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壶里的水能喝后,方刚喝了几口,比较好,还是温的,比吃雪好多了,那出手帕,倒了些水,搭在彦月的头上,帮助她退烧,可是烧的太厉害了,在这样下去,恐怕就没有救了,也没有什么办法,这里什么都没有,只好吃着干粮。
吃饱后,加了些柴火,看见放柴火的地方有点不对劲,方刚仔细的看了下,发现下面有个地窖,不过很小,打开一下,有几个坛子,不用看就知道是酒,在打开的时候酒香已经飘了上来。
拿出酒坛,打开后喝了几口,好酒,拿着酒坛回到火堆旁,继续喝着,身体的血液流动开始加快,这回是里外都热乎了,不在那么冷了。
看到躺在哪里的彦月,酒也能消炎,降温啊,把手帕拿下来,倒上酒,开始擦彦月的额头,发烧这么重,在看看包扎的地方。
只有用酒消炎了,用酒在彦月的脸上头上擦着,这样会让她降温的,屋里这个时候已经暖和了,特别是火堆旁。
看着她胳膊上的伤口,皮肉外翻,伤口都冻了,方刚拿着水壶,倒上酒,在往伤口上到,为她消炎,可这是疼的的,让彦月也在迷糊中,恩了一声,知道是弄疼她了,把彦月动了一下,然给她趴下,好给她的后背倒酒消炎,后背的伤不是很深,只是划破了皮,不过很长,血块都冻在上面了,为了让彦月侧着身,看到她还在昏睡。
刚要下来,彦月疼的,啊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回头看着方刚。方刚这些可是傻眼了,怎么醒了,这怎么解释啊身体的疼痛在一点点加重,刚才已经把把睡熟的彦月疼的清醒了不少,只是没有醒来,在糊里糊涂的做着梦,梦见被一个色老头欺负着,身体的疼痛也是这样老头强行造成的,又是一次疼痛,把她彻底的弄清醒了。
发现疼痛的是后背,第一反应就是回头看了一下,这一下吓坏了,看见后面有个人趴在她的身上,离的那么近,两个人的头都快碰到一起了。
身体猛的一转身坐了起来,把方刚摔了下来,可就是这一个转身,眼前全是星星,什么都看不见,要是能看见,就会发现只是上衣被脱掉了,还是在为她擦酒消炎,可是她什么都看不见,本来身体就虚弱的晕睡,被疼醒后,发动这么大的冲劲,坐在哪里,也就只有一秒,在次晕了过去。
方刚起来后,刚要解释,发现已经晕了过去,也只能摇着头,走过去,从新包扎她的伤口,方刚不知道她想的那么多,毕竟没有做那样的事,方刚也没那样想。
包扎好后,给哦她灌了几口酒,也感觉到了劳累,躺在她的身边睡着了,只是睡的不那么踏实,怕外面有危险,睡一会起来看看,在加加柴火,在就是擦拭彦月的身体,包帮助她降温,这也是最难熬的事,好在烧一点点的退了。
第二天方刚起来的时候,看到彦月还没有醒,摸了下她的头,不那么热了,脸色也好了很多,看来酒起到了作用,这个木屋的主人一定是爱酒,也难怪爱酒,这么冷的天,要是不喝上几口,还真抵御不了寒风。
拿着枪来到了屋外,看着外面,晕啊,这是哪里啊,东南西北在哪里啊,怎么还是阴天啊,没有太阳啊,辨认不出方向啊,看样子是要下大雪的样子,左右看了看,选择了一条路,直接走了过去,希望可以达到点猎物,不过现在这个季节,估计早就没有猎物出来了。
本来天气就冷,在加上阴天,这就更冷了,方刚拿着枪一直往前走着,一路也没有看到上面猎物,感觉走出的太远了,还不敢变换方向,怕回不到那个木屋,只好扫兴的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