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国太子作恶多端,若是他将来继承皇位,恐怕尧国的百姓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希望你们的亲人都过着这种水深火热的生活吗?难道不想过上好日子吗?若是尧国太子沐城做了皇上,朕相信你们的生活只会比现在更不及了。朕是炎国的皇上,朕能保证待你们如炎国百姓一样,过上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炎鸿澈声音低沉雄厚,却满是磁性和安抚民心的一种定力。
站在锦城城门上防守的士兵们在听到了炎鸿澈的话之后,他们想起了家中的父母亲人还在过着苦日子,又想起前不久被炎鸿澈攻占下来的尧国城池,这些地方的百姓非但没有怨声载道,反而是欢喜的接受了归顺于炎国的这个事实。
他们并不傻,知道什么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生活。
“我们愿意归顺炎国!”
“炎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们要和亲人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炎国皇上万岁!”
士兵们纷纷放下了兵器,打开了城门让炎国的士兵进入。
即便有几个倔强性格、宁死不屈的尧国士兵反抗着,可毕竟只有极少之数,等待他们的只有失败死亡,或者在炎国强大的气势进入到锦城之后,令他们臣服。
炎鸿澈带兵攻进了锦城之后,按照原计划对锦城的百姓和归顺的尧国士兵施行了安抚的政策,并且承诺一定会让这里的百姓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
紧接着,他又将尧国太子沐城的恶行传播到了尧国仅剩了两座城池,甚至到了尧国的皇宫。
一时间尧国百姓和官臣们对沐城都有了厌恶之心,更不期待未来的尧国会让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沐城继位。
所谓民心涣散,也就是沐城现在的处境。
在尧国皇宫中的沐城将手边刚批阅过的奏折全部扫在了地上,他浓眉挑起,指着小云子怒骂道:“狗奴才,你怎么不早点对本太子说这件事?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才敢告诉本太子?”
被沐城指骂的太监小云子,哭丧着一张脸,很是委屈道:“太子殿下,是您说了,无论外面有什么流言蜚语,都不要入了你的耳,免得乱了你想出如何对付炎国的计策。”
“如今民心涣散,尧国的百姓们和官臣们无不希望炎国攻进皇宫,归顺于炎国,本太子如今该怎么做,一切都晚了!”
沐城愤怒的站起身,将身前的乌木方桌给掀翻了。
三两步走出了大殿,回到了他的太子府,开始准备收拾东西逃走。
他的太子妃,还有几位妾侍看到了沐城慌慌张张的样子,还收拾东西不知要去哪里,都过来问东问西,见沐城不说,他们就一哭二闹的,沐城本就心情不好,见这几个妇人实在是难缠,愤怒之下竟然将太子妃和这几个妾室都一并杀掉。
他卷起钱财,准备好了马车,乘着马车就要逃出尧国皇宫。
不料炎鸿澈比他行动的更早,已经在尧国的皇宫外候着逃出皇宫的沐城。
寐生从马背上跃下,手持着长剑来到了刚从尧国皇宫逃出来的马车,他薄唇勾起,持着长剑指着车帘后的主人。
“尧国太子,下马车吧!”
车帘被一双大手掀起,里面坐着的人是以为相貌堂堂的公子,他一身白衣,虽然五官有些硬朗,但看上去有些书香门第出身的感觉。
“你们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尧国的太子,而是这里教皇子文史的师父。”
“他就是尧国太子沐城,他在说谎!”
炎鸿澈早就料到沐城会乔装打扮,掩盖住自己的身份逃出尧国皇宫。
所以他派来了尧国的士兵,而且是曾经与他一起出征作战的将士,所以他们一眼就认出了沐城,即便他换了一身行装,也一样改变不了他的面貌。
沐城不敢置信的看向了指出他身份的士兵,眼神阴暗道:“混账,竟敢出卖本太子?”
那名指出沐城身份的士兵,毫不惧怕的反驳道:“太子殿下,你实在是不值得我们为你同生共死,像你这样坏事做尽的人就应该早死!你也不看看为何尧国的主要城池会不攻自破?为何炎国的大军这么快就抵达到了尧国的皇宫?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沐城从腰间抽出了短刀,咬牙切齿道:“你们这些叛徒,强词夺理!今日,谁若是敢阻拦本太子的去路,都得死!”
说完,他从马车上翻身跃下,寐生手持长剑朝着他的胸口刺去。
沐城用短刀挡住寐生刺来的剑尖,接着朝寐生连连进攻,因为他进攻的招式太过凶猛,寐生暂时只能防守,连连退步。
炎鸿澈见此状,阻拦了其他将军要下马与沐城争斗,他翻身从马背上跃下,手中拿着紫霞碧玉宝剑,伸出手将寐生拉在他的身后,一出剑,紫霞碧玉剑与沐城刺来的短刀碰撞。
碰!
一声脆响,沐城的短刀断成了两截,跌落到了地上。
沐城难以置信的望着炎鸿澈手中的紫霞碧玉宝剑,而就在这时,炎鸿澈出手用紫霞碧玉宝剑将他的身上划了数道伤口。
沐城的武功不是炎鸿澈的对手,很快就被炎鸿澈制服,他被炎鸿澈擒住后,心有不甘地怒骂:“炎国的够皇帝,别以为你擒住了本太子,尧国就会是你的天下了。”
炎鸿澈朱唇轻启,冰冷道:“尧国现在已经是炎国的国土了,你沐城也不过是一只落败的狗而已!”
说完,炎鸿澈抬起手,用手成刀状劈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将他一掌打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