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就觉得身子热起来。她走到正写作业的晓林身边,摸女孩的头说:"别太晚了,早点睡吧。"
晓林抬头看看她说:"姐,你们先睡吧,我还有几道题呢。"
林惠笑道:"现在做学生也真够受的,哪里就这么多做不完的作业呢。"然后就边上楼边朝沙发上的乔菲使个眼色,乔菲就乖乖地跟着姐姐上楼去了。
尚平今天为什么喝酒?因为他今天心里痛快。
下午的时候,他第一次拨打了老杨留给他的号码,因为射天狼的事情过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偏偏这段时间周围显得异常的寂静,这反倒让他感到不安,不该这么安静呀!好歹死的是一个警察。难道会不了了之?真是笑话。
当然,尚平也看见了报纸上的那篇报道,极尽夸张之能事,说那个警察如何勇敢,面对犯罪分子锋利的匕首,临危不惧,徒手夺刀,最后为了掩护一个刚加入警队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身中数刀,最后因流血过多壮烈牺牲。
尚平对前面那些鬼话一扫而过,着重留意了最后几句话。目前警方已布下天罗地网,务必要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以告慰烈士的英灵。
难道这耐人寻味的寂静就是所谓的天罗地网?老子可不已经将犯罪分子射天狼绳之以法了嘛,烈士英灵不远当可以安息了。
老杨一接通电话就唉声叹气地说自己刚从外地回来,大热天却得了风寒,医生让他少出门,在家调养一段时间病自然就会好的。
尚平耐着性子听老杨罗嗦,最后就忍不住问道:"你听说市里最近发生的袭警案了吗?报纸上登出来了。"
老杨说他现在不看报纸,一看报纸就头昏眼花,他基本上是靠听力来捕捉外界的信息。当然,他确实听说了这件事,他对犯罪分子如此猖狂而又愚蠢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并深信,只要这个犯罪分子还在喘气警方就迟早会将他抓捕归案。
尚平听的一知半解,又不好问的太明显,只得说:"你什么时间方便的话我去看看你吧。"
老杨一连声地拒绝了,接着就又说了一堆废话,直到最后他才压低嗓门神秘地说道:"你的尾巴好像没有了。"然后电话就断了。
尚平把老杨最后一句话咀嚼了一阵,脸上就露出了微笑。尾巴没有了。这只是表面现象,它的后面隐藏着足以让尚平兴奋的奥秘。
此时,林惠的卧室里上演的现代版的活春宫已经接近尾声,良久,乔菲娇弱无力地轻轻推了林惠一下,轻启朱唇说道:"姐,起来吧……小心他突然回来……"
林惠听了女孩的话仍然趴在那里没有动,嘴里轻笑一声说:"你怕他吗?"
"谁怕他啦。"女孩娇声道:"姐……如果他现在回来……看见我们……这样……他会怎么样……"
林惠抬头看了乔菲一眼,笑道:"还能怎样……自然是大小通吃了。"
乔菲想起上次被男人大小通吃的情景,心神微荡,身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林惠就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低声道:
"菲儿,你给姐姐说实话,自打上次以后,他有没有跟你……"
乔菲撒娇似地嗯了一声就钻进林惠的怀里,带着鼻音嗔道:"都说几遍了,哪有……"
"这就奇怪了……"林惠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虎狼一样的男人他怎么突然就禁欲了呢……"
低头看看怀里的乔菲,又说道:"难道都发泄在小雅身上了?或者高燕那个贱人……不可能呀。"
这时乔菲就抬头说道:"才不是呢,小雅那里大哥一次都没去过,再说……她……"说着就趴在林惠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林惠在女孩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好呀……你们是不是……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姐姐和她……"
说着一翻身就将女孩压在下面,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道:"要不,她怎么会让你看她那个地方……她也看你的了是不是……"
乔菲在林惠下面挣扎着,红着脸抗议道:"什么呀……她说她那里和别人不一样……怕被人笑话才让我看的……我也让她看了……"说完羞得闭上了眼睛。
"那你告诉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林惠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柔声问道。
乔菲闭着眼睛把小嘴凑到林惠的耳边断断续续地低语了好一阵,听得林惠不停地哼哼,脸上露出悠然神往的样子,忍不住喃喃低语道:"你大哥知道了高兴还来不及呢,那里会不喜欢?"
乔菲顺口说道:"大哥知道呢……"突然觉得说漏了嘴,赶忙打住。
可已经来不及了,早就被林惠听得真切,坐起身来低头盯着女孩说道:"你不是说她还是黄花闺女吗,那大哥又没和她在一起过,他怎么会知道?"
乔菲见没法瞒下去,撅着小嘴犹豫了好一阵,才万分不情愿地说:"我告诉了你可不许说出去,小雅不让我说出去呢……
林惠嘴里说声"好呀!看来不用点刑法你是不会老实交代……"
乔菲赶紧求饶道:"姐姐饶命……菲儿交待……"
林惠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笑道:"小东西,敢跟姐姐藏着掖着,快说,不然让你……"
乔菲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林惠娇声说道:"小雅说,有一天她和大哥在宾馆开了房……反正什么都做了,就是没有做那事……"
林惠听了大笑起来,小的乔菲一头雾水,盯着她不解道:"你……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
林惠笑了一会儿说:"反正你们两个小东西有一个在说谎,打死我都不信。当年我和他恋爱那阵,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都不会放过……就像那晚上一样,他就是那个急性子。"林惠说完又笑起来。
乔菲听着林惠的话就害羞起来,心里就想起了男人,那滋味她至今记忆犹新,假装生气道:“你不信就算了,就当人家没说……”说着,转过身去,留给林惠一个脊背。
近一段时间,张铭的内心很痛苦。“别墅”发生的一幕总是浮现在脑海里,晚上常常被噩梦惊醒,他梦见射天狼对着他冷笑,有一次他梦见射天狼把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心窝上,醒来以后觉得心窝发凉,浑身阵阵冷汗。
张铭知道自己落下了心病,而医治自己心病的良药就是卢凤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自己能够娶卢凤为妻,再将射天狼的孩子养大,心里的疮疤或许能够慢慢愈合。
但是,据张铭对卢凤的观察,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年轻时家教比较严,性格保守。这也是她虽然美貌却没有被多少男人染指的原因。
所以如果自己不主动,要等卢凤表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女人的羞耻心不允许她接受这样的结果。
张铭又想起自己和高燕的那段恋情,现在看来纯属一时冲动,其实老天早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卢凤就是他今生的女人。况且,他心里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而不仅仅是出于怜悯和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