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她是个机灵的,而且也早早地给了她承诺,将来我儿成了亲,自会将她收了房,为何就这般地按捺不住了?”
嬷嬷也跟着劝,“夫人,只怕是二公子年轻,血气方刚。这芍药又生得好看,二公子对她早就有了心思。听闻是昨天晚上,二公子与同窗一起喝多了,半醉半醒之间,将屋子里其它的下人都赶了出去,强行将芍药给拉上了床。”
原本这话嬷嬷是不该说的,好像是二公子太急切了一般。
可当时屋子里伺候的好几个人呢,都瞧地清清楚楚的。
若是因此而让夫人重罚了芍药,只怕也会引得下人们恐慌。
再说,这芍药一家子都在府里头做事,以后夫人想要拿捏她,还不容易吗?
“去看看!”
年夫人到的时候,芍药自然已经起来了,脸色有些白,眼睛有些红,一看到夫人来了,便立马跪下,只是低泣,什么话也不说。
原本年夫人还是一肚子的火气的。
此时见她是不曾闹着要名分,也不曾寻死觅活的,反倒是消了几分火。
“起来说话吧。”
“奴婢不敢,奴婢奉命侍奉公子,可是却违背了夫人的命令,奴婢该死。”
这个认错的态度,还是让年夫人很满意的。
于是,芍药被罚了两个月的月银,然后就正儿八经地留在了年二公子身边伺候。
只不过,年夫人也派了嬷嬷看着,这芍药一个月侍寝的次数,绝对不能超过三次。
在年夫人看来,儿子还年轻呢,不能过早地泄了阳元。
如今放一个知冷知热的女人在身边,也不过就是稳住他的心神罢了,可不能让他耽误在这女色上头。
只是,年夫人将所有的一切都料准了,却独独不曾料到,这开了荤的男子,可不是那么好约束的。
府里头的这个不能天天疼,那他自然就得想法子去外面泄泄火了。
身边的嬷嬷发觉公子换下来的衣物上,竟然沾了有些杂的脂粉气,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转而就去禀了夫人。
年夫人大惊之余,更是震怒。
只是,她匆匆地赶去前院的路上,竟然偶遇了国公爷。
“老爷,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齐国公脸色铁青,“哼,还不是得问问你的好儿子!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话落,一点儿颜面也不曾给她,大步流星地进了院子,之后一脚将房门踢开,就看到二儿子正歪在了榻上打盹呢。
“逆子,还不给我滚过来!”
年二吓了一跳,正做着美梦呢,便听得父亲的一声雷霆怒吼传来,吓得一个激灵。
待睁眼一瞧,果然是父亲大人回来了。
慌忙之下,自然是跪在地上,“父亲。”
“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你自己说说看,在外面都干了什么混帐事!”
恰好此时,年夫人也进门了。
“老爷,您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
年夫人再生气,此时也得先护着儿子。
年二的脸色微白,被吓得不轻,“父亲,儿子实在不知您所言何事呀?”
“你不知?是不是非要府衙派人来拿你,你才知晓了?”
年夫人吓得大惊失色,“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