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的话，那三姐妹立马明白了，他所说的那件事情指的是什么，原本坚定的眼神也有了一些动摇起来，因为那件事对于她们而言，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那是她们当初活下来的主要动力，只不过现在因为想要报答夜云的恩情，被她们压在了心底罢了。

就在她们决定坚持自己刚刚那个选择的时候，夜云却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身为你们的主人，我不介意帮你们那个忙，如果你们放弃的话，我倒也无所谓，但是那么你们就得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自己做到那件事情。”

十多秒后，山蕊三姐妹跪在夜云面前，同时说道：“请您帮我等报仇！”，说话时双眼都不由显露出，一直被她们隐藏着的仇恨，那种东西她们从来没有在雪侨等人面前显露过，那是她们自从决定要认夜云为主后，就一直隐藏着的东西，与此同时她们还想要给夜云磕头，感谢他愿意实现自己等人的愿望，只不过结果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磕不下去，就仿佛有东西抵住了自己一样。

控制着她们站起身后，夜云脸上也露出了一点得意地神色，“原本我在想如果你们还是拒绝的话，就给你们一些那些人的资料，免得你们两眼一抹黑，但是现在看来不需要了。”，对于自己这三个一直尽职尽责的手下，他一直都很满意，至少比起老是想给他添麻烦的雪侨强多了，而且忠诚度也非常高，达到了死忠的地步。

像这种属下，他还只有她们三个，虽然以他的能力随时，都可以制造出一大堆绝对忠诚的属下，但是像这种是完全凭本人的想法，达到这种忠诚度的属下，他确实就只有这三个，对于这种好属下，他也难得的上了点心，在她们的事情上花了点时间，搞清楚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当初他是在永夜城，十多公里外的某个山洞里找到的她们，那个时候的她们可是十分的不客气，直接就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夜云甩了一大堆古怪暗器。

当时的夜云，其实只不过是想找几个，会训练人的家伙罢了，而当时还身为流浪忍者的山蕊三姐妹，就进入了他的视线，那个时候的她们状态十分不好，或者说一般情况来说是死定了，为了追求更强的力量，一起修炼了家传禁术，结果三人导致血管同时引发大规模损毁，如果没有夜云的话，以人类的身体来说，存活率什么的基本没有，死亡就是内定的结局。

这一点可以从她们扔完暗器，手上血管就自动断裂掉来看出，而当时的她们却能够在面对那种痛苦时一声不吭，让夜云夜云也是有一点惊讶，毕竟那股可以和把手中所有骨头全部打断的痛苦相比的疼痛，不是什么人都能那么轻松就忍住的，足以让很多硬汉痛晕过去后又痛醒过来，甚至直接疼死也不是不可能。

至少很多所谓经过特殊训练的人，都受不了这一招，更别说她们当时是全身一起承受那种痛苦了，夜云很清楚那种感觉，因为他以前就被人打断、挖出过很多次血管与骨头，甚至连脑.浆被吮吸掉，灵魂被腐蚀与咀嚼掉的痛苦，他也感受过无数次，那种程度的痛苦是普通身体折.磨所不具有的东西。

在痛苦中成长，在痛苦中变强，感受痛苦，理解痛苦，拥抱痛苦，与痛苦化为一体，超脱于痛苦之中，然后给予别人痛苦……

这就是他当初的成长方式，在那无尽的痛苦之中，舍弃掉自己身为人类时的某些东西，不断地从别人那里得到各种知识与经验，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变强，最后慢慢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怪物，没有弱点、没有破绽、无法杀死、无法封印……

他自己很清楚，如果没有凯瑟琳等人的话，他绝对不会保留自己现在的无用情绪，懒惰、好.色之类的情绪，都不会在那种情况下的他身上出现，真正的太上无情应该就会被那个时候的他所实现，比机器还要无情、刻板、单调、冰冷，连最后一个不算‘缺点’的‘缺点’也被弥补。

以他的性格，如果没有凯瑟琳，这些值得在意的人，他并不介意变成那种样子，只会有点期待所谓的太上无情、无情无欲、六欲皆空，是一种什么感受，能否真的达到现在的自己所做不到的程度。

（ps：凯瑟琳等人只要他不死，就不会真的死亡，所以才会称为不是‘缺点’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