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我从容道。

“闹鬼那天，我跟着我媳妇去做孕检。结果发现大街上的人都不太对，我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就把车一直开进了北城派出所。结果所里一个警察都没有，我以为都去街上处理突发事件了。结果进去一看，里面都是死人，头都被打烂了。有的人手边还扔着枪，这时门外就有鬼朝门里走了。当时我和我媳妇都很害怕，我就捡起手枪打它们，结果发现没有用，它们根本打不死。而且见人就咬。我和我媳妇关上了派出所的楼门躲在里面。以为很快就会有解放军来救我们，结果等了两天都没有人来救。手机什么的先是没有信号，后来就没有电了。再后来全城晚上都没有电了。我们两个在吃光了派出所里所有东西之后，又饿了两三天。最后我带着饮水机里的最后一点水，和我媳妇拿着收集来的几把手枪和子弹出了派出所。几经波折，也凭着一点儿运气，我们发现外面的鬼，一跑的慢，二打头是可以杀死的，三智力也比较底下。我和我媳妇东躲西藏了一个多月，半路上了还救了刘老爹。后来，我们就来到这儿了。”

我沉默了。表面的看，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可把他们撵出去，那我就成了杀人犯，还不如就地枪决了他们。思考再三，我道：

“我叫黄超，你们可以叫我黄哥，也可以叫名字，或者其他什么的。这里我说了算，你们如果想留下来。就要守这里规矩。”我顿了顿。

“一，上缴你们身上的一切物资，包括枪支弹药，食物和水，还有药品等等。衣服等私人物品，我们检查之后会还给你们。二，我们只提供三天的免费食物和水，除非你们生病或者负伤。三天以后，你们要出人手，跟着这位王强大哥出去搜索。我们这里不养闲人。三，以后的一切缴获要归公，由集体统一支配。四，这里我说了算，虽然我不是天王老子，但是我生起气来我自己都害怕。我们这里女人比较多，也不怕你们笑话，很多都是我的女人。所以如果敢打坏主意，你们完了可以参观一下东边虎山上的坟场。五……先只想到这么多，你们可以商量商量。同意就把你们所有的东西放在这个电瓶车上。”我不再说话，只是让开了他们到电瓶车之间的通道。

郑磊到是个痛快人，第一个把手里的枪扔上了车。然后他们都把自己的背包，枪械放到了电瓶车上。我和每一个主动配合的人握了握手，最后拉着小青年的手说：“媳妇几个月了？”

“快五个月了。”我回头看了看，并不是十分明显。“照顾好她。”我走到春花面前：“春花，领着你这位姐姐去洗澡。”一听洗澡，大家眼睛都亮了。

“好吧好吧！黄哥今天开恩，所有人都可以去洗澡。”姑娘们欢喜的去了。剩下的六个老爷们也臭了两个多月了。“等女人们洗完，你们也去洗洗。洗完了有人会给你们准备新衣服。”我指了指身上动物园的统一制服。然后我背着手哼着小曲走了。王强几个我的老人手，和这几条汉子相互认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