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母亲出来了,看到我后,有些埋怨的道:“你这小子,你朋友昨晚等了你一晚上,你说你要回来的,结果没有回来,咦,你回来了,你大哥呢?”
我笑道:“妈,你别生气,昨晚和大哥玩去了,至于大哥……在外面忙呢。”
我差点说约会了,在马晓乐面前绝对不能说,因为我现在冒充天煞,我才应该和刘菁是一对,再者,父母是不知道我大哥和刘菁的事。
马晓乐笑道:“颜知,昨晚上,是不是玩的很好,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呵呵……”
马晓乐这句话很明显是话中有话,看来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知道了。
家里人刚吃过饭,母亲收拾了一下,就去上班了。
我和马晓乐并没有进屋,在外面聊着,我问道:“马晓乐,事情已经办完了,你准备在我家呆多久?”
我的意思是,你赖在我家不走,想做什么?
马晓乐淡淡的道:“我听伯父伯母说,你有个表哥得了一种怪病,去国外都看不好,而且弄的倾家荡产,伯父伯母说,你表哥身上可能是邪祟作怪,说我是一个法师,千叮万嘱的一定要我帮忙去看看,所以,伯父伯母说,等你今天回来了,我们就过去。”
父母真是没事找事,我说道:“这件事就不麻烦你了,要是有邪祟作怪,我师父会解决的。”
“颜知,你可别这么说,我可是答应伯父伯母的,所以你就陪我走一趟吧。”
马晓乐再打着什么主意?非要看我表哥?你丫的有病吧?
“那好,既然你要去,现在没事就走吧!”我倒要看看马晓乐想做什么。
我给我舅舅打了个电话,然后我开车,车子向县城驶去。
一路上,我心中不安,总觉得马晓乐行为异常,而到了我舅舅家后,马晓乐非常热情的和我舅舅舅母聊天,马晓乐询问我表哥的身体情况,好像真是来为我表哥治病的。
舅舅虽然为我表哥治病花了很多钱,甚至是变卖房产,但舅舅早年积蓄不少,在县城还有两套房子,家庭状况比我家好上很多。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体型消瘦的表哥,我心中一阵阵心疼,我和表哥一样大,他比我大半年,虽然我们不在一个村,但初中和高中,我和表哥是在一个学校读书的,而且,我上学常年在舅舅家住着。
我表哥叫赵阳,和表哥就如亲兄弟一般,所以,表哥生病后,我才去湘西为表哥寻找解药,可以说,我现在进入灵异界,完全是由表哥的病,要不是表哥生病,我现在恐怕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
从舅舅和舅母口中了解到,表哥在国外治疗了几个月,回来后就成了植物人,市里的大医院都检查不出有任何问题,就是昏迷不醒。
当初是表哥的朋友和表哥一起去的国外,而他朋友将表哥送回来后,舅舅讨要说法,那个朋友一走了之,舅舅报警,都找不到这个人。
两人说着说着,眼角都挂着泪水,表哥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表哥现在这样子,舅舅和舅母肯定是每天以泪洗面,我这才发现,舅舅和似乎舅母老了很多。
马晓乐开始给表哥把脉,我也开始用透视眼在表哥体内扫描,扫描了一遍,表哥生命体征正常,没有任何问题,我将透视眼放大,继续扫描,可是,无论我放多大,都无法扫描出问题。
除了昏迷不醒,身体有些浮肿和虚弱外,其他一切都正常。
马晓乐诊断片刻后,右手离开了脉搏,开始检查身体的其他部位。
可是检查了十几分钟后,马晓乐眉头越来越紧,他没有说胡,现在依旧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
马晓乐随后停止了检查,对我舅舅道:“赵叔叔,赵阳在生病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征兆?”
舅舅想了想,道:“马法师,为了阳阳的病,我也请过很多法师,他们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但最终都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阳阳在生病前,浑身乏力,而且老是失眠多梦,吃药不管用,去医院检查也没有问题,这种情况伴随了有两个多月,然后开始是从脚掌失去直觉,但只是失去直觉,走路干啥的都没有问题,后来,渐渐的,腿就麻木了,最后转移到全身,但医院检查不出问题,不是中风,所有一切都正常。”
“我们先后到全国各大医院检查,没有办法,不得已之下,才去了国外,阳阳走的时候,失去直觉已经快转移到心脏的部位,但意识非常清楚,现在回来后,已经失去了知觉和意识……”
马晓乐听完后,眉头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川子,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而后,他眼睛猛然一亮,掀开被子,检查表哥的双脚。
他的双手在表哥的脚心不停的在搓,但是,搓了一阵子后,除了脚掌心发红外,没有任何异状。
马晓乐问我,“有没有带匕首?”
我问道:“要匕首做什么?”
“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