茄酱的夏暖瑾,萌萌暗自叹息了下,趁着她还在满眼红星地幻想的时候,蹑手蹑脚地溜进了施恩的房间。
“你没事吧?”躲在门口的施恩看着走进来的萌萌一把拉过她左瞅右瞅、上瞅下瞅。
“我会有什么事?你很怕帅叔叔吗?”
施恩别开眼去:“如果我和你说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他笑一次呢?永远都是那张公式化的脸。”
“可是他刚才还笑了啊。”
施恩“哦”了一声,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萌萌:“也许是因为你是女的。”
“……”
宫纯飞走了,夏暖瑾很快就找到了工作,她才不要做米虫,即便要做,寄主也绝对不能是宫纯飞,鬼知道他那多变的脸什么时候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pass了。
晚上下班的时候吴迪已经在她公司门口等她了,走上去接过夏暖瑾的包:“去哪吃饭?”
“去我家,还有两个伸着脖子等着的。”
“把伯母伯父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吴迪淡笑。
看了眼已经全黑的天色,夏暖瑾拉了拉衣服:“如果明天是星期天,你我都不上班的话。”
最终吴迪把夏暖瑾带到了经常去的美食街,遥遥看着远处和家禽场相伴的公司,不禁又叹息起来。
也许,当春不管如何,都应该死皮赖脸地待下去,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的劳动成果让人了?
更可恨的就是宫纯飞,每次都玩什么乌龙?!故意整夏暖瑾吗?
愤恨的时候又想到现在已经不知道飞往何地了的他,又在心里念叨起来,这丫丫的几天了一个电话都没有。
看着把虾咬的“嘎吱嘎吱”作响的夏暖瑾,吴迪给她成了碗汤:“如果你觉得它还能活过来的话,可以放在汤里淹死他。”
“噗哧”一声笑出来,看着手指空空的吴迪,修长而白皙,一看就是传说中天生的“钢琴手”:“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什么?”看着夏暖瑾紧盯着自己的手,吴迪似无意地抚摸了下无名指。
“戒指。”
“在等着一个相知、相爱的女孩帮我套上。”
夏暖瑾闪烁了下眼睛,装作看不懂吴迪投向自己的深情目光:“呀,汤凉了,快吃饭。”
虽然知道夏暖瑾在躲开话题,吴迪还是继续说道:“那个人就近在眼前。”
“啪”地一下,一只筷子掉落在地。
“而那个美人鲛盒子就是定情信物。”
“啪”的另一只筷子又继续掉落。
招来服务生帮夏暖瑾重新添了一双筷子之后,吴迪继续说道:“听我妈妈说,我出生的时候难产,在去医院的路上又出了车祸,是一位下山的化缘和尚把我妈妈一路背到了医院,并顺便帮我算了一卦,送了我那个木盒,说是有缘人自会前来认领,后来我又在上面做了一点加工,就是那天你说的你一眼看上的盒子。”
“啪”的,两只筷子再次掉落,夏暖瑾抬眸:“这不是在古代才会出现的狗血场景吗?”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夏暖瑾立刻说道:“我不知道那个盒子原来对你那么重要,等下我回家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