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瞧着他们,扭头看向刘彪,问道:“李将军是何时到达的校场的?”。刘彪躬身答道,“回将军,李将军是卯时准时到达校场的。”。卫宁看了李彦开一眼,李彦开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卫宁又开口道:“那方将军呢?”。
刘彪扭头看了方宏,方宏站在军阵前,一脸的轻松,似像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刘彪瞧着他,迟疑了一下,开口道:“报告将军,方将军他、他是辰时来的!”。卫宁闻言眼睛微微有些惊奇地看向方宏。方宏也不畏惧,眼睛直挑卫宁的目光,卫宁清楚的瞧见他眼中略带的轻蔑,卫宁不语,不过嘴角却勾出了一抹冷笑。
突然,卫宁朗声骤然道:“全军听令!全体什长以上校尉将佐出列,在军前单成一队,所有的士卒以伍为队,围在点将台前,本将今天要设台选将,比武录用,但凡经过本将考核的,皆可有本将亲自授教,并授予军职!”。比武选将?众士兵将佐闻言不由地愣住了,除了当今圣上,还有谁能有此法任免将领之权?
卫宁抬眼瞧着一眼台下的众军,又道:“哦,忘记告诉大家了,皇上已经赐予我双虎符,准我可任意调遣各军,全权指挥本军,及有就近任免将佐之权!”。哗,众军闻听此话,不由地轰地一下议论起来,除了有机会出征的大将军,皇帝还能给过谁此权?
卫宁眼见瞄了下面议论翻天的众军们,并不出来制止他们,而是袖手旁观,待到他们议论声有些小了点的时候,卫宁又开口道:“所以,在接下来的三个月中,我们会不定时、不定地、不定情的进行训练,而我就负责大家的整个训练,丑话呢我可先说在前头,我是个很严格的教习,训练时坚持不住,我可以原谅,但是如果谁敢三心二意玩忽懈怠,不服从军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卫宁本想用古代古文来说这些话,但是因为卫宁的古文不这么样,所以他只能用白话文来说这些。好在,军中大头兵都是穷苦人出身,能够识的听的古文的人寥寥无几,卫宁出口说的这些大白话,他们倒是也能听到懂其中的意思。听是听懂了,但是却想不懂,闻听卫宁这些话,士兵不可理解,为什么要突然搞这样的训练呀?
所以士兵有些很不明白,几个胆大的躲在士兵后面,叫嚷着要为为卫宁给他们一个理由。卫宁闻听了之后,并没给他们解释,而是直接说道,“记住,不该你们问的,你们不要问,该解释,我一定会给你们解释!现在,全体什长以上校尉将佐出列,在军前单成一队,所有的士卒以伍为队,围在点将台前。”。
士兵闻听卫宁言,皆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如何办,阵前的李彦开抬头瞧了卫宁一眼,扭头看着有些混乱而闻令不动的士兵们吼道:“他娘的,还不快照主将大人说的做,都想挨军棍呀!”。众士兵们闻言,这才慌慌忙忙地穿梭往来,站立列队,一直乱了很长时间他们才按卫宁说的站立好。
卫宁瞧了一眼他们,又下令道:“第一伍,伍长及全体什长上前来!”。第一伍的什长们在伍长的带领下走到点将台前,卫宁扫视了他们一眼,开口问道:“你们谁读过书,认识字?”。下面的的伍长什长皆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卫宁有点大为惊讶,他们当中竟然没有读过书的人?
卫宁微微有些失望,又重复了一遍问道,”难道一个人也没有嘛?难道一个读过书、认识字的人也没有吗?”。卫宁叫喊了很久,才终于有两什长颤巍巍地举起手来,小声道自己读过几年私塾,识得几个字。卫宁瞧见一喜,感赶紧道:“你们两个先出来!”。他二人闻言赶紧出列,站在点将台下。
卫宁又抬起头扫视了第二伍的伍长什长们,开口问出同样的问题,第二伍比第二伍好点,有四个人读过私塾。接着卫宁又问了第二伍……第三伍……第四伍……第五伍……,全部出列人数让卫宁大跌眼睛的,所有人数加起来,一共才就十三个人,其中还包括李彦开和方宏二人。
不过是没有关系,不识字虽然对书面军令有很大影响外,但是对基层军官将领影响并不是很大,所以卫宁闻听如少的人数后虽然有些遗憾,但却并没有气馁,而是又下令让剩余的什长,二人一组上台切磋武艺升,胜者留下姓名。这些什长们虽然不识字,但是对于使用刀枪斧剑还是很在行的,所以卫宁言毕,他们便登台刷刷地开打起来了。
要说古代军队注重个人英勇,一点也不假,卫宁眼见瞧着台上两个什长正打的正热闹,不由地暗自摇摇头,心想:他们花架子却是多,若是这样上了战场,他们那躲闪腾移的武艺说真的真是没有多大用处。等回头一定要交给他们一些简洁耐用杀伤力大的招式,卫宁心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