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过来。”
初念猛的转头,额,差点碰到他的下巴。
“咳咳,干什么?”初念低头捂脸,好烫,她该不会发烧了吧。
“洗头。”
“哦哦。”初念点了点头,又忽然觉得不对劲,“你洗?”
“为夫很乐意帮你好好洗一下。”启辰有意调戏她。
初念看着他,略加思考“那就你洗吧。”说着躺在床边“快点。”
。。
这小妮子还真不含蓄啊。这么使唤自己的老板,大神加主席,合适么?
启辰黑着脸,拿过水盆,手掌挽起她的头发,轻柔地用湿毛巾拂过头顶,湿润着她的头发。
好舒服啊,初念偷笑,谁能知道万年攻的启辰在她初念这里,准一小受啊,一定要好好炫耀一把!
“哎呀,你把水弄我眼睛里了。”初念小声埋怨,惹得某人心里直痒痒。
“我帮你擦擦。”说着启辰起身,在她的眼角蜻蜓点水一吻。
“你该不会刚才吻我了吧。”
“你的错觉。”
“是嘛。”初念嘟着小嘴,叽里呱啦又啰嗦个不停,还不停的咳嗽。
启辰听的烦躁“闭嘴。”
好不容易启辰为她洗好吹干头发,初念便又睡下了。
望着她埋在被子通红的小脸,长长的睫毛,如婴儿般,安宁而甜美。
他启辰何时为自己的父母洗过头,他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被这样的一个小妮子给牵着鼻子走了。他无奈地笑了笑,为她关上窗帘,悄无声息地走出医务室。
“看够了吧。”启辰在转弯口瞧着某人露出地狐狸尾巴。
“呵呵,被你发现拉~”陶柯笑的猥琐。
“你的工作都做完了?这么闲?”启辰挑眉,语气淡淡的,没有什么情感。
“没有。”陶柯诚实的回答。
“不错!”启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假你就别想要了。”
。。
说完潇洒的走了,留下凌乱的陶柯。
下午3:00,陶柯准时来到医务室,看见某人幽怨的眼神。
于是乎,初念边啃着鸡蛋饼,喝着白开水,任凭造型师弄着自己的头发。
启辰在一旁悠哉地看着,而陶柯则为了年假而替他忙碌着。
何幂沁拿来一双12公分的高跟鞋给初念,让她等会儿穿这个上场。
初念吞了一口口水,默默穿上着细的直径只有1厘米高跟鞋,整个人都变高了也变得摇摇欲坠。
初念跨出几步,由于重心问题,差点崴了脚,还好启辰及时扶了她一把。
“让她穿平底鞋吧。”启辰把她公主抱抱向椅子,为她脱下高跟鞋,换上另一双百色简约的平跟的凉鞋,配着黑白色的雪纺连衣裙,让他想起游戏里的她,果然一个人的外貌也能看出那个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就如她。
她很简单,有很复杂。
即使剪不断,理还乱。那么,就让他慢慢理吧,是线总有尽头,是思绪,总有理解的一天,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耗,细水长流,对你,我甘之如饴。
舞台上的她,毫不畏惧满场的观众,此刻的她,如此的气定神闲。吉他的和弦在她的手下,如流水般倾泻下来,犹如月色的朦胧,洁白。都说音乐能看清一个人,而她,初念就如珍珠般,是最纯洁的颜色,也是最不可琢磨的颜色。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慢慢改变。
曲毕,初念放下吉他,走出大厅,瞧见那个人已经在等她了。
对,就是因为你,我不用去害怕一切一切。
“今晚的月色不错。”
“恩。”初念点了点头。
“想牵手么?”启辰的笑容就如这皎洁的月光一样,毫无瑕疵。
初念咬了咬嘴角,抽搐了一会儿,想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