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后艳红色的唇角勾起,手指间的力道加大,用力一拧,将一个连着铜线的红宝石扯了下来,摊在手心中。
“现在密室的机关已经不在了,你们还想对本宫怎样?”
顾淳和寐生都愤怒到了极点,他们没想到魏皇后竟然会这样手段卑鄙,知道密室机关被人找到了,就将机关毁掉。
这样的魏皇后,还真是让顾淳和寐生恨不得现在就伸出手掐死她。
“皇上驾到!”
顾淳和寐生本来是想用威逼利用的手段,让魏皇后想办法将密室之门打开。
可偏偏这个时候魏帝来了,这让顾淳和寐生二人不知道该如何出手。
魏皇后一听魏帝来了,双眸瞬间沁上了泪花,扁着一张小嘴,既委屈又害怕模样从顾淳和寐生的身前跑开,扑进了魏帝的怀中。
“皇上,他们想……”
魏帝一听,脸色有些难堪,双手用力抓紧魏皇后的肩膀,眸中带着恼色,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快说?”
“皇上,贤王和寐使臣来臣妾这里,说要欣赏臣妾画的字画,可是没想到他们要到臣妾的寝宫来瞧瞧……”她哽咽了下,继续道:“本来臣妾是不答应的,可是他们说若是皇上您在的话,您一定会允许的,说臣妾这是打了您的颜面。臣妾只好让他们进到臣妾的寝宫来,没想到他们对臣妾……”
她垂下了面容,眼泪如串起的珍珠一般从她的娇颜上滑了下来。
“竟然有非分之想……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魏皇后梨花大雨扑进了魏帝的怀中,魏帝长臂将魏皇后紧紧拥在解释的胸膛之上,怒色望向了顾淳和寐生。
“贤王和寐使臣,她可是魏国的皇后,你们怎么可以对她这般无理?是不把她看在眼里,还是不把朕这个魏国之帝看在眼里?”
顾淳没想到魏皇后会反咬他们一口,他淡淡笑道:“皇上您一定是误会了,皇后娘娘是邀请我们来用午膳的,而后她说她的寝宫有她亲手所画的字画,想让我们欣赏和评价一番,没曾想到我们来了她的寝宫,她竟然会冤枉我们是对她有非分之想了?”
寐生一听,附和道:“贤王说的不错,皇后娘娘确实是邀请我们来用午膳,也邀请我们来看她的字画,欣赏评价,可是在皇上您来的时候,皇后娘娘突然变了脸,还说我们对她有非分之想,我们真的是被冤枉了。”
魏帝一直面部阴冷,他冷冷扫了一眼顾淳和寐生,之后望向怀中的美人:“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皇上,臣妾说的才是真的,他们说的都是借口。”
魏帝眼珠子转了转,唇角似笑非笑看向顾淳和寐生:“这件事需要朕细细调查,这几日就请二位回殿中好好待着,等到朕查明了原因之后,亲自去见贤王和寐使臣如何?”
顾淳和寐生知道,这就是说他们要被软禁在魏宫之中,可顾妍夕和炎鸿澈都跳进了密室之中,若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救他们,还不知道魏皇后会用怎样卑鄙的手段来对他们下手。
顾淳粉红的唇角向一边勾起:“皇上,您这是要将我们软禁在您的皇宫吗?”
魏帝轻笑,幽黑的眼睛里满是阴险之色:“贤王是不同意朕的要求了?”
“不是不同意,只不过觉得皇上您有些不公平!刚才顾使臣和炎国的另一个使臣也被皇后娘娘请来用午膳了,他们也得到了皇后娘娘的邀请来皇后娘娘的寝宫欣赏字画,可是他们一进来,魏皇后就动用了床头上的机关,将他们都掉进了密室之中,还将密室的机关毁掉。”
顾淳星眸带着几分凌厉之色,从投来含泪双眸的魏皇后脸上,狠狠划过:“本王和寐使臣刚才不过是想问清楚皇后娘娘将他们二人置于何处,皇上您恰好来了,她就装作受到了惊吓,冤枉本王和寐生说对她有非分之想。皇上,听了这些话,难道你还认为是我们的过错吗?”
寐生冷哼道:“虽然这里是魏国的皇宫,可我们也是炎国和墨国中很是重要之人,皇上若是不分青红皂白,向着您怀中的这位蛇蝎皇后,那么我们是不会轻易的了解这件事,就算您把我们软禁,将我们都杀了,炎国和墨国都会得到消息,魏国怕是有不小的麻烦了。”
魏帝拥在她肩膀处的手臂一僵,魏皇后能感觉到魏帝是从心底开始害怕了,她知道魏帝这个人很多疑,一旦怀疑到了她的头上,那么他就很难在相信她说的话了。
魏皇后从魏帝的怀中挣扎出来,垂眸委屈道:“皇上,若是您不相信臣妾的话,可以在臣妾的寝宫里找找,到底有没有密室,到底有没有将另外两位使臣困在密室之中。”
魏帝点了点头:“也好,皇后都不怕这些,就让贤王和寐使臣在这个寝殿里好好找找看,若是他们找不到,朕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淳和寐生相视一眼,其实二人就怕魏皇后会将找密室机关的事推到他们的身上,因为魏皇后已经将机关毁掉了,就算他们在奋力去找,怕也只能是无济于事了。
可若是他们此刻不同意,怕是魏皇后好说他们这是找借口,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所以编制出来的谎言,这样魏帝一定会更加愤怒,毕竟轻薄一国皇后的罪名要是落实了,那一定是死罪难逃了。
顾淳只好淡淡道:“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本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寐生见顾淳走到了床榻前寻找机关,他看了一眼床榻下的大理石地,在心中祈祷:皇上,皇后娘娘,你们一定要坚持住,等微臣来救你们出密室。
顾妍夕和炎鸿澈跃进密室之中,他们发现这里有石阶阶梯,石壁上有油灯亮着,借着昏黄的光线,他们踩着石阶一步一步朝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