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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齐建康高大宏伟、气势磅礴、装饰及其奢华的皇宫宫城里,潘玉奴正在芳清宫中一个人闲闷无聊之极,皇帝萧宝卷今日突然心血来潮,想要游马骑射,潘玉奴不爱那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所以就在中途回宫了,而萧宝卷玩心已起,暂时收敛不住,仍旧在继续玩乐。潘玉奴回到宫殿中,无事可做,正闲的无聊之际,突然殿门外的宫女进殿施礼,禀报说道:“启禀潘妃娘娘,国丈爷求见!”。
父亲来了?这个时候他来能做什么?潘玉女一边想着一边对那宫女道:“让他进来!”。宫女躬身施礼,倒了声“是”,就躬身退出去了。片刻之后,潘父穿着崭新的衣服,惶惶忙忙进殿,来到潘玉奴面前就要下跪施礼,潘玉奴瞧见了,伸手拦住他道:“免礼免礼!”。说着潘玉女还扭过脸去,看着殿中伺候的宫女们,威严地说道:“你们都先退下吧!”。
宫女闻声齐齐弯腰施礼,一同道“是”,有秩序地躬身退了出去。眼见宫女们都躬身退了出去,潘玉奴回头看向潘父,开口问道:“爹,你怎么来了?”。听闻潘玉奴问话,潘父本来喜气洋洋的脸上,突然慢慢变的悲伤起来,潘玉奴瞧见了,不由地吓了一条,连忙赶紧又追问道:“爹,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潘父闻听潘玉奴连连催促,最后才摆出一副悲伤的神情,开口对潘玉奴说道:“玉奴啊,爹这次来其实是来求你的!”。
潘父这样说,潘玉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于是很是疑惑地开口问道:“爹,你说什么?来求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呀!”。既然是来求自己女儿的,潘父也没必要隐瞒,所以潘父闻言之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潘玉奴,最后他还特意强调何郡守一定是收了李家的好处,才判他败诉的。
潘玉奴闻听了潘父言之后,不由地皱起了眉头,待到潘父说完之后,潘玉奴实在忍不住的开口责备他道:“爹,岂不是何大人收没收人家好处,你那个样子做,已经是犯了律法的事,人家判你败诉,责令你付齐款项,一时公平至极了,你还叫女儿如何帮你?”。
潘父闻听潘玉奴之言,不由地急道:“玉奴啊,爹知道爹那样做确实有些违失道德,可是街上的那些个背后哪个是清白的,我们无权无钱无势的时候,他们还不是照样的欺负我们,爹爹这次好歹也是买下他们的铺子,又没有强抢,就这样被给何伯延给剥去了脸面,若是爹爹不予作为,那以后出去还怎么见人呀?”。
潘玉女闻听潘父之言,眉头不由地楚楚皱了一下,抬头问道:“那爹爹要我如何帮你呀?”。
闻听此话潘父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开口说道:“你去求一下皇上,让皇上重查此案,我们栽赃一下李家,造成李家诬告,何伯延断错案,给爹爹扳回来些脸面,顺便让何伯延晓得为父的厉害!”。
潘玉奴闻听潘父着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由地皱了下眉头说道:“爹,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法子根本行不通,就算你把这案子弄成了诬告,复查之事也是有刑部执行的,从无天子问案之道理,刑部复查严谨,你们骗的过他们吗?”。
潘玉奴瞧见潘父闻言想要说话,连忙又接着说道:“爹爹又说让何伯延晓得你的厉害,那有如何?何伯延过几日便就辞官归乡,成为一介布衣,爹爹如何让他晓得你的厉害?他在京中年数已久,京城故交甚多,你如要使恶,怎能不为人知,怎能行的通?”。
潘父闻听此言,不由地有些生气,赌气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照这么说,连你也动他不得了?爹爹着面子是争不回来了?”。
潘玉奴闻言说道:“也不尽然。”。
潘父生气的说道:“那有什么不尽然的,刚才你都说了,要动他无方法可行!……难不成你想动他子女,让他晓得我们的厉害?”。
潘玉奴闻听此言,不由地笑了,道:“爹你瞎猜什么呀,何伯延他有‘子’吗,他……”。说到这儿,潘玉奴突然停住了口,愣在那儿发起呆。潘父闻听见潘玉奴话语突然中断,不由地扭头看她,奇闻道:“玉奴,你怎么了?”。
潘玉女闻听潘父之言,不由地扭头看向潘父,眼见盯着潘父问道:“爹,何伯延不是就一个女儿吗?而且,他女儿已经嫁人了,夫君便是卫宁?!”。
潘父不知道潘玉女为何突然想起这些,闻言有些愣愣地回答道:“是、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