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说话有些文绉绉的,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应,我刚想说自己名字,突然反应了过来,从嘴里临时憋了几个字出来,
“我叫奉宇。他们都叫我奉二娃。”
这老头笑了起来,看我的眼神有种莫名的意味,
“奉宇?好好好,倒是年轻有为,按照桂先生的意思,奉小兄弟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帮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一回,还真是有劳了。”
我连忙说不敢不敢。
我的两包东西已经被那大妈提着上楼了,这老头也领着我上去,说是要带我看我的房间,我跟着来到了一间房门口,此时那大妈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老爷,已经收拾好了。”
老头点了点头,叫他先下去,然后领着我就进了门,进屋之后,我傻眼了,整个屋子的装饰完全可以用卡通这个词形容,而且一个精美的梳妆台,床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叫做“米老鼠”的东西正傻不拉几的看着我,我哪里见过这阵势。由于这老头之前说话文绉绉的,我也有点被带入了进去,
“祝老爷子,您这是何意?”
“奉小扮,这是我那孙女的房间,有些简陋,你就先将就一下,我这里剩下的两个屋子都被我那孙女给占了,这是其中一个,这隔壁的一间也是她的,样式都差不多。你要是不满意要不搬到隔壁去?”
我心想这是个什么女娃,住的地方都要两间房,不过两间差不多的换了也没意义,我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
祝老头一张脸笑眯眯的,我总觉得有些深意在里面,看着面前这屋子,我不得不猜测,这老头难道已经知道了我是谁?
“奉小扮,我儿子他们晚上才回来,到时候怕是要麻烦你了。”
我嗯了一声,心里也想着到底他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老鬼抽空已经跟我说了,有个玩意缠着他儿子,这里面恐怕还有些名堂。我只想着早点解决了事就走人,这地方还真呆不下去。
祝老头下楼了,留我一个人在房间,我秉持坚决不碰这屋子里面东西的原则,两个大包里的自己的东西也没有整出来,就拿了块布垫在床上,晚上好睡觉。
之后实在呆不下去了,也就到了楼下。
一直到傍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和祝老头拿着象棋在大厅茶几上面砍的不亦乐乎,这时候我已经搞红了眼睛,整个下午连续输了九盘,第十盘看样子也是岌岌可危。
一下午的时间,倒是和这老货混熟了,此时我已经被逼入了绝境,犹豫了半天不敢下子,
“小伙子,你火气太大了,下棋要平心静气咧。”
我心里念了一句平个锤子,表面上还是及其“诚恳”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车子喇叭的声音,不一会,一对中年男女带着个女孩走了进来,正是那天吃饭的时候看到的三人。
“爹,还在下棋呢。”
老头没有抬头,我倒是停了下来,就在这时,那中年妇女面色奇怪的开口了,
“爹,这娃娃是谁?看起来有点眼熟。”
我心想着当然眼熟,老子两个星期前才见过你。包括那个女孩也开口了,“这不就是那天吃饭看到的人么?怎么到我们家来了。”
不过这女孩倒是管都没管我,直接冲过来缠着祝老头,“爷爷”,这撒娇的场景让我有些看不下去,顺势把棋盘上面的子一抹,
“祝老爷子,这就先不下了吧。”
这老头瞪了一眼,估计被我噎了一下,然后说了两声好。
我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抽空又是看了看这祝老头的儿子,气色倒是和那天差不多,不能够说好,但是也明显不像那种已经很严重的被板板缠着的状况。虽然我手艺远不能跟三叔比,但也多少看得出来点。
就在这时,我发现这男的脖子上面吊着个东西有些扎眼,仔细一看,是个小牌子,我顿时有些明白了过来。
这小牌子有点像是银子做的,上面还刻了一些字,一看就是一块符篆,这种符篆不同于纸符,一般都是放在身上辟邪用的,我还是有些眼光,这块玩意一看就不是普通货。
要是真的有板板缠着这中年男人,现在他能没什么事,怕这块小银牌的功劳不小。我看了看旁边的祝老头,心想着三叔说的话没错,这老家伙还是有些手段的,弄得到这种货色给他儿子带上。
接着我就跟着这一家人开始吃饭,都说资本主义是**的根源,这几个人吃饭硬是上了十来个菜。除了这老头,一桌子人一开始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我没有管那么多,心想关我求事,我还盼着赶紧走。
此时正埋头刨的起劲,这一桌子人聊着自己的天,时不时从中年妇女和男子传过来的厌恶眼神让我很有了自知之明一把,下意识的让自己吃饭的动作也稍微小了一些。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