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走上公案,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尔等饮酒斗殴,口出狂言,扰乱街市,情述可恶,罪大恶极!本官本yù严惩,但念尔等是初犯,这次便从轻发落,如有下次,严惩不贷!来人!把这些酒后滋事的一干人等押入大牢,羁押一ri,以示jǐng戒,退堂!”。
茹贵惊诧道:“何大人,你,你……”。
何大人不yīn不阳地道:“茹公子,这酒后滋事的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不要让老夫难做!来呀,退堂!”。
衙役捕快顿时围上前……
卫宁没有被衙役们押进大牢,而是被带到府衙后院的西跨院中。何郡守正站在院子里等他,身旁还站着一身白衣的萧云,看见卫宁来了,连忙迎上来。何郡守对衙役挥挥手道:“你先去吧。”。那衙役躬身抱拳道:“是,老爷。”,转身下去了。
何郡守一拱手,对卫宁笑着道:“恩公子,想不到我们才分开几个时辰又见面了!”。
卫宁笑笑也学着拱拱手道:“何伯!”。
何郡守道:“回到府中,老夫还在思索要如何回报恩公子的大恩,想不到这才分开几个时辰,我们竟以这样的场合相见!呵呵,恩公子生xing耿直,老夫早有所见,但见今ri之事,老夫便猜得恩公子定是又为人执义,所以就化小了此事。”
卫宁心里清楚,今天的事能就这样不了了之,是何郡守在背后帮他。当下,一拱手道:“今天多亏了何老伯!”。
何郡守笑道:“老夫其实也没做什么,这还是多亏了萧公子帮忙,给得老夫一个借口。来,恩公子,老夫给你引见,这位是豫州刺史萧懿大人的公子,萧云。”,说着介绍身旁的萧云。
卫宁共拱手道:“多谢萧公子仗义执言,卫宁感激不尽!”。
萧云也拱手道:“哪里哪里,卫公子路见不平,正义直手,实令在下万分敬佩,萧云只不过在效仿卫公子罢了。”。
何郡守看着卫宁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恩公子一番劳顿,想必溃乏至极,还是先沐浴一番,歇息一下吧”,当下也不顾卫宁推辞,叫道:“来人,准备热水,为卫公子沐浴更衣。”。
卫宁推辞不下,无奈只得随丫鬟去了。其实,平心而论卫宁也不愿意再穿这身衣服。
卫宁一离开,萧云就对何郡守道:“何伯父,您刚刚说这个卫宁曾救过您?”
何郡守赶紧示意他小声些。萧云连忙压声音。
何郡守道:“是啊,若不是他出手相救,恐怕我这把老骨头早已丧命在那荒庙之中了。”。
萧云道:“如您所说,此人的武功十分了得!”。
何郡守点点头道:“是啊,连那悍匪牛二加上七八个山贼都不是他的对手。”。
萧云又道:“不过,我听府上的杜捕头说,他以前好像不会武功。”。
何郡守道:“什么?他以前不会武功?”。
萧云道:“是的。好像他是最近才武艺超群的!”。
何郡守低下头沉思起来。等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道:“你怎么看的?”。
萧云道:“要说奇怪还真是奇怪,如果说他以前不会武功,那么他现在怎么会突然那么厉害,而且还行侠仗义呢?”。
何郡守道:“也许是哪个武功极高之人收他为徒,教他这些惊骇的武功,要他行侠仗义?”。
萧云摇摇头道:“不太可能,杜捕头到京城当差也不过半年的功夫,就算有高手收他为徒,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时间里把武功练就如此之高!习武从幼,别说他现在已经到了及冠年龄,就是他正直习武之龄,武功也非一ri之功。呵呵,萧云也是习武之人,这一点应该我清楚!”。
何郡守又道:“那也许是他本来就身怀绝技,但是在人前隐藏了起来?”。
萧云道:“既然他身怀绝技,那么为什么他以前干那些盗窃之事时还会被人抓住。那他为什么现在他又突然肯展露出自己的武功,还搭救伯父您?”。
何郡守叹了口气,道:“你是说他想接近我?”。
萧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他的做法略感奇怪罢了”。
他们正在屋里说着卫宁,外面的仆役叫道:“老爷,茹大人来了!”。
何郡守走出门道:“哦,茹大人现在何处?”。
仆役回答道:“现在二堂,指名道姓的要找老爷!”。
何郡守冷哼一声,道:“走,去看看这茹大人有何赐教!”。
萧云道:“何伯父,我也跟您去见见茹大人去吧!”。
何郡守道:“贤侄现与茹贵不和,还是别去了。”。
萧云道:“正因不和,萧云才要跟去,一旦有事,或许也能帮上点忙!”。
何郡守想了想道:“那好吧”。一回头对仆役道:“你在这侯着,等卫公子沐浴更衣之后,你把他带到我书房去。”。那仆役道:“是,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