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里，女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春花光着屁股跑到门口，“梦瑶，梦瑶。”

梦瑶穿好衣服跑过来：“怎么了？春华姐？”

“你黄哥那疯子走了么？”春花问。

“走了，他们坐电瓶车上虎山了。”梦瑶道。

“你洗完了么？”春花道。

梦瑶摇摇头。

“那你傻站着干嘛？回来再洗过。”春花道。

“可黄哥刚才说的……”梦瑶道。

“傻丫头，你让你黄哥给骗了。他其实就是进来看光屁股的。”春花小声说。

“啊……不可能吧。”梦瑶道。

“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他。你看他刚才色眯眯的样子，看了我们的身子他还要骂人，真是天理不容。可我们一个个还都不敢反抗，你说他是不是提前就想好的？”

梦瑶点点头。

哗哗哗……女人们又开始洗澡了。

晚饭的时间，饭桌上再没有提洗澡的事情。吃完饭，我简单安排了一下，明天的用砖头水泥封死西门和南门的事情，大家也都同意。最后我说：女人们都洗过澡了，那男人们今天也去洗洗吧。不过从出虎园门到回来，不许超过一个小时。而且要分成两拨，一队去洗澡，一队去巡逻。男人们高兴地跑出去了。门外女人们没好气的哼哼着，饿到这会儿也苦了她们了。

“春花！把里面的碗筷收拾一下。”我就转身上楼了。楼下我听到英霞小声在说：“都进来，我多做了一大锅呢，面条有的是都进来吃吧。”

等两头都收拾完了，男人洗澡回来了。大家也都换上了动物园的工作服。

“今天起，所有男人每夜两人一组，排班巡逻。一班巡逻两小时，沿着动物园的围墙都要巡逻到。第一班回来睡觉，第二班替上。作息时间从明天起改变，天明五点起床，天黑八点熄灯。不安排夜生活，只要在这里一天，一直照此执行。”大家点点头。“我第一班，十二点回来。然后第二班出去，你们商量着排班吧。”我抗着三八枪，腰里别着手枪出去了。

亮子看我走了，嬉皮笑脸的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电脑。“兄弟们，这里面好东西也不少。进屋吧。”拐着李春禾，一群男人走了。

夜里，我想着白天老孙说的话。围着动物园的围墙打转转。老天爷待我不错，可以后还要活着。脑子转着转着就想起了下午澡堂里的一池春色，黄超，你太有本事了。这么绝的主意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是怎么想到的。照着手电，我看了看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又绕了一会儿，回到了虎园。我观察了一圈，围墙四周的监控探头，看来都要利用起来。明天找老孙和老赵头商量商量。第二班是王强和老赵头出去了。我回屋想了想，首领大人看来也该洗洗了。别人身上都香喷喷的，我身上都馊了。

起身又去了射击馆。打开水龙头，水还挺热。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我冲着身子，想想这动物园里还有什么遗忘的事。想着想着，我仿佛听到有人进来，我站起来身，靠墙站着，水龙头也没有关。门帘掀起，一个女人光着身子拿着搓澡巾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