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已经干涸了,但在雪白的皮肤映衬下异常醒目,尤其是那尚未完全回复原状的伤口似乎在诉说着刚刚发生过的暴行。
尚平长长地叹了口气,夏娃何其无辜,亚当又有何罪。如果天下的男人都视女人为罪恶,那世界会是个什么样子呢。该死的只是那个吴局长。
高燕扭扭屁股说:“你抹好了吗?是痛心还是动心?”
尚平拉下裙子说:“此刻我疲软……。”
高燕盯着男人的裤裆说:“我不信,过来我看看。”尚平便落荒而逃。
在回家的路上,高燕的屁股老是在他的眼前晃动。
当初自己招这样一个女人进公司不就是干这个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忍心了呢?是感情在作怪吗?自己对高燕有感情吗?
如果是出于感情,那么对于高燕今晚的遭遇来说,这点感情又太廉价了。最后他得出结论:自己不过是在垂涎高燕的肉体罢了,一切都是占有欲在作怪,其实内心深处恨不能也像吴局长那样来一下呢。
在这天夜里,还有个女人的遭遇比高燕更悲惨。
张彩霞从睡梦中惊醒,她隐约地听见院子里有声音。看看身边的男人睡的正香甜。
张彩霞完全没有想到男人对她的身体会如此的迷恋。自和他第一次以后,算算已过去三个多月了,可男人对自己的身子仍然充满了热情。
特别是最近一个多月,他们就像一对夫妻一样同吃同睡,可每天晚上男人对自己都是索取无度。
和张妍比起来自己无疑是一只不可能变成天鹅的丑小鸭,为什么他放着天鹅不要偏偏对丑小鸭情有独钟呢。
每每想到这些问题时张彩霞心里就充满了迷茫。但不管怎么说,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这可是自己少女时代就钟情的男人呀!
在享受幸福的同时,张彩霞的心里也常常感到不安,她隐隐约约地觉得男人干着什么违法的事情,不然那成捆的钞票又如何解释呢。
她也能感觉男人紧张的心理和焦躁的情绪,他在自己的身体上无度的索取有时简直就是一种发泄。张彩霞几次想开口询问,可都下不了决心,好像自己一开口男人就会跑掉似的。
直到那天夜里,郑刚神秘地出现在她家里,并告诉她说:“我要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间,然后我们一起离开。”
张彩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离开这里,每次激情过后,郑刚在她耳边的许诺听起来很遥远,就像是一种虚幻的声音。
尽管如此,张彩霞还是一副热情的样子,两个人一起在灯下研究地图,虽然是在制定逃亡的路线,可在张彩霞看来和当年一起研究习题也没什么差别。
她只有一个感觉:身边有个男人真好,如果又是个爱自己的男人,那只能是来自主的恩赐。
如果注定要分离,上帝啊!求你让这一刻长些再长些。
张彩霞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男人轻微的鼾声逗出了她嘴角的一丝微笑,她把手伸到熟睡的男人身上轻轻抚摸着,心里想着一些没有着落的事情。
就在这时,寂静的夜里好像出现了轻微的异常声音,好像是脚步声。
我这里可没什么好偷的东西。
想到窃贼,张彩霞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她又看了熟睡中的男人一眼。
到别处偷去吧,我现在可是有男人呢。不对!好像有许多人。
张彩霞似乎意识到什么,翻身下床就朝门扑去,那动作就像一只矫健的猎豹。
张彩霞刚扑到门上,只来得及嘶喊一声:“刚……”
那扇门被外面的人踢得几乎飞起来,重重地将张彩霞掀翻在地,还没等她明白过来,就有几个黑影使劲按住了她的身子,张彩霞只感觉到自己的脸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为什么幸福总是如此的短暂呢。
紧接着就听见了郑刚的一声吼叫,然后是一阵呻吟。张彩霞只能看见无数只脚在脑袋旁移动,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照在她的脸上,她闭上了眼睛。
“这是个女的!”
“在这里……就是他!祁处!抓到了!是郑刚!”
“带回去!你们留下搜查屋子!”
在院子外面,张彩霞看不见郑刚在哪里,她的眼睛被手电光刺花了,隐约看见几个人簇拥着朝另一辆汽车走去。
张彩霞朝着黑影狂喊道:“刚……我不后悔!”
声音似乎划破了漆黑的夜空,惊起几只不知名的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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