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的潜意识里还是希望那笔钱能给尚平带来麻烦,甚至让这位同窗沦为阶下囚。遗憾的是,他郑刚居然命大,逃脱了死神的魔掌,目前虽然风声鹤唳,可怎么也不甘心坐视昔日的情敌毫无顾忌地享用那笔巨款。
当然这一切的根源还是因为张妍的第一次是尚平给弄破的,自己吃了尚平的洗脚水。
但是,自从和爱花来到这个僻静的小山村以后,他的心情渐渐平息下来,起码没有了急着找尚平一决雌雄的急迫心情。
在这些平静的日子里,他在觊觎爱花嫂子的美貌的同时,居然对爱琳这个十六岁少女产生了爱慕之情,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情感。
他清楚地意识到,这种情感有别于对爱花和秀芬的情欲,他不仅想占有爱琳的身子,还想拥有这个纯真少女的全部。
郑刚甚至想过,如果能和爱琳生活在一起的话,他和尚平之间的爱恨情仇也就会渐渐地淡去。
如今,郑刚一颗火热的心随着一名野僧的几句话瞬间凉了下来。
天生眉骨,体态分流,种下了一生的孽缘,人尽可夫……
郑刚的脑子里回旋着老僧的几句话,低头看看怀里熟睡着女孩,一股悲愤之情油然而生,既生瑜何生亮!尚平啊!咱们前生就是个生死冤家,今生还要拼个你死我活,只要你活着一天,老子就一天得不到安宁,要不老子看上的女人怎么就非要先让你个狗杂种享用呢。
想到这里,郑刚突然狂性大发,只见他双眼赤红、双手翻飞,只一会儿功夫,女孩的身子就暴露在了树林间斑驳的阳光下面。
那娇艳的两点嫩红刺得郑刚一阵头晕目眩,他此刻就像他那个痴呆老爹一样,两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孩,口里一丝长长的唾液垂下来,慢慢地落在那团晃眼的雪白上面。
然后以非常缓慢的动作,垂下大脑袋,视线一路向下,最后落到了白花花的妙处,或许是未经雨露的滋润,还没有滋生出凄凄芳草。
只有那微凸的小山下面似有蜿蜒一线,紧瞅瞅、胀鼓鼓,郑刚的耳朵里仿佛听见了潺潺的流水声。
“啊!”女孩在睡梦中突然绷紧了身子,随后就软的像一滩水舒展开了身子,脸上仍然是甜蜜的微笑,腿却不经意地敞开了。
看着女孩的表情,郑刚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嘴里咒骂着。
“都是表子……都是欠草的烂货……老子这就草死你……老子先给那王八蛋戴绿帽子……”
郑刚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一边就想把爱琳就地阵法,老僧的话早已被他跑到九霄云外。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刚才还在蠢蠢欲动的那股邪火,在接触到爱琳身子的时候,就像坚冰遇见了烈火,瞬间就被融化了。
不管他心里如何火急火燎,也不管他如何百般搓弄,最终就像一根熟透了的面条一般,软的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最后,满头大汗的郑刚不得不仰天长啸,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他再次疲软了。但他知道,这不是由于自己缺乏阳刚之气,而是那个老僧作了什么手脚,这个该死的秃驴,竟然一心要把自己喜欢的姑娘送给尚平享用。
看着女孩无辜的表情,郑刚心中的邪火忽然消失殆尽,面对怀里微微见汗的身子,无奈地叹道:“你的心是我的……不管你被哪个男人……你的心只属于老子一个人……”
随后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在笑声中,郑刚忽然看见那只狗——武松就站在不远处,一双黑漆漆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