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违反纪律的窃听行为,能直接汇报军区最高首长的情报岂能入第三人之耳,被抓住会很惨的。但接线员小姐还年轻,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于是在一时冲动之下···
这个时候的苏轼看着眼前的报告皱眉头,joe和言成空已经被接应的人发现了,但joe的状态很不好,joe不在的情况下和言成空的交流很困难。而且,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影,结合视频末尾中的那些血肉,他们应该都死掉了。这部分损失joe很可能推到军区的头上,然后索赔。
虽然佣兵本身就是生死各安天命的职业,但作为对佣兵的优待军区本身就颁发了对佣兵进行伤亡补贴的法令,随着任务等级的提高补贴的幅度也会越来越大。而潜入江苏省这种任务的难度级别肯定是最大的,这一点在契约书上写的白纸黑字,这样下来补贴的经费也就变得巨大了起来。而且,还有早先就约好了的精密加工仪器,现在的军区也不富裕啊,那样的机器在哪不是被当成怀孕了五个月的老婆一样护着啊,从哪调这两台机器呢?
而且还有被他从视频上抹掉并没有给其他根据地领导人看的内容,那块还不知道样式但好像能让丧尸恢复神智的石板和最后楚扉月的笑脸,这些都是需要他去头疼的事情。
“好戏?小楚啊小楚,你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苏轼苦恼的抓了抓头发,顺手就下了一根白发。这半年来,需要他操心的事情太多了,不知不觉间白头发已经爬上了他的鬓角。
瞥了一眼房间角落里正在电脑前工作的苏雷,苏轼笑了笑。自己这个侄子对政治的敏感性还真是没话说,大政方针上已经可以做到不出错误甚至比自己更好了。他唯一欠缺的,就是年龄——跟年龄相匹配的那份老成和稳重。再熬几年,接自己的班完全没有问题,现在就让他好好的跟在自己的身后学习怎么当一个领导吧!
“叮铃铃——”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苏轼那已经很深的额前褶又习惯性的皱成了“川”型。能打这个电话的一般没什么好事,要是好消息的话自己的门早就被那群激动地手下挤开了。
“喂,我是苏轼。”
“你,您好,这里是佣兵大厅,有一份情报。”
“说。”苏轼没有因为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员工而轻视她。
“嗯,是这样的。据在两省边境轮值的a等佣兵项黑龙报告,一辆经过改装的悍马车还有一辆黑色商务别克今天中午一点二十四分从监控区路过,他们是从浙江省方向来的。”说了一段之后,那边应该是放松了,说的话也流畅了起来。
“在途中他们消灭了一只实力判定为c的长舌蛤蟆,那名使用东洋剑的少女展示出了惊人的实力,两剑将体型巨大的长舌蛤蟆绞成肉酱,初步判定为s以上。”
“因为不确定这些人是不是从浙江省出来的那队执行秘密任务的佣兵,所以a级佣兵项黑龙对佣兵大厅进行了反馈。”
“就此。”
“好的,我知道了。”苏轼点了一下头,对吗“啪”的把电话按了。他可不想因为听到什么话未因而被有关部门找去喝茶。
“叔叔,怎么了?”苏雷抬起头,问道。
“没什么,楚扉月出来了。”苏轼一边说着,一边勾着身子把听筒放回到电话上。
而“楚扉月”这三个字,也被那个小接线员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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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项黑龙的话,忘记的童鞋可以去翻翻前面的书,那个学校里拿铁管打丧尸的学生。
ps:现在的接线员信号转接之后强制中断,请不要较真。
ps:过年的二月可能是咱掉的最惨的一个月,因为不能稳定,断更会经常性的发生。过年了,人就不是自己的了,事情也是一大堆,不了的时候请见谅,比如说后天就需要坐一天的火车,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