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孔瑕,惊飞了在场多少人的魂。
孔珏那张脸啊,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你发什么疯,孔瑕早就死了,她的尸体焚化,我就在现场。”
“老兄,你今天真的很不正常,”付晓也说,“你是不是病了?”
结果他一句话,惹火烧身,
薛征看向他,眼神像吃人的可怕,“为什么不是你去死。”
付晓真怒了,“你他。妈。的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得罪你了,居然咒我去死。”
“都说人在做,天在看,因果终有报应,为什么最善良的那个人死了,而本该得到报应的人,”薛征的实现缓缓扫过付晓,孔珏,还有其他曾联合欺负过孔瑕的同伴,
“却活得好好的。”
这下,谁还有心情欣赏演奏会?
“你他。妈的欠打,”付晓说一不二,直接一个拳头上去,打在薛征的眼角,薛征脚步不稳,没管脸上的伤,他重重的反击,打中付晓的脸,“你知不知道,我想宰了你。”
付晓吐了一口血,“来呀,你尽管动手,看最后谁宰谁。”说罢,他向薛征扑上去。
大家完全被两人的斗殴弄得措手不及,一个个傻愣着。
还是杨少一镇定,他和他自己的朋友,马上拉开两人,而此时,薛征和付晓都已挂彩,还互相恶狠狠的看着对方。
“去准备两桶冷水,”杨少一一声令下,不到一分钟,水就来了。
‘哗哗’,
两个男人从头淋到脚,湿透了,像两只落汤鸡坐在地上
“怎么样,冷静了吗?”杨少一俯视他们,“如果想再来一场,可以去外面,空间更大,场地更好。”
杨少一的暗讽让薛征终于清醒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站起来,盯着付晓,又去看害怕而躲在杨少一身后的孔珏,
然后一字一句的说,
“孔瑕回来了,她回来报复我们这群人。”
死了的人回来,岂不是厉鬼?薛征阴森森的语气,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加之他神经质的举动,大家头皮都有点发麻。
其中以孔珏反应最大,她尖声冲薛征叫道,“我好心好意邀请你来参加我老公的生日宴,你就是来故意搞破坏的吗?”
“老公?”薛征仿佛听到什么大笑话,笑个不停,“你确定他一定是你的老公?你们还没登记吧,订婚算个屁,兴许他明天就把你踹了。”
说这话时,薛征有意瞥了付晓一眼,仿佛是心虚,付晓别过了头。
孔珏的底线就是杨少一,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美满的婚姻,“滚,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薛征嗤笑不屑,转身就走,到了门口,他停下说,“对了,你以后不要把什么青梅竹马挂在嘴边,跟你这种人一起长大,我感到恶心。”
不等孔珏的发怒,他快步离去。
电视上,这首《天堂之泪》到此也恰好演奏结束,全场所有观众起身,报以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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