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奇，我要避免自己被当做枪使，如果我真的蠢到任你安排而丝毫没有异议，那么我也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你在自夸自己混的很好么？算了，反正也掩盖不住太久。”

爱德华多把目的地定为琼田的公寓之后点下确定键，自动出租车行驶起来。

“那份情报并不属于我们，而是属于一位俄罗斯特工。”

“俄罗斯？”

琼田皱起了眉头。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并不只是普通的军火走私，而是大国家有意指使的？”

【为什么俄罗斯会牵扯到这里面？他在说谎？】

“不，那名特工为混乱工作，而那份情报，是其做了手脚打算卖给中国特勤部门的。”

爱德华多从怀里取出来一个拆开的信封递给琼田。

“除了那个军火仓库的位置之外，其他的信息都是编造的，目的是促使中方相信这大规模的军火走私背后是俄罗斯在动手脚，迫使中方对俄罗斯猜忌，俄罗斯那面的情况我不清楚，不过应该有同等的情况，制造两国不和，然后想办法促使战争。”

琼田取出来信封里的信，上面写着军火仓库的地址，里面的信息说明这批军火是俄罗斯提供的，走私进新香港为后续的计划做准备。

【这么大批量的军火的确要依靠一些背景才能获得，但俄罗斯走私军火到新香港有什么好处？】

“这个‘后续计划’很有趣不是么，既保证了中方不会提着那位特工的人头去质问俄方，也使中方不断猜测所谓的‘后续计划’是什么。”

琼田把信装回去，把信封递给爱德华多。

“我不认为会因为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

“是么？我们先不说这么大，就说两个黑帮吧，我们就称为洪兴与天地会，因为势力对等而且争夺地皮会被意大利的黑手党趁虚而入，所以双方一直保持友好关系，但假如其中一个突然抢了许多小势力的地皮，然后发展壮大了呢？另外一个就这样看着对方逐日强大对自己的威胁越来越高而无作为？”

琼田打断了爱德华多，不让其继续说下去。

“我懂你要说什么了，你可以停下了，而且这三个也太穿越了吧，你能提一点靠谱的比喻么？”

琼田摘下来背在背上的M16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从腰带里抽出来那个弹夹放在枪身上。

“那四名不开枪的枪手是什么情况，我需要一个解释。”

爱德华多没说话，沉默许久，吐了一口气。

“你真想知道？”

“是。”

爱德华多身子后仰，望着车顶。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了全人类的话，你都能舍弃掉什么，家庭、未来、以及……忠诚。”

琼田低下头沉思起来，许久之后才开口。

“你可以不用说了，因为我已经猜到了。”

“是么，这样最好。”

剩下的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直到出租车停在琼田的公寓门口。

“那么就这样吧，我会等你的电话。”

琼田把M16与弹夹留在了车里，只带着那把手枪推开车门下了车。

坐在出租车里，爱德华多吐一口气，在出租车的终端上设定下一个目的地。

“如果你真的问下去的话，对我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事吧……”

出租车离去了，琼田站在二楼的走廊窗户边望着下面的出租车逐渐远去之后，才继续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