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殿的令牌果真好用,刚才说了一大堆,无论如何都不肯见我,现在看到令牌,就立即答应见我。
这就是权势的力量!
到了山下后,我们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陈家的车不能用,会被敌人认出,我们挡了出租车前往武安市。
两个半小时后,我们到了武安市,在武安大酒店见到了高良玉。
这次,我和高良玉是秘密见面,我没有想到,高良玉是一个人前来的。
我们刚进门,高良玉的目光就落在了小薇身上,一脸的错愕,显然,他以为小薇是法师殿执法堂的人。
我们坐在沙发上相对而坐,高良玉给我们倒了两杯水,脸上一直挂着笑意,对我们非常客气。
给他没有发执法堂的令牌前,他面都不见,现在,感觉他一点家主的模样都没有。
“请问这位小姐是?”高良玉非常客气的问我。
我淡淡的道:“我女朋友,小薇,小薇,这位是高家家主高。”
小薇淡淡一笑,“高伯伯好。”
“好好。”高良玉机械的点了点头,“小薇小姐是法师殿的人?”
“不是。”小薇笑道:“少杰是法师殿的人。”
高良玉一下子懵了,我直接拿出了令牌放在桌面上,推到了高良玉的面前。
高良玉看到桌面上的令牌,眼睛一下子直了,瞪的非常大,然后,他双手颤抖着向令牌接近,就好像看到一个宝物一般,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捧在了手中,细心的检查着。
接着,他呼吸急促,整个身子都在颤抖,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他已经确认了,令牌是真的!
高良玉将令牌递在我手中,我收起了令牌,道:“高伯伯,现在,有没有兴趣和我合作?”
高良玉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嘴巴在哆嗦着,“贤侄……不……大人……你……你真的是执法堂的青衣祭司。”
看到高良玉吓的面色惨白,我微微一笑,“高伯伯,不要喊我大人,我是你的贤侄,我的身份极为保密,相信高伯伯知道,法师殿执法堂的是干什么的,执法堂的每个人都拥有一切的生杀大权!”
后面的话又把高良玉吓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拼命压制着自己恐惧的情绪,他没有任何怀疑,“贤侄,我没有想到你的身份竟然如此高贵,法师殿青衣祭司的实力,至少是二级驱魔人,怪不得黑山之行,你会安然无恙。”
我当然不可能二级驱魔人,我问道:“陈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么?”
高良玉道:“我根本不知道,陈凌峰当初被葛忠的人重伤后,他将魔镜暗中给了我,让我好好的保管,让我只能相信陈俊,不要相信陈家的其他任何人。”
我说道:“我不是来问你要魔镜的,我是说陈家现在的局面和情况。”
现在还不能问高良玉要魔镜,等葛忠这件事处理后,再问他要,所有事要一件一件解决。
魔镜毕竟是一个棘手的东西,要拿到魔镜,最好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我拿走,最合适不过。
高良玉道:“几天前,陈凌峰的老婆花月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陈凌峰被你害死了,说你们父子要夺取陈家,让我们高家带人去主持大局,然后,我拒绝了。”
“哦?”我有些吃惊,“你为什么拒绝?”
高良玉道:“当年我对不起你父亲,要是你们父子夺取陈家,那不算夺取,因为,陈家本来就应该属于你父亲!我希望你父亲坐上陈家家主之位!”
原来如此,我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高良玉道:“花月容又给我打电话,让我们高家和陈家联手,对付你父亲,我还是拒绝了,至于陈家目前的局面,我不清楚,我也不想去知道,陈家内斗,其他势力是不能插手的。”
高良玉的决定和二十多年前一样,不过他说的话都是好话,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没有答应。
我又问道:“你对花月容这个女人了解多少?”
高良玉皱眉,还是老实的回答,道:“这个女人的事,除了家主之外,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我这些年为了家族利益和陈凌峰走的很近,又一次,陈凌峰喝醉了,将这个女人的事全部告诉了我。”
我眼睛一亮,看来高良玉这里有非常重要的消息,“高伯伯,你继续说,将这个女人所有事情都详细的告诉我。”
高良玉想了想,缓缓的道:“花月容当年出家为尼,是因为陈凌峰有次去外地办事回来,没有提前通知花月容,给她老婆买了很多礼物,想给她一个惊喜,但是,却发现,花月容和陈凌云在一张床上睡着。”
我大吃一惊,小薇也是满脸惊容。
小薇问道:“陈凌云是谁?”
我说道:“我三叔。”
小薇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