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好和李纯在这讨论这位林师兄的事,那边李博闻也在和秦重英说起这位的事,他道:“就那林远,即使我身后没有阿纯,不能进冰宫,我宁愿不进去,也不会带着他一起进去的,一个火系单灵根的修士而已,只是被首座太上长老收为座下弟子,就狂的没边了。”
“前面有动静!”二人正神识传着音,忽然静儒私塾的一位结丹后期的需谦真人捋着颌下修剪的整整齐齐的三寸美髯道,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听到他的提醒,众人的脚步自然都停了下来。
秦重英和李博闻也放出神识探查,秦重英道:“一方魔修,一方道修。”他的这句话并不是用神识传音的,而是说给众人听的,那位需谦真人听了秦重英的话眉头蹙了蹙,看了秦重英一眼似乎颇为不悦的模样。
李博闻似笑非笑的传音与秦重英道:“这下你得罪了需谦师兄!”
秦重英听了他的传音,神色淡淡的,却反问了一句:“这位就是你们静儒私塾那个一向自视甚高,却又以心眼比针尖还小而著称的需谦道友?”
李博闻愣了一下,差点哽住了,秦重英这话可真毒,他回道:“若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我还真想将你这话说给需谦师兄听听,看看他那张脸是个什么颜色。”
说着“啧啧”了两声,惊叹般的道:“秦重英呀,秦重英,人人都道你生性严谨,惜字如金,又是个端方君子,可是谁知你私底下的嘴巴这么的毒。”
他二人正在这互损,似乎丝毫也没将不远处那场道魔斗法放在眼里,就听到那个被他二人正谈论的需谦真人已经以睥睨的姿态对岳启真人道:“岳启道友,如今这形势,我们要各自约束好各自的师弟妹和筑基弟子,不得有一丝的放松,更不得不知偏装知之,否则若是一个大意,他自己出了什么事就罢了,可不能连累到其他人。”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岳启真人听了一愣,并没有明白他话中的高深含义,恐怕只有秦重英和李博闻明白需谦真人只是因为刚才被秦重英抢了风头,本来他以为他自己在这七位结丹修士中修为最高,是唯一的一位结丹后期真人,且他有一向以自己的神识强大自豪,远处的道魔斗法其他人的神识没有感应到,只有他一人感应到,所以他很有优越感的提醒大家,自有一种众人皆痴而他独知的风范,可是没想到秦重英不但也感应到了远处的动静,且还精准的说出了是道魔之间在斗法,这让他觉得属于他的优越感被夺走了,况且说出这话的还是一个结丹初期的修士,这让他更是下不来面子,因此他便仗着是这里唯一的一名结丹后期修士似是而非的对岳启真人告诫了一番,可惜,他的这一番“苦心”肯定要白费了,因为岳启真人一向只重苦修,于人情世故并不精通,自然听不出来他真正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