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卷闻言一挺胸膛,立刻就意气风发誓言旦旦拍着胸脯对潘玉奴道:“那是!我贵为大齐皇帝,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一言九鼎,岂能会欺骗于你?!”。
潘玉奴闻听萧宝卷之言,抬头瞄了萧宝卷一眼,开口说道:“那你还不赶快释放我父亲?”。
萧宝卷闻听潘玉奴之言,立刻马上就道:“放,现在就放!”,说着萧宝卷扭头冲殿外叫道:“来人!”。当下殿门外噔噔噔噔地走进来一人,那是却是皇宫侍卫统领张喜大人。张喜走进殿中,躬身对萧宝卷施了一礼,道:“参见吾皇!”。
萧宝卷闻言“嗯”了一声,抬头对张喜道:“平身,张卿不必多礼。”。
张喜闻言又躬身行了一礼,回道:“谢吾皇万岁!”,而后直起腰来恭谨地站在那儿。萧宝卷开口对他说道:“张卿,你安排人去刑部及天牢去一趟,告诉他们立即释放国丈大人,并且安排人把他接到皇宫里来。”。
张喜闻言不由地吃了一惊,连忙躬身对萧宝卷说道:“皇上,此事似乎欠妥吧,国舅爷现在正为百姓状告,百官弹劾,此时放他出狱,只怕会……”。闻听张喜此言,萧宝卷脸上的颜色不好看了,听完张喜的话,萧宝卷眼睛看着张喜说道:“只怕会如何?嗯~?会如何?”。
张喜闻言没敢做声。萧宝卷抬起眼来瞧了张喜一眼,张喜连忙低下了头,萧宝卷冷哼了一声,道:“张将军,某非这大齐已经不是我萧家是江上了?诸位都不用再听我萧宝卷是调遣了?”。
萧宝卷这话说倒是有点过狠了,所以当张喜闻听萧宝卷这话时,浑身不由地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赶紧对萧宝卷道:“不不不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当今天子乃萧皇陛下,这江上当然仍旧是我齐的江山!”。
闻听了张喜的话,萧宝卷不由地对张喜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沉言对张喜道:“那你还不赶紧去!”。张喜闻听萧宝卷之言,连忙慌忙答应一声,匆匆忙忙慌里慌张地就要出去派人。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寂的潘玉奴突然叫道:“慢着!”。闻听到潘玉奴叫声,张喜赶忙停住脚下的脚步。
萧宝卷闻听扭头转回头来,眼睛疑惑地看着潘玉奴,开口问道:“怎么了爱妃?朕这正差人去释放阿丈大人呢,爱妃还有什么要说的?”。
闻听萧宝卷之言,潘玉奴眼睛看着萧宝卷,一颔首开口问道:“皇上,我爹是被冤枉进入那天牢之中,今日皇上明察秋毫,还我父亲清白,至于那些蓄意诬告、违心陷害皇亲国戚的小人,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啊?”。
问道这个问题,萧宝卷还真的从来没有思考过,不过他明白,既然现在潘玉奴提出了这个问题,那潘玉奴心里定然已经有了想法,她所问自己应当如何,只不过是想叹叹自己是“风向”。闻听潘玉奴之言,萧宝卷也懒得去想,开口便就直接问道:“那爱妃打算让朕如何处置他们呢?”。
闻听了萧宝卷之言,潘玉奴开口回答说道:“大齐律法定制,以民告官,查实诬告者,反坐之,弹劾同僚,若蓄意陷害,搁置查办!”。一直在哪里静听的张喜闻听潘玉奴之言,心里不由地闪过一丝巨寒,心想道:“他奶奶的,最毒莫过妇人心呀!只不过状告一次,竟然就想要将别人赶紧杀绝。”。
闻听潘玉奴之言,萧宝卷先生惊讶继而沉思了片刻。片刻之后,萧宝卷摇了摇头,对潘玉奴开口说道:“不行玉儿,释放阿丈大人简单,但是若因此去追究那群大臣们的责任,却是难上加南呀!”。话说道这儿,萧宝卷瞧见潘玉奴要开口说话,便就赶紧又道说:“玉儿,庙堂之事最为错综复杂,朝中的官员们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平日里看似无常,一旦出事将有可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玉儿,今日我放了你父亲,他们众然有所不满,但也不敢过于激烈的批判,但若是以此治那些官员们的罪,事情就并非那么简单了。”。
闻听萧卷之言,潘玉奴握着耳朵摇头大闹道:“我不管,我不管,那些诽谤污蔑诬告的小人必须得到惩罚!”。