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来到了中巴车停的地方,那个叫大壮的汉子在车上已经睡着了,所以被老铲又给他来了一下。
车子向着城里驶去,最后进了城,在一家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我想着这里应该就是今晚的落脚处。
三叔这货到底有多少钱?我一直都很好奇,在我的记忆中,我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爷爷开了个小卖部,老爸是村干部,老妈是老师,三叔这货压根就是一白丁,那里来的那么多钱,还有老铲他们,貌似也是我们“王家人”,我从未对那个家感到如此好奇。三叔说过,等回到吃水乡就会告诉我一些东西,所以心里一直有些期待,期待得到那个答案,使我这么久以来的疑惑可以得到解答。
我和三叔住在一个房间,这是我第二次住这么高级的房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倒也不是很好奇了。小爷也是这种地方的“常住户”了,以前听胖子那傻×说他老汉住饼大城市的宾馆,电视啊水龙头那是开了一晚上硬是没关,总得捞个够本,我心里想着,小爷好歹比他老汉强了不少,当这瓜货的老大也不存在什么疑问。
此时三叔正在看电视,眉丝眼笑的看着电视上面。我一看,一个女的正在上面哭哭啼啼的说着什么,明显是个悲剧片,这货居然能够看得这么开心?一副贱笑不说,两个眼睛还眯成了两条缝。时不时的还嘿嘿两声。
我实在是有点看不过去,
“叔,人家明显的是悲剧,哭的那里还,亏你还笑得出来。”
三叔头也不转的依旧盯着电视,
“你年纪还小,什么稀罕看着电视什么剧情,她哭关我屁事,你懂什么是看电视的精髓?这女娃娃长的真不错,啧啧,这脸蛋配上这身段。”
边说这货边陶醉了,完全不顾还有我这个晚辈在旁边,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货。又想起撒尿的事情,只觉得一时间就气的慌。
“叔,那个供牌是怎么回事?”
听了我这话,三叔眉头皱了皱,不过依旧盯着电视,
“供牌?就是给小板板的牌子?哦,本来那是你大姑的,王家的供牌分为两种,一种是外门的木牌,一种就是嫡脉的铁牌。那牌子上面有着家族的香火,是你爷爷温养过的,一块一般只能够给一个人,平时可以辟邪,长期佩戴的话,死后供奉在祠堂,代表一种身份,毕竟。。。哟和,这女的沟子好圆。”
我正在仔细听着,突然觉得说的不对,只见这货一双眼睛死命的盯着电视,我往电视上面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到了海滩的画面,一个女的穿着游泳衣正在奔跑。”
三叔眼睛都直了,我狠狠吸了口气,
“那为什么我没有,而且也没有听过这个事?”
“你拿那玩意来做什么?你是长孙,如果你嗝屁的都进不了祠堂,那我王家还混个屁,不仅你没有,你爸和我也没有,我们不需要那玩意。我这一辈只有你大姑和你幺爸有,主要是辟邪,再者他们毕竟走的是其他路,跟我们家没什么关系,你爷爷怕他们的牌牌以后在祠堂的台阶上放不稳,就一人给他们预备了一个。”
放不稳?这是什么意思?三叔这句话听得我似懂非懂,
“你以为谁死了之后的牌牌都可以放在嫡脉的屋里?别说那些以前的老牌牌凶残的很,稍微不注意就会立不稳的,就是祠堂正屋的风水,就不是一般的死人能够受得起的。他们不是搞这行的,你爷爷才会给他们预备牌牌,至于你堂姐,本来只能进外堂,现在外堂也进不去,不过也好,这女娃娃本来就不应该是王家人。”
说到这里,三叔的话音顿了顿,表情变得有些异样,
“你大姑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不能够算是我们这一脉的王家人了。”
我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就因为那个牌牌?
“你大姑的供牌我给了你堂弟,你堂弟长了怨魄,即使后来圆满了,但也虚弱的很,而且你堂弟的怨魄吃了你姑爷魂里面的东西,还吃死了他自己的爷爷,这个因果太大,虽然事出有因,但是一饮一啄,弑父灭祖必定不能得到一个好的轮回。我给了他一个姓,他就可以享受王家嫡脉的香火,从根本上给他把那些需要偿还的都挡了。是你大姑那个牌子只管她自己,管不了她家里的人,牌子只有一个,给了你堂弟,你大姑也就没有了,不过这也是她应该补偿给他的。”
“那就不能再给大姑一个?”
“你以为那牌子是什么东西?想要就要的?就是你爷爷做一个牌子也要焚香告祖毕恭毕敬的把仪式给做全,而且必须给出合理的理由。冥冥之中的这些东西,必须敬重。多少王家人挤破了头甚至还为了它丢了命,以前也没听过能有几个人进嫡脉祠堂的,你堂弟这回是走了****运,****的,一是他确实可怜,需要那玩意,而是他有你这个堂哥,给老子的,个个都护着你。”
三叔停了一下,接着确实转过了头来,对着我说道,
“老子可告诉你,虽然你大姑确实不像话,不过毕竟还是你的长辈,刚刚我说的那些只是王家祠堂香火的某一方面,从亲人关系上讲,还是一家人,那是怎么也断不了的。”
说完这话,三叔继续看着电视,我也瞅了一会,瞅不出个所以然,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女的确实长得不错,而且应该是女主角,不然怎么镜头给的那么多。我也明白了三叔的道理,大部分时间都能够看到这个女的,确实不会怎么去关注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