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蝶伸出手,掐了一把月蝶的胳膊,见月蝶喊痛,皱起了眉头,她笑了笑:“少说我了,你更想你的寐生哥哥吧?要是寐生他在的话,会不会去亲你一口呢?”
玲珑的一张脸红的像个桃子一样,朝着月蝶抬起了鼻子,白了她一眼:“你就会拿我和寐生来取笑,不理你了!”
这边的玲珑和月蝶在打打笑笑,站在顾妍夕和炎鸿澈身旁的白胡子老者,一甩手中的拂尘,从他们的身侧悄然离去,待走到花庄的大门前,他撩了撩胡须,清冷一笑:“皇上?皇后?她莫不是炎国的皇后娘娘吧?他们不在皇宫,来这里做什么?看来……好机会来了。”
他眯起眼睛,脚步轻盈如风,转瞬间从花庄的大门前消失。
阮经轩是随着炎鸿澈一起进的庄园,当望见顾妍夕和炎鸿澈相拥的画面,他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本来想转身离开,可这时顾妍夕的腹部绞痛,忍不住痛叫了一声,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炎鸿澈紧张的问道:“妍夕,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澈……我怕,是我刚才运气与人打斗了,动了胎气!“
阮经轩一听,三两步走来,一把执起了顾妍夕的手腕,为她把脉。
他眉头皱的很紧,冷冷道:“确实是动了胎气,若是在不好好休息调养,很容易滑胎!”
炎鸿澈听闻了阮经轩的话,将顾妍夕横抱起,望向顾妍夕时,既责备又是心疼道:“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乱动乱跑,更不能动武的,怎么你就是不听我的劝告呢?要是我们的孩子有了危险,这可如何是好?”
顾妍夕知道这一次是她有些做事冲动了一些,那么高的山洞,若是她不爬上去,也就不会遇上蝴蝶公子,在后来也就不会遇见花兰这些人,搅进了这趟浑水之中了。
她站在炎鸿澈的这一边,为他担心她这种心思而着想,并不是站在这边考虑,要不是她望见了海市蜃楼,爬上了溶洞找到了夏霜花药。
若是爱一个人,就应该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一些事。
顾妍夕发现她是越来越爱他了,甚至有些忘记了自己,和他仿若一人。
她明明腹部很痛,却装作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小脸贴在了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专属她的气息。
“澈,对不起,让你担心我了!”
“先不要说话了……一定要撑住妍夕!”他抱着她,在花庄的一名弟子引路下,去找花庄庄主香媛。
“好!”
花庄的庄主香媛在望见炎鸿澈抱着顾妍夕找到她,想跟她要一间房,好让大夫为她诊治。
香媛本性确实不坏,还很热情的帮助了顾妍夕,亲自带着几名弟子将东边的厢房最大的那间屋子给顾妍夕腾出来,还按照了阮经轩的话,准备了一些药物和备用的东西。
阮经轩开了药方,好在花庄中的草药齐全,他亲自调配、熬药,不出半个时辰就将药汤端给了顾妍夕,让顾妍夕一定要趁热喝下,还让花庄的人找来手炉,放上火炭在里面,隔着衣物,轻放在肚腹前为她暖暖肚子。
“好在你身上的寒气不是太盛,要记住你现在是怀有身孕的人,是绝对不冷动武,更不能将体内的寒性内力运气出来。”
阮经轩见顾妍夕喝下了汤药后,面色也比先前的红润了些,额头上的细汗虽然多了,那都是热汗,是热汤药和燃着火炭的手炉熏烤出来的,是好现象。
他轻声劝慰了几句后,看向了炎鸿澈道:“今晚,看来要住在这里了,夫人的身体不能在颠簸了。”
在外面,炎鸿澈和顾妍夕为了保密自己的身份,所以让阮经轩称她为夫人。
炎鸿澈轻叹了一声,满面忧容地看向顾妍夕:“看来,也只好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晚膳是在花庄用的,花庄的庄主香媛本来是因为失去了花蕊这个徒儿,又有被她最得意的花兰徒儿伤了心,本不应该有心情大费周章的准备晚膳。
可她觉得,花庄多少年没有来客人了,虽然这几个人是不速之客,但也算是为花庄添了人气了。
于是她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亲自招待了炎鸿澈他们几位。
顾妍夕因为动了胎气,所以躺在屋中哪里也没有去,就算是在静养了。
屋门被人轻轻推开,月蝶和玲珑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将饭菜都摆放在桌子上,走到床前将顾妍夕唤醒。
顾妍夕睁开双眸,闻见了饭菜的清香,伸出手摸了摸微圆的肚子,看来腹中的宝宝也饿了,能感觉到他也想吃饭了。
月蝶扶着顾妍夕的手臂,来到了桌前,玲珑将布好饭菜的碗筷递到了顾妍夕的手中。
顾妍夕接过碗筷吃了起来,吃饱的感觉,浑身都觉得舒坦了。
“玲珑、月蝶,你们觉不觉得今晚好闷啊?你们陪我出门走走吧!”
玲珑和月蝶一起摇头道:“不可以的!”
月蝶将炎鸿澈交代的话,说了一遍:“皇上已经吩咐了,无论妍夕你要去哪里,都不可以,只得在屋中等着他回来。你刚刚才动了胎气,不再屋中休息,到处走岂不是又会危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