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不用了。对门和一楼的老两口用的是煤气罐,饭店里我看见还有俩大煤气罐子……”
春花可是一点儿面子都没给我啊,我伸手打断她的话,只说了一句睡觉起来按你说的办。就回自己的房间打呼噜去了。
英霞和春华好像在隔壁卧室又聊了会儿才睡觉的。我迷迷糊糊听见什么大房二房的,还要以姐妹相称,说什么为了人类繁衍下去就不要介意二女共侍一夫之类的话,我也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事了,管她们呢。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谁知道明天还有没有?谁又知道死了以后又有没有明天了?
……
今后几天的日子平淡而充实,三个人果然比两个人效率更高。我们清理一好楼内所有的丧尸,并把尸体全是堆进了塌了房顶的小饭店里。英霞虽然力气小,可做饭还真不是盖的。春花和英霞清点了我们囤积的物资,简单来说如果以后就我们三个人的话,过冬的粮食我们都不用发愁了。但是最严重的问题出现了。城市里一旦断电之后,带来的不仅仅是生活的不方便。如果我们决定活下去,我们必须在水源地附近生活。靠矿泉水的话,我们支撑不了多久的。
真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搜刮了几天后,我们每个人都换了武器,英霞在一个半大男孩的床地下,找到了两把砍刀和一把匕首。我问了问英霞会打枪么?答案很简单,表示连见都没见过。又从一个老八路(墙上有照片,我们自己分析的)的床地下摸出一支三八大盖(90式步枪,侵华日军步兵标配)来,听过老辈子不知道哪一年全国大缴枪,这老爷子还藏着呢。重点是这枪上是带刺刀的,这细长的枪身加上刺刀,哥终于升级成长枪手了。两姑娘也成了校刀手了,斧子还是留着以后劈柴吧。打丧尸太重,灵活性也差。
考虑到将来很有可能在野外生活,我们重点收集了长筒皮靴,冬衣,大背包,手套等等。我们又搞到几个梯子,上了门房顶。另一面就是二号楼了,万幸。经过几天的观察,二号楼没有一个活人。而且二号楼把边的单元是一梯三户,中间的单元是一体四户的。二号楼的南面,也就是我们煤房与二号楼之间没有院子,是一条路。路西头是小区的西门。东头是个丁字口,往北是三号楼,四号楼,北门。往南是小区的南门。南门出去是小街,北门西门出去是大马路。丁字口的背面是五排瓦房,都是危房,待开发。一号楼的位置得天独厚,目前是固若金汤,丧尸进不来,我们不爬墙也出不去,四面都是围墙。我们三个开了个小会。分析了现在的形势,我们没有野外生存的经验,也没有交通工具。可悲的是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会开车,估计都是因为学不起驾照……悲哀一下。丧尸化比例非常高,两个星期,我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没有活人向我们靠拢。这城市的活人真是少的可怜。
犹豫过于无聊,我们又分析的今后的人性。英霞发言,天真的认为人类会团结起来。春花毕竟接触过社会的黑暗面,我俩同时摇了摇头。
其实,黄超三人并不知道。他们正是由于被大群的丧尸包围,反而没有被渐渐聚集幸存者发现而已。吕南虽然小,人口也少。但人口特别密集,灾变后,城中心的幸存者都在这两周陆陆续续转移到了城外。他们更不知道,他们竟然是这个小区里最后的活人。城中的大火,是管道煤气爆炸。吕南南北的主干道被炸成了一条十公里长的大坑,大半个城市都烧成了废墟。他们更加不知道是活人和丧尸比例是1比1000。而且这个比例还会迅速的增长,随着饥饿,疾病以及冬季的到来,无生存能力和运气用光的幸存者还会被淘汰。吕南地处吕梁和太行山腹地,三面环山,一面是大河。自古依靠农业生产,粮食产量充足,国家的战略转移地是大西北。哪里人口稀少,便于集中力量,与丧尸做长期的斗争。他们更加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将来,赤道附近几乎地球唯一的生存空间。北回归线以北,南回归线以南都会被冰雪覆盖。冰川期悄然而至。人类文明大踏步的后退,几乎没有一个现存的权力机构能正常运行。可我们黄哥会考虑的如此长远吗?我们黄哥现在正躺他的大床上,犹豫要不要去拍春华和英霞的房门呢。
秃笔肯提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