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骑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他抓刀的手,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准备用刀刺穿他脖子的时候,我怔住了。这是一个明眸皓齿的女人,我迟疑了,女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和表情看着我,怎么可能有人在原地爬了一夜都没有动了一下?然后我握刀的手还是落了下去。只一拳,我就打晕了她。
等她再醒来时,我已经用吊床把她裹好,绑在了树上。三支八一杠,一挺重狙,两只黑星,还有足够我挥霍的子弹。黄哥我又一次满血复活了,女人醒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看了看她,笑道:“我不就是吃了你一盒行军肉罐头么,至于这样死盯着我?”
女人的脸一阵潮红,又一阵发白。终于忍不住张嘴说话,声音还蛮好听的:“你你……你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我道:“其实你是想问为什么你没有穿衣服。”
变成阶下囚的女人,颐指气使道:“这是哪里?把我放开!”
我歪着头看了看她,这女人太奇怪了,她的表现丝毫没有末日幸存者的做派。我用粗糙的手捏了捏她那丝滑的小脸,有某种物质粘在了我的指尖,我用手搓了搓,竟然是化妆品。她年龄不大,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上着淡妆,难怪我脱光她的时候,没有发现她擦着粉。她似乎并不明白现在的处境,可有如此耐心的狙击手,我只好认为她现在的表现是一种伪装。想到这一层,我反手一巴掌掴在她粉嫩的小脸上,奸笑道:“装!让你装!”
我扯住她的头发向后拉,吃疼的她扬起了头,我看着她脸上被我打出的掌印道:“说!你的同伙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女人一改脸上惊恐中带着鄙视的表情,换成了一副趾高气扬的嘴脸道:“让你从飞机上打下来的滋味不错吧?可谁让你们不顾警告强行通过我们的领空!”
我捏住女人的下巴道:“少废话!你为什么要伏击我!”
女人道:“别高看你自己,你还不配让我伏击,我只是捎带手。”
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只有胶囊大小的电子产品道:“这是TMD的什么玩意!”
女人笑了笑道:“和你这种层次的人讲了,你听得懂吗?”
她是我的阶下囚,可现在我反倒觉得自己是一个白痴了。我被这个女人气的面红耳赤,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一刀了结了她,也省的现在自取其辱。我扯开她身上包裹着的破布,让她光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我以为在气势上扳回一城,结果她笑的更开心了。
她好容易收起笑容道:“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我劝你还是杀了我吧,你休想从我这里讨到半点儿好处。”
我走到她近前道:“谁说我半点儿好处都讨不到?反正是荒郊野外,四下无人,孤男寡女,正是老子人生得意的时候,”说着我开始对她上下其手,“等到老子春风一度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能不能讨到好处了!”
可这似乎根本对她不起作用,又开始了她那鄙视的笑。我在她身上磨蹭了一小会儿,竟然对这个从里到外都十分的女人的女人提不起半点兴趣。我从后腰摸出折刀,割断了她身上的绳索,收起了放荡的嘴脸,换上了正人君子的表情道:“你走吧。”
女人大方的叉着腰,似乎觉得我还没有看够她的曼妙。我和她交换了一下眼神,原来她的意思是光着身子如何走?她既然大方,我也大大方方的脱光了衣服,还给了她。我换上了先前的那套被树枝划破的伞兵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