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那玩意从爷爷身上长出来,爷爷都能把它钉在那树上,还养了这么多年的火,为什么还要我们来收拾那东西?”
三叔看我的眼神相当的奇怪,
“你还没想通?难道你自己能杀自己?爹自己是弄不死那东西的,只能借我们的手。”
这一番话一出来,我已经是彻底的呆住了,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三叔依旧看着窗外,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下意识的呆呆的就开了口,“那。。。那爷爷现在在哪儿?”
胖子出事的事情是在三年前,那张符纸被放上去肯定也是在这个时候,如果是爷爷亲手放的,那么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最重要的是,爷爷到底怎么了?我不敢往下去想。。。
三叔皱着眉头,神情一时间变得有些低落,
“爹应该是用这一招躲过了当年的那一劫。我最开始瞅出苗头,是在当年雪山的那口棺材里,那一身皮子,如果说那一身皮子是从身体上头把什么东西给剥离了出来,那么这一回的这个,就是从魂上下手,目的也是一样。目前我也只瞅的出这么一点名堂。。。”
三叔说完就没有再开口,我心头着急,连续问了好几次,这货就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个劲的皱着眉头,似乎也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一般。。。
我没有再开口,三叔依旧在想着什么,边抽烟边把手里头的铃铛放在了桌子上,这玩意当时丑脸给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头,下意识的拿了起来。这玩意依旧和当时一样,摇都摇不响,我心头疑惑,翻过来一看,这铃铛口子进去更深的地方竟然是被堵住了。三叔看了看我的动作,一把把这玩意拿了过去,然后用手在口子里头一抠,把堵在里头的木塞子给抖了出来,接着一堆东西直接堆在了桌子上头。
“这是我们那些老祖宗的骨头粉子,是哪些人的我也码不清楚,你以为这铃铛怎么就请的动他们?他们的骨头都在这里头,你说请不请的动?只不过现在已经用完咧,这么多年在这上头供的灵,光这一下,就使了个干净。。。”
三叔当着我的面,小心的把这些粉末给装了起来,
“老子回去还得做个道场,把这些都给入了土。。。”
火车开了两天,回到成都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群人坐车回砖街,我带着大包,坐在车子上头一直就没说话,一群伙计在车上抽烟,搞得乌烟瘴气。
“****的五斗米那群杂种估计还在那三个庄子的地儿守着,这群货以为那里头又好处,在里头的人全他娘的死了个完。这回愣是一个也没跑出来。”
“兄弟,这回算是你命大,这么凶险的地儿,我跟你说,你们是跟着铲爷后进来,还得谢着我们的好,想当初我们跟着三爷进去探路的时候,好几个弟兄就都没回来。。。这才给你们引了那么条明路,你是没看到,五斗米那群杂种闯进去,那一路上死了多少人。。。”
五顺冲着这伙计一个劲的点头,“崇哥,你这话说的在理,说得在理。。。”
要是平时,我肯定心头奇怪,就照着汉子说的,一路上几乎都瞅见了那边的人的尸体,到了最后,要说那村子大,我们没遇到这群人也说得过去,这群人找不到出来的路,应该是被困死在了里头,那外头肯定还有人守在那第二层墓的位置,这些人难道也没跑出来?
一个汉子的话总算是解开了我心头的疑惑,
“顺子,你们来得晚,那是不知道,你以为守在外头就好过?三爷他们进去咧,我们得藏在外面守着身子,那是头都不敢冒。那地方第二层下头的那些两个脑壳的东西,是用来专门守着那地儿,一到后半夜,****的全都要爬到上头来,在门口撒米才能挡住这些玩意。那些东西他娘的是怎么长出来的?扒在尸体的背上就能和尸体长在一起,****的完全不是粽子能比的。”
“我们出来了就行,你没看三爷压根就没管五斗米那群杂碎?那墓群进入多少死多少,老子巴不得那群杂碎全他娘的朝着里头闯,也算是除了个祸害。。。”
再次回到砖街,我心头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祝凤堂他娘的睡得早,两个店子全关了门,我开了自己边的一个,悄悄的把胖子的罐子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